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尖叫著,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在看他。
怎麼突然間就變了一張臉?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臉?!
「別…別碰我……」
我聲音因為剛才的曖昧而變得嘶啞,一點沒有惱怒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嬌嗔。
「呵呵……」一聲低迷醇厚的笑。
我依然不敢看他的臉,悠然,覺得身上一空,他已經下去?
身上一涼,我立馬睜開眼看著自己的上半身,衣服松松垮垮,抬頭看他,仍是那樣的裸身,連最基本的內衣也沒有。
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顫著手繫著我的上衣扣子,可一人著急,怎麼都扣不上,最後才發現扣子系錯位了……
他卻好似輕蔑的笑了一聲後,轉身走進旁邊的一個門裡,就是剛才自己差點跑進去的那個房間。
突然安靜的房間,讓我感覺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
趁著這會沒人,我利索的重新的系了衣扣,心裡斐然。
半小時過去了,他進去後就沒有出來過,我就坐在白床上,目光落到那扇門上,緊閉著,他在裡面幹什麼?
我起身慢慢走近緊閉的門口前,側耳聽著裡面有沒有動靜,可聽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聽到,安靜的像是裡面根本沒進去過人似得。
這時,我視線在一次落到床底邊的那個黑盒子上。
那個東西里到底裝的什麼?他說是和我有關的東西,會是什麼?
他剛才分明就是想拿去的,可這會怎麼進去不出來了?
我眼睛左右看了眼房間,而且這棟別墅里算他的話,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慢慢上前,拾起地面上的黑盒子,沉甸甸的。
在轉身瞥了眼那扇門,管他呢!
黑盒子上本該是有一把小金鎖的,但是此時沒了,只有一個鎖扣,是活的,一掰就開了。
像木門似得響聲,黑盒子打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聲音,感覺好像開啟了很古老的木門似得。
「咦?」這是?
黑盒子打開後,有一個很小的隔斷,很精緻,像小屏風一樣,將盒子內置結構一分為二,成了兩個小格子,而且兩個小格子裡面墊著碎白沫一樣的東西,我用手指捏起一點,摩挲著,似乎是紙,碾成了碎末,出奇的白。
然後碎末上就放著一張小白床,很顯然,這張小白床就是我夢中的那個,但也是他的床。
而另一個小格子裡,是一個蒙著紅色蓋頭的小人兒,小人兒穿著的是婚紗,但是頭上卻蓋著紅蓋頭,感覺怪怪的,而小人兒就坐在用木質微微凸起的小台階上,看不見小人兒的臉,只能看到她婚紗下凸出的一雙尖頭鞋,紅色的。
我盯著看著,對這個小人兒的興趣更加濃厚點,現代這樣的小人偶不少,算不上最精緻的,但是很特別,尤其是裙擺下的凸出的那一雙小紅鞋,簡直就像真的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久了,我總覺得那雙小腳似乎在慢慢的移動,我眨了眨眼睛,在定睛看去,好像又沒動,也就是個小人偶而已。
我因為好奇,目光落到那個紅色小蓋頭上,看著好像是能掀開的。
我手慢慢伸過去,打算用手指挑開……
「拿來……」
我手一個哆嗦,手指立馬蜷縮,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我一跳。
沒聽到任何的開門或者關門的聲音,但他已經站到我的身後了,並且眼睛一直看著我手裡的盒子上。
他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而且是一身全新的西服,簡單的黑色西服白襯衫,依然掩蓋不住他健碩修長的身材,只是他眼裡冷意過甚,語氣更是冷冰冰的,想起剛才他叫的那一聲『蕭蕭』,我腦海里一時居然有些憧憬浮現,似乎他那一聲是出自真心……
可想起那一張褶皺臉時,我眼睛又開始四處亂瞟,不敢直視,即使他現在臉已經是那張俊美無私的臉了。
他拿過我手上的黑盒子,指尖無意觸碰,還是那麼冰,我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結果黑盒子差點掉在地上,幸好他抽出另一隻手接住。
寒如冰池的眸光射在我的臉上,我卻抬頭看著他,深吸一口氣,「你…你不是說那個是我的?」
我可記得很清楚,在上那個樓之前他說的話,他說的很清楚,說樓上是我的東西。
話一出,卻換來他睥睨的一眼,薄唇輕啟,「所以呢?」
他說話很冷淡,我心裡卻莫名生氣一股火氣,雖然自己上樓沒有遇到什麼整個樓坍塌的事件,但是我明確的知道,我確實是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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