你之前織的散落那部份,我補的不好,不過反正都是我穿,只要你不要嫌棄,以後等病好了,肯繼續為我織才行。」
夏小暖拿過毛衣,看著上面的一小段被南宮曜凌親手織的部份,不禁笑了出來。
原來,因為跌下樓的時候,好不容易織的一部份也被扯開了,所以,南宮曜凌竟然親自給織上了?
只是……
「你竟然……會織毛衣?」雖然織的不怎麼樣,啃巴巴的,一看就是兩個人的手筆,可是,她看上去倒十分可愛。
南宮曜凌伸出手,抓了抓頭髮。
想到昨天跟著傭人學會後,織了大半夜,才只織了這麼一點,而且是拆了織,織了拆。原本以為這東西很好弄,他不過只看傭人織了幾針就會了,可是真織起來,他一個大男人,粗手粗腳的,簡直是受罪。
不過,為了哄小暖開心,他還是硬著頭皮,把那部份織好了。
「這個……我也是跟艾莉爾學的,織的不好,你若是覺得不好,就折了吧?」他連忙就要去搶她手裡的毛線。
夏小暖卻連忙躲開,一邊笑睨著他:
「那怎麼能拆?這可是你第一次織東西,這麼寶貝的東西,必須要留下才行。雖然嘛,賣相不怎麼樣,不過反正也是你穿,到時我再弄些花紋,應該也不會太難看。」
南宮曜凌:「……」真不知道她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嘲笑他……
夏小暖將毛線放在一邊,一臉嫵媚地笑看著南宮曜凌。
南宮曜凌也看著她,卻不由喉結動了動。
夏小暖伸出手,一點點滑過他的臉頰。
「南宮曜凌,看在你這麼用心的份上,昨天的事,我就原諒你了。」
南宮曜凌像是獲得赦免的罪人,不禁眼中掠過一絲笑。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突然調皮地說道。
南宮曜凌一愣。
「嗯?」
女人的手,一點點從他的臉頰,滑過男人的脖子,然後是胸前。
他襯衫的前兩個紐扣是解開的,她就隔著衣物,柔軟的一點點滑進去。
男人小腹不由一緊。
女人嘴唇一點點湊到他的耳邊,嗓音曖昧地說道:「我們……好像已經好久沒有……」
男人微微閉目。
仿佛聽到心裡一陣雀躍打鼓的聲音。
他唇角都彎了起來,一隻手不由自主滑過女孩的腰。
自從來了這邊,他就沒怎麼和她親近過。
不是他不想,而是,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再與她親近,只會越發耗損。
因此每次他都是哄著她睡著,然後自己去忙一陣,晚些再來抱著她睡。
有時忍到受不了時,也想過只是輕輕地要她,應該不會太嚴重。
可是,最後,還是捨不得。
所以寧願自己夜裡跑去沖冷水澡,也不敢於她親近。
可現在,這小女人,竟然會主動提出這件事來。
這說明,不只是他想著她,其實她的心裡,也是一直想著他的。
只是她一個含蓄又害羞的女人,在那方面,很少太過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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