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偏執反派boss[快穿] 第49章 卑微偏執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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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abo番外,  正文番外後面一點點)

    時清薏是個聲名遠揚的alpha,聲名遠揚的原因非常俗氣  ,因為好看,  天生明麗張揚的眉眼,清麗精緻的五官,  是那種看一眼就忘不掉的美麗。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樹大招風,  人好看招惦記。

    時清薏在某一日睡醒以後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家裡,被蒙住眼睛囚/禁在一個陌生的空間裡,  四肢被綁在床上,稍微動彈都能聽見鎖鏈的聲音,手腕的空隙里放了防止擦傷的棉。

    時清薏勉強適應著自己的處境,啞聲問「有人在嗎?」

    眼睛被遮得嚴嚴實實,  只能看見一片漆黑,房間裡安靜的毫無人聲,  偌大的空間空曠的令人心生畏懼。

    有冰涼溫軟的軀體貼近她手臂,像一隻貓一樣在她臉頰親吻,肢體又冷的像一條毒蛇,  聲音幽幽的「你父親把你賣給我了……」

    覬覦已久的人就在她身邊,  黑暗中的人抖的有點厲害,空氣里散發出濃郁的鳶尾花的香氣,  開到頹靡,  甜到發膩,甜蜜到極致的香氣里又帶著一絲些微的苦澀。

    像是最溫軟美好的幻夢,  裡面卻又暗藏殺機,危險又迷惑人心。

    時清薏腦子一懵。

    馥郁的香氣散開。

    時清薏的信息素是一種由甘蔗糖蜜為原料製作的朗姆酒,口感甜潤、芬芳馥郁,中後調又帶著一些皮革帶來的辛辣,  十分有距離感,有著令人不敢過於接近的清冷,又有酒特有的侵略性,幾乎是針劑起作用的一瞬間就攻破了面前oga的防線,讓她一瞬間成了烈酒的獵物。

    ——沉淪其中。

    落入網中的鳶尾花不願掙扎,像是被灌醉在濃烈的酒中。

    病態而執念的「我終於得到你了——」

    01

    時清薏哪怕被關著也非常理直氣壯,有時候把姜知意氣到了她就會說「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說一不二的小公主嗎?」

    時清薏撐著下巴看她「你不會繼續寵著我了嗎?」

    姜知意的耳朵噌地一下紅了

    。

    她沒有回答,心裡默默的想,當然是會的。

    02

    姜知去公司開會  ,偶爾因為晚上過於親密的□□太累導致會議推遲,時清薏偶爾笑她,姜知意理直氣壯的勾著她的長髮反駁。

    「皇帝早朝去遲了,侍寢的人不應該反省一下嗎?」

    時清薏驀地愣住,怔愣片刻,在那一瞬間莫名想到曾經的某個人。

    ——也曾說過一樣的話。

    03

    姜知意曾經把時清薏關在別墅里一段時間,那時候就不是強制和折磨了,而是情趣。

    她喜歡安排時清薏的一切,欺負完人以後給她洗漱,她畢竟是有殘疾,忙前忙後很不方便,有幾次差點摔在地上,很吃力的時候被時清薏按住。

    忍無可忍「你這樣也想關住我?我真想逃逃不出去嗎?」

    姜小可憐吸吸鼻子,要哭不哭的可憐樣兒  ,偷偷看她「那你要跑嗎?」

    這個問題回答真的有損形象,時清薏冷靜了好一會兒,咬牙切齒「水滿了!」

    浴缸里的水果然已經滿溢出來,姜知意馬上紅著臉擰毛巾「我給你擦背!」

    04

    時母后來一直想修復和時清薏的關係,有一次送了一隻玉雪可愛的白貓,長毛貓非常可愛,時清薏抱著rua了一個下午。

    時母清清嗓子「清薏喜歡就留下來吧,我也可以經常過來看看雪球。」

    時清薏rua了一把貓貓軟軟的肚皮,有點遺憾的嘆了口氣「家裡有一隻就好了,養不了第二隻。」

    時母略微奇怪,回頭就看見臥室里不知什麼時候推著輪椅在門邊的某人,一雙眼陰沉沉的看著那隻被時清薏rua的舒服的打呼嚕的白貓。

    想把貓扔出去,家裡上鎖,把時清薏rua貓的手洗的乾乾淨淨,然後咬上自己的印子!脖子,手,胳膊全身上下每個角落——

    她驀地閉眼,克制住自己可怕的想法,不能這樣

    她又有點害怕,萬一那隻貓真的送進來會不會分走清薏的注意,以前都是只抱

    她一個人的。

    於是時清薏送完時母買了零食回家就看見帶著貓貓耳朵和尾巴的某人半遮半掩靠在她的床上,薄臉皮紅的通透,露出白皙的肚皮。

    「我也可以給你rua啊」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其他貓?

    時清薏「」當然是先rua一下試試啊。

    05

    姜知意第一次遇見時清薏是在學校外的巷子裡,她被人動手動腳的時候出現的,金髮的少女像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天使。

    漂亮,乾淨,肆意又美好。

    她偷偷的看著天使,想的卻是如果能把她拉下神壇就好了。

    她如此陰暗的想著,並在如此多年以後一直這樣想著。

    正文

    顧川景出了車禍,剎車失靈從立交橋上翻下去,人沒死,斷了幾根肋骨,或許是天道好輪迴,他跟當初的姜知意一樣失去了下肢。

    不同的是他是膝蓋以上開始截肢,從一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子,變出了一個不足一米五的可憐人。

    他進醫院的時候姜知晴過去看他,抱著一個洋娃娃輕聲喊「川景哥哥,你看寶寶好聽話,他最近都沒有哭過」

    薑母神情憔悴,懦懦的同他說「小顧啊,醫生說知晴是因為失去孩子打擊太大才出事的,如果能以後再有個孩子興許還能清醒過來,知晴她爸撐不了多久了,他也希望能看見知晴清醒過來有個好歸宿  ,你們」

    顧川景的臉色刷的慘白,截掉的不僅只是他的兩條腿,還有——

    還有他屬於男人的,所謂尊嚴。

    他這輩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瘋掉的人什麼也不懂  ,只是輕輕的靠在病床邊,抱著她的洋娃娃笑「川景哥哥,你看看寶寶啊,她在沖你笑呢」

    時清薏斜靠在病房外的陰影里靜靜看著病房裡的慘劇,系統感慨了一句「金童玉女竟然是這個結局——」

    「得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時清薏最後看了一眼,移開了眼,拎著東西轉身往回走了,「

    你別忘了他們以前的結局。」

    系統「」

    女主失去孩子精神病發跳海身亡,男主在監獄裡蹲了數年,撞牆自盡,突然覺得,這個結局也不是很難接受了,至少都還活著。

    系統覺得自己心臟承受力越來越強了,不禁留下感動的淚水「幸好你趕回去的及時。」

    姜知意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她生怕自己走了以後顧川景會捲土重來為難時清薏,她想在自己離開前想把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險一併帶走。

    很不巧,顧川景在這個名單里,姜知意活了下來,所以他也跟著活了下來,姜知意曾經面臨生死一線,顧川景同樣身臨絕境。

    「所以宿主,你到底是因為姜知意回來的了還是因為要救顧川景?」

    男女主死亡世界崩潰,作為任務者的時清薏也難逃一死,她不得不回去。

    穿著淺色衣裙的女子在醫院的走廊里行走,宛如一朵開的半妍的花,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系統繼續牙疼的問「怎麼辦?姜知意黑化值還剩下百分之六十,根本消除不了。」

    都已經得償所願了,怎麼還能這麼黑呢?

    走廊盡頭的門打開,裡面的女人在醫生的交接下被推了出來,幾個月過去,她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剛出來就急切的看向外面,發現時清薏的身影才輕輕鬆了口氣。

    她伸手去抱時清薏的腰,埋在她腰間輕輕嗅了嗅「你剛剛去哪裡了啊。」

    她很聰明,知道質問是不對的,所以用的是撒嬌一樣的語氣,嗔怪著卻絕不會讓人討厭。

    時清薏伸手從背後拿出一小束梔子花,白色嬌嫩的花蕊上還臥著露水,香氣清幽且芬芳,醫院門口經常有各種賣花的,她出去選了好久才選中了這一束。

    旁邊相熟的護士都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快別在這兒秀恩愛了。」

    姜知意捧著花等著時清薏跟主治醫生說話,間隙里輕輕嗅了一下,很香也很純粹,清薏身上卻不只有這個味道,還有一點病房裡的藥水味。

    她皺了皺眉,不自覺的捏

    緊花束,又克制住了自己。

    這幾個月以來她已經撤去了監控和定位,她還是很依賴且不安,但是也明白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清薏還是會離開她的,愛應該是捧著鮮花而不是滿心暴戾想著催毀。

    醫生說姜知意的病已經在慢慢的控制,她一直很配合治療,情況也在慢慢好轉。


    時清薏略微偏過頭,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子還像高中一樣乖乖的等著她,看著乾淨又乖巧,如果不是系統時時刻刻提醒著她的黑化值,完全看不出來分毫。

    她的偽裝如此嫻熟,從年少的時候就開始在她面前裝乖,如今的病情好轉,又是否只是另一個更為逼真的面具呢?

    時清薏推著輪椅出醫院,輪椅上的女人捧著一束花,上車的時候偷偷親親她的鬢角,聲音也是柔軟的「謝謝清薏。」

    ——

    時母后來來找過時清薏,還是在那家咖啡廳里,端咖啡過來的是一個中長發的黑髮女人,眉眼冷峻而幹練,把咖啡放在她們面前,說了一句已經加過糖了。

    時清薏垂眸道謝,聲音沒有什麼溫度,時母扣緊手指,看著她陌生又熟悉的女兒。

    那杯咖啡始終沒有入口,時清薏只是捧著暖了一會兒手「媽,我們分開太久了,人是會變的。」

    就像她十幾歲的時候曾經瘋狂厭惡同性戀,就像她曾經非常喜歡漂亮的發卡和長裙,就像她曾經很渴望很渴望母親的關愛,可那畢竟都是以前了。

    時母微微怔住,那天她們斷斷續續的說了好一會兒話,走的時候時清薏把咖啡杯擱下,在瓷盤上發出嗤拉一聲脆響,她眨了眨眼。

    「如果生日禮物是機票的話,現在要送兩張了。」

    她說完起身離開,時母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沒有緩過神來,似乎只是那麼一眨眼,她的女兒就長大了。

    時清薏推開門,門外在下著小雨,風吹的有些冷,雨里的某個人把嘴唇抿的發白,忐忑不安的看著她說「如果你想走」

    時清薏過去握住

    她凍僵的手輕輕捏了捏「我們一起走。」

    外面很冷,姜知意的小別墅里卻依舊很暖和,她跟時清薏一起種了很多花,這個季節已經開始逐漸開放,時清薏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時清薏的童年和少年其實都是一團糟的,她的母親是被父母寵大的,性格表面乖順骨子裡卻非常任性,後來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給她的父親,不過一年就有了她。

    一切都很美好,時父深愛她的母親,這場聯姻里所有人都得到了滿意的一切,除了她的母親,她在時清薏剛剛開始探知世界的年紀里遇見了此生摯愛。

    ——是個女人,那個開咖啡廳的女人。

    而後就是不顧一切的離婚,為了離婚連孩子也不要,時父曾經用時清薏威脅過她求她留下,這是時清薏後來很多年以後才知道的事  。

    她的母親沒有絲毫心軟,她一直都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她那時候年紀很小,母親走的時候也曾經哭著求她留下,然而並沒有用,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好好的一個家頃刻間分崩離析,她試圖促使父母複合,卻從未成功。

    時父恨透了那個搶走她母親的女人,在時父的教養和她母親的陰影下,年少的她對同性戀抱有最大的厭惡。

    所以她忍不住對姜知意好,也忍不住出口傷人,她不容許自己犯一樣的錯誤,更加不敢去傷時父的心,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時父知道她和姜知意的事那麼憤怒的原因。

    他失去了妻子,又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和女孩子接吻出車禍,無言的憤怒滅頂而來,他接受不了。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當初言行不一,傷到了你,這麼多年也沒有給足你安全感。」她蹲在姜知意的輪椅前把她冰冷的手攏在唇邊輕輕親了一下。

    「那麼,姜小姐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彌補我的錯誤嗎?」

    她變戲法似的把手從後面拿出來,剛剛還空空如也的手心突兀出現了一捧玫瑰,中間的花瓣上躺著一枚戒指,鑲嵌著一顆裸鑽,戒身花紋精緻,鐫刻著她的名字。

    ——吾愛,知意。

    單膝跪地,是求婚的姿勢。

    姜知意沒要花,她要了人。

    室內的草坪上,她戴著時清薏剛剛送她的戒指親親她的耳朵紅著臉問「可以嗎?」

    「」

    這並不是需要回答的問題,時清薏捂住她的嘴,她還要咬著她的手指說話「清薏,你說高中的時候說不談戀愛的,為什麼戒指上的時間上三年前啊?」

    她就是故意的,非要在這時候說話。

    時清薏聲音微啞,羽睫微顫「我說高中要好好學習不談戀愛,沒說畢業了不談,你傻不傻啊」

    三年前就準備好的戒指,三年後才有機會送出去。

    哪怕是被說傻也沒有絲毫不高興,原來清薏那個時候就是喜歡她的,她過去咬咬耳朵,黏黏糊糊的說話「機票不用她送,我家自己有」

    真是個小富婆。

    小富婆還要花言巧語的哄著她「我的都是你的。」

    結束以後時清薏終於把系統從小黑屋放了出來,可憐兮兮的系統含淚控訴「宿主,下次不要這麼卸磨殺驢,讓我幫你變魔術送完花和戒指就把我關小黑屋。」

    時清薏不置可否,系統只能把眼淚憋了回去「黑化值減十,還有百分之五十。」

    ——

    姜知意對於安眠藥的依賴性非常強,或許是因為家暴又或者是因為其他,她夜裡經常睡不著,大半夜猛然驚醒都是常事,後來有了時清薏就好了一點,開始戒藥。

    在泥潭裡待久了的人本來以為一輩子不會看見陽光,後來她戒掉了對藥物的依賴,變成了對時清薏的依賴,是那種分開十分鐘就難受到砸東西的極端狀況。

    時清薏對於她像是毒,只能克制不能戒除,她學著慢慢放手,也學著去過正常人的一生。

    蜜月是時母友情贊助的,小富婆哼哼唧唧的不滿很久,時清薏只是親了親她,她就被說服了。

    姜知意總是很縱容她,或許是因為愧疚又或許是因為其他,幾乎沒有底線的縱容,看的人頻頻側目。

    後

    來時清薏在她們的家裡找到過一份遺書,是姜知意的筆跡。

    是她名下所有的資產,有上市的公司也有街邊的飯館,零零碎碎的所有產業,加起來的數字讓人瞠目結舌,時清時在心裡慢悠悠的數了好一會兒的零,系統暴躁的開口「夠你幾百輩子衣食無憂了。」

    下面寫著,轉贈時清薏女士。

    在一起三年,姜知意的黑化值慢慢減少到百分之三十,最後一點總不肯消掉,系統愁的天天唉聲嘆氣,倒是時清薏越來越如魚得水。

    無論姜知意是不是裝的,她都在逐漸變好,溫柔乖巧很愛撒嬌像一隻戀家的貓,一下班就往家裡跑,有時候時清薏去接她回家都能開心的在她頸間蹭一個晚上。

    也不再近乎偏執的嚴密監控時清薏不讓她出門,一切都在走上正軌的路上,第三年的時候姜知意被查出來白血病,找不到合適的骨髓,日子不再長久。

    姜知意病的很重一直沒有放棄治療,時清薏一直陪著她不離不棄,運氣是真的非常差,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哪怕以姜知意如今的財力和地位都找不到。

    她堅持化療,嘗試新藥,非常痛苦,疼的縮在時清薏懷裡瑟瑟發抖,被她一點一點吻去淚水,捨不得時清薏,也捨不得來之不易的幸福。

    可沒有辦法留下。

    化療頭髮會掉,她覺得丑不肯給時清薏看見,害怕她會不喜歡自己,時清薏於是剪掉頭髮陪著她,剪掉頭髮的那一天姜知意哭的非常凶。

    「你的頭髮呢?清薏、清薏」

    她哭的整個人都在發抖,不停的撫摸時清薏的耳朵那一塊地方,時清薏哄了她很久才安靜下來,一抽一抽的說話「我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這樣的」

    時清薏說「你值得。」

    語氣鄭重其事。

    到最後的時候姜知意握著時清薏沒有力氣的在她耳邊說著塵封的真相「我當初其實想如果你不願意回來,我就讓你陪葬的。」

    她實在不是什麼好人,如果她真的想放時清薏走就該乾淨利落

    ,而不會讓外公去等著,又讓秘書去打電話,生怕時清薏不知道她的消息。

    她只是賭了最後一把,賭時清薏會心軟,賭時清薏愛她。

    萬幸,她賭對了,於是絕處逢生,從萬劫不復的深淵裡抓住了那道光。

    她當時想,如果時清薏真的對她沒有絲毫愛意,一絲憐憫也沒有,她就真的毀了時清薏,然後自己從樓上跳下去,同歸於盡也好過你真的不愛我。

    到最後,她都是在算計時清薏,壓上了性命,算計她的愛意。

    到最後的時候她特別糾結,她這麼自私,想要時清薏一輩子只有她記得她,不要再有其他人,又想要她下半輩子過的好,不要記得她,忘了她這個瘋子,真正的去過自己的人生。

    「我怕你忘了我,我又怕你忘不了我,清薏,我該怎麼辦?」

    時清薏說「我其實都知道的。」

    知道她所有精心安排,知道她所有處心積慮和圖謀不軌心思毒辣。

    明知她如此可怕,還是心甘情願的留在她身邊。

    姜知意全身都開始顫抖,被時清薏擁緊,她於最後的時光里不停的說著愛她,語無倫次的,拼命說著自己愛她,病態的想跟她一起走,卻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能,不行。

    她自私自利了一輩子,想過無數次同歸於盡,最後的話是「清薏,你要好好活著。」

    她真的捨不得帶她一起走。

    徹底陷入長眠之前,她聽見時清薏在她耳邊說話「下一次,我會走在你前面。」

    頓了頓是落在眼帘的一吻「我愛你。」

    世界歸於寂靜,她抱著骨瘦如柴的女人,沒有哭,閉著眼,眼眶卻是通紅。

    外面風聲婆娑,她又輕聲重複了一遍「姜知意,我愛你。」

    很愛很愛。

    ——

    「黑化值消除完畢。」系統到底沒敢說出那個恭喜,只是小心翼翼的詢問「宿主,你的情緒很不對勁,需要我幫忙調節嗎?」

    最深的傷痛或許是無聲的,沒有人回答它  ,只有啪嗒一聲,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滴落在那枚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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