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邪惡而冷漠的氣息。
她一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妖孽,惡魔。
根本就不能招惹,可是,她還是惹到了!
戚月欲哭無淚,卻只能佯裝鎮定。
看著男人下巴上淡青色的鬍渣,不禁嘲諷道道:「我真佩服你的鬍子,臉皮這麼厚也能穿透。」
男人唇角神經抽搐一下。
他驀然俯身,戚月嚇的連忙別開臉去。
司徒湮垂頭,在她耳邊邪笑著低語道:
「原來你這麼了解我,你知道嗎,夏天的時候蚊子從來不會咬我的臉,因為根本扎不進去。」
「嗤……」戚月原本應該是很憤怒的,卻聽了他的話,不禁笑了出來。
她無語又無奈地瞥向眼前這張立體的臉:「司徒湮,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下齶。
「既然這麼崇拜我,要不要主動獻個吻表示一下?」
「滾……」戚月滿臉黑線地伸出手,用力推開司徒湮。
原本以為司徒湮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沒想到他並沒有執著,只是後退一步。
戚月腿腳不靈活,有些跌撞地快步跑到沙發前坐下,和他保持安全的距離。
司徒湮走上前,她立即拿起一旁的抱枕,做防守。
可是因為用力過猛,手心一陣刺痛,一松,手裡的抱枕掉在了地上。蹙眉看著自己的手。
司徒湮上前,將手裡的包枕拾起,一邊抓過她的手腕。
「受傷了還這麼野蠻,我看你這女人也只能在我面前耍耍威風,在公司里肯定是個受氣包吧?』
戚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很想罵他一句,靠,她在他面前還威風嗎?如果她威風,怎麼會一次次被他欺負,結果還說不出話來?
不過有句話他倒說對了,她就是一個受氣包,無論在公司還是在哪裡。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司徒湮卻用力攥著她的手腕。
「別亂動,小心傷口感染!」他冷冷喝斥道。
戚月立即就慫包地不敢動了。
司徒湮幫她把手上的手絹解開,因為時間太長,手絹已經和血一起風乾粘在手上,一撕就會痛的厲害。
戚月被他弄的哇哇直叫,一邊甩開他的手:「不用你管,你走開!」司徒湮看著她的樣子,無奈,四處看了看:「藥棉和碘酒在哪?」他記得上次去醫院回來時,給她買了許多藥棉和紗布的。
「……」
「在電視下面的柜子里……」
司徒湮轉身,走到柜子前,取出藥箱。
然後來到戚月面前,拉過她的手腕。
「別亂動。」他輕聲說:「我先幫你把傷口浸濕,可能會有點疼,忍一下。」
戚月不想讓他幫忙,可是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語氣也難得的平和,雖然還說不上溫柔,卻已經讓她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這個男人,竟然還會關心她的傷?
看著眼前這張背著燈光的俊臉,她的心口湧出一絲異樣,竟然沒有打斷他。
司徒湮幫她清洗了傷口,手心有一厘米左右的口子,好在碎片已經取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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