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給她打完電話,說在外面吃飯。這傢伙每天都回來這麼晚嗎?」
司徒湮聳聳肩:「我已經好幾天不回家住了,所以……不清楚。」
夏小暖:「……」
好幾天不回家住,那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問什麼,只是想到自己還裹著浴巾,連忙道:「那個……早點休息吧,晚安……」
說完,她轉身就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小暖……」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他突然叫住她。
「……」她停下腳步,奇怪地望向他。。
「我總感覺,這樣的場影,好像在哪裡見過。我們之前,有住在一起過嗎?」
司徒湮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夏小暖看著他有些好奇又期待的目光,不禁想起她曾經住在澳大利亞和他一起的日子。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但她又怎麼會忘記。
當初是司徒湮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帶她離開的,雖然最後還是出了意外,可是她心裡還是感激他的。
至少,他沒有傷害過她。
但是……
「這個……我……我忘記了,啊……好睏,我先睡去了……」
夏小暖說完,伸出手打了個哈氣,在司徒湮還沒反應過來就一溜煙回到了房間裡去。
隨後將房門反鎖。
司徒湮站在走廊里,整個人似乎陷入某種迷思。
他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頭。
他又盯著她的房門看了好一回兒,才上前,想要推門。
結果發現房門被鎖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卻又彎起唇,露出一絲苦笑。
他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她也要像躲怪物一樣躲著他嗎?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朝書房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
司徒湮抬起手,看了看腕錶,微微蹙眉。
起身,朝樓下走去。
剛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戚月整個人晃悠悠地從外面走進來,走進客廳看到了他,不禁停下腳步。
「司……司徒……豬……」
她伸出手指著他,傻笑著說道。
司徒湮的臉黑了。
「你叫我什麼?」
「司徒豬……你在這裡幹什麼?嘿嘿,該不會是等我回家吧?」戚月一邊朝他走過來,一邊笑著說道。
司徒湮氣惱地蹙眉。
這死女人,敢叫他豬?
喝成這個鬼樣子,還敢回他的家?
如果不是夏小暖就在樓上,怕鬧出大動靜,他一定直接把她丟出去!
「你怎么喝這麼多酒?」
戚月看著他,剛要開口,突然,身子一晃,「撲通」一聲,就在司徒湮面前的台階下面倒了下去。
整個人摔在義大利地毯上,摔個狗吃屎。
「唔……好痛……」戚月揉著自己的頭說道。
「嗤——」司徒湮沒忍住,笑了出來。
戚月聽到聲音,憤怒地抬起眼,扒在地上,指著司徒湮道:「司徒豬!你敢笑我……你這個混蛋……你可把我害慘了,總有一天,我……我會讓你……還回來的!」
司徒湮不悅地蹙眉道:「你再敢叫我一聲司徒豬,我就把你丟出去餵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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