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在酒店……」夏小暖遲疑道:「司徒湮,你找我有什麼事?你……你也是看笑話的嗎?」
「你怎麼了?什麼事了?」他蹙眉問道。
司徒湮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走到衣架前拿起自己的外套套上,隨後轉身,拿起車鑰匙,朝外面走去。
「我……我……沒事,我好著呢……你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等等。」司徒湮朝電梯口走去,連忙問道:「你是一個人在酒吧嗎?大白天的,你怎么喝這麼多酒?」
「我沒喝酒……」夏小暖晃著眼前的酒杯笑道:「我為什麼要喝酒……我……我在喝……」
「喝什麼?」進入專屬電梯,司徒湮一邊按了樓層,耐著性子問。
「喝……喝血……好紅的血……是我自己的血……」
她的心在流血,一直在流。
聞聲,司徒湮心臟一陣抽痛。
他低聲道:「該死的……」
「什麼?你……你說誰該死?我嗎?」夏小暖喃喃問道。
司徒湮閉了閉眼,邁出電梯門。
「我先掛了。」
說完,他收了線,迅速朝大廳外跑去。
秦抑坐在車廂里,目光盯著酒店二層酒吧的位置,一邊蹙起眉頭,遲疑著拿出手機。
「帝少……夏小姐她……」
「我不是說了,不要再打給我……有關她的事,我不想再聽……」
南宮曜凌站在餐廳的落地窗前,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梁玉珠,蹙眉道。
「夏小姐一個人在酒吧喝酒,現在已經喝了大半瓶了,還在喝……」
南宮曜凌臉色一變。
「你是白痴嗎?為什麼讓她喝酒!?」他沉著臉,咬牙低吼道。
「對不起……少爺,……是您……您說的只要把她安全送到酒店,無論她做什麼,都不許再管的……而且……她,她是在酒店的酒吧里喝的酒……」
南宮曜凌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
收了線,他轉身,走到梁玉珠面前。
「曜凌哥哥,我已經點了三個了,接下來還是你來點吧?」梁玉珠將餐單放在他面前,一臉期待地說道。
「玉珠,你自己先吃吧,公司有事,我要先走了。」
「啊?」梁玉珠傻在那兒:「曜凌哥哥……可是我菜已經……」
然而,南宮曜凌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轉身離去了。
梁玉珠看著那個離去的身影,用力將手裡的菜單摔在桌面上。
、、、、、、
一輛布加迪跑車緩緩停在酒店門口。
門口的保安眼前一亮,立即殷勤地迎上去,將車門打開。
司徒湮下車,看著保安問道:「酒吧在哪?」
「酒吧……就在二樓。」保安連忙道。
他點了點頭,大步衝進酒店。
夏小暖正抱著酒杯喝的暈暈乎乎的。
可是,她卻希望自己再暈一點,這樣的話,就不用一閉眼,腦子裡就想起秦抑的話。
在親情和愛情面前,他選擇了前者。
她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死要面子地撐下去。
她沒辦法接受……真的沒辦法……
「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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