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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暖聽得好氣。
但她早已清楚,這世道就沒她任性發脾氣的權力,所以輕輕吸了口氣,她微笑著輕言細語地問:「為什麼要扔掉呢?一絲一縷都是來之不易,髒了爛了,也可以拿回來洗淨補好嘛~」
「已然扔了。」秦瑜睨她一眼,「你待如何?」
知暖繼續微笑,笑著笑著她笑不下去了,斂了笑意,面無表情朝他伸出手:「那就請世子賠錢吧。八個金餅,我藏在那被子裡的!」
秦瑜挑眉:「八個?那周家待你倒是挺大方,一個養媳而已,位同婢女,你離開,他們竟會送你八個金餅?」
這是不信了。
知暖呵了一聲:「世子不妨換個說法,如果您是周家郎君,我曾與您青梅竹馬,年少相伴,還辛辛苦苦為您家裡經營酒樓,所賺不菲。如今雖不得已須得放我離去,但我此去乃是入上將軍府,若有幸,興許自此以後就躍上枝頭,少說也能給家裡帶去不少利益……八個金餅而已,您會捨不得嗎?」
「青梅竹馬,年少相伴」,這話聽得秦瑜很是刺耳。
他笑意未改,眸光卻涼了涼。
知暖當他是捨不得賠她八個金餅,這也正常,畢竟這真的不算是一筆小錢,而有些有錢人,越有錢越小氣,平白施予的事,沒人會幹。
賠償也一樣。
不過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
知暖就又說:「當然,我的財物於邸店被盜,也有我自身疏忽之失。來前我也曾有言,我之損失無需世子全部賠償,能得一半,已經是僥天之幸,並不敢多求。」
她已經想過,她要四個金餅,便是只能得兩個,也很好了。
金子值錢。
面前的男人看著好說話得很,他微微頷首:「可。如若東西全部找回,倘無那八個金餅,無需對半,我全部賠你。」
哎喲,這麼好!
知暖眼睛一亮,笑意上揚,然後很快反應過來——等東西全部找回?
她皺了皺眉:「那若是沒能全部找回來呢?」
世子大人微笑:「你在質疑我?」
哎呀媽又來了,又來了!無論貴賤,男人這種讓人無語的迷之自信。
你要真那麼能,倒是快點把她的東西找回來呀,磨磨蹭蹭就拿回了兩床被子兩個背包給她。
呵!
心裡瘋狂吐槽,面上知暖還是不會駁他面子的,起身施了一禮:「如此,我就先多謝世子了。」應付他的興趣瞬間全無,「夜已深,妾先告退。」
她很少說這時人的自謙什麼的,都是我啊我,實在反感了才會冒出來。
秦瑜沒有挽留的表示,甚至也沒有第二次他們私會時那麼眼神露骨。
他含笑看著她離開,只在她將要出門的當口,忽然說:「四日前,成王宴請,上將軍與你那位青梅竹馬、年少相伴的探花郎同時列席,席間,探花郎曾問及家中阿妹。」
知暖停住腳。
身後男人繼續不疾不徐地說:「上將軍明言,府內並未進新人,膝下九郎已於月前去了西山大營,尚未歸來。近日,我的人於京中查訪盜案,聽聞新任探花郎家買了不少下仆,如今都散在城內四處。」
「你若不想被他找到,最好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知暖:……
知暖:…………
所以世子大人有事沒事牛皮轟轟的,這就讓她的事穿幫了是吧?
但她還不好怨他,畢竟人家做到了他答應做的,拿到了她的身契,讓她離開了周家。
沒能走成,是她倒霉唄。
這門是走不出去了,就這麼走出去,萬一他拖拖拉拉,給她找東西找上一年半載怎麼辦?
他是答應她讓她住在這,但不能出門也沒有事情可做,住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還得求他!
知暖很是能屈能伸,想明白了,什麼沒興趣應付?不存在的!
掀開帘子,她朝遠遠候在外頭的婆子招招手。
婆子過來,知暖含笑問:「勞駕,能給尋塊乾淨的布帕麼?」
婆子很快將她要的東西拿來。
而拿著乾淨的帕子,知暖又回了房內。
永安侯世子還坐在原位,手撐著下巴在閉目養神。
看到她回來,他神色未動。
知暖厚著臉皮爬上榻,一本正經地說:「夜已深了,我想了想,世子這個時候還濕著頭髮睡覺很是不好,所以,我幫您把頭髮絞乾吧。」
世子未發一言,知暖就當他默許了,挨過去給他將半束的頭髮完全散開,拿布帕輕柔地、細緻地、一束一束擦乾。
男人發質還挺好,黑長直,也挺柔順,擱現代,得羨慕壞多少現代女孩子呀。
當然,知暖這具身體的頭髮也不差,畢竟才十來歲嘛,她又不熬夜,睡的好,吃的好,除了她嫌太長太麻煩所以總暗戳戳剪短,沒毛病。
知暖給他頭髮擦得差不多後,將之整個撩起來,拿綁帶稍稍綁住。
他後背被頭髮暈得有點濕,衣服緊緊貼在脊背上,微微顯出平滑緊緻的肌肉,和一點肩胛骨的形狀。
莫名還挺性感。
知暖的手指輕輕覆上他半濕的後背,在他耳邊輕聲問:「世子,您的衣服濕了,要我幫您換了嗎?」
她離得很近,唇畔幾乎要碰到他的耳垂,呼出的氣息,熱熱地灑在他的耳廓上。
她是算「見多識廣」,但講實話,實踐經驗並不多,所以引誘人的技巧也十分的……一言難盡。
好在永安侯世子也不是見慣花叢的人,他幾乎是立即就有了反應,身體緊繃。
睜開眼睛,他微微側轉身體,看著她:「你又想與我做何交易?」
他臉上還有著淡淡笑意,唯眸色深濃,如同要噬人的海。
知暖感覺被他看的要喘不過氣來了,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輕聲:「如若我想離開京城,世子,能否遣人送我安全離開?」
「就這?」
「就這。」
「允了。」他勾唇一笑,猛地轉身抱住她,將她摟去了內室。
裡面有床,同樣燈火明亮,知暖被他放在床上的時候,突想起一件事,試著攔他:「欸,等等。」
「嗯?」男人勉強按捺住,伸手咬了咬她抵在他唇邊的手指。
那神色,知暖都被他看得都起燙,鼓起勇氣說:「那個,我們能不能過幾天再來?」
她危險期了啊臥槽!
永安侯世子淺淺一笑,抓住她的手按在頭頂,俯身一邊咬開她的衣服一邊說:「交易已成,恕難從命。」
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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