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杜天戈答道,「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攜帶必要的設備,羅根,琴.格蕾,乘坐r-12飛機,還需要協調軍方開放防空通道,讓他們進來。」
所謂的設備,其實只是個幌子,杜天戈真正倚重的,是琴.格蕾的心靈感應能力,這不是她的能力強項,更具攻擊性的心靈衝擊要弱,但在當前情勢下,卻是最為適用的能力,在不知不覺間,探知他人的內心想法,以此甄別被滿大人滲透了的人員。
辦公室里的氣氛很沉重,雲中揚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用外人來執行清理整肅,負面效果太大,只怕會引起極大的反感和抵制。」
&不是外人,」雲振華睜開雙眼,指著杜天戈,「是隸屬於國家安全委員會的特勤組,這一點你們可以層層傳達下去。」
杜天戈笑而不語,這個身份,是雲振華這幫老傢伙搗鼓出來的,根本就沒有跟他商量過,不過有這個身份,以及超然於龍之衛士等各個組織的地位,的確是會大大方便他的行事,更重要的是,對他還沒有什麼約束,也就是說原來他想幹嘛,現在依然可以幹嘛。
龍舞和雲中揚不由得再次多打量了杜天戈幾眼,尤其是雲中揚,很是有些困惑不解,前次聯繫時,杜天戈明顯就是與整個華國沒有什麼關聯的編外人員,現在怎麼搖身一變,成為了隸屬於國家安全委員會的特勤組。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組織。
就在這是。華龍一號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重大新聞。也許需要關注。」
電視屏幕自動亮起,是新上任的亞美利加聯邦總統薩迪厄斯.羅斯正在舉行記者招待會,只是聽了幾句,雲振華三人無不立時色變,只有杜天戈沒有什麼震驚。
亞美利加聯邦總統薩迪厄斯.羅斯上任才不過一周,就強勢宣布,向中東派兵,誓要維護中東的和平安寧。平息這個地區的動盪,消除中東這個眾多恐怖組織賴以存在的源頭。
聽起來,完全就是堂堂正正的王者之師,但在杜天戈看來,這完全就是要挑起中東的全面戰爭,進而將整個世界拖進戰爭的陰影中。
&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杜天戈很平靜地總結說,「內部的清理整肅,也必須加快才行!」
此時,亞美利加聯邦正是夜幕降臨。就在薩迪厄斯.羅斯總統舉行記者招待會時,位於西部海岸陽光之城洛城的一棟濱海別墅。一場盛大的酒會剛剛拉開帷幕。
作為aim先鋒科技公司的首席執行官,以及首席科學官,奧爾德雷齊.基里安最近可謂春風得意,此次酒會,他廣邀賓客,但最為在意的,卻只有一個人,斯塔克工業的ceo,佩佩.波茲。
&知道嗎,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奧爾德雷齊.基里安端著高腳酒杯,晃蕩著裡面的香檳,很認真地說。
佩佩.波茲微微一笑,「你喝醉了,奧爾德雷齊。」
&我沒有喝醉,」奧爾德雷齊.基里安搖著頭,「收購斯塔克工業的要約,我只發出這麼一次,現在,我可愛的佩佩.波茲,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麼?」
&的答案一直沒有改變>
&像你對托尼的愛?」奧爾德雷齊.基里安微微笑著,嘴角帶著一抹譏諷。
&的。」佩佩.波茲雙眼一黯,回答卻很堅定。
&吧,我尊重你的選擇,這就是人生,不是嗎,這邊來,我帶你去看看我最近弄到手的收藏,你一定會很感興趣。」
奧爾德雷齊.基里安帶著佩佩.波茲,一路上與眾多的高朋好友舉杯示意,走進他那可以看到整個沙灘的寬大臥室,佩佩.波茲止住腳,「奧爾德雷齊,你這是……」
&心好了,收藏品就位於臥室內,哦,難道說你連進我的臥室都不敢?」
在奧爾德雷齊.基里安的強力邀請下,佩佩.波茲踏進臥室,雙眼立時就再也挪不開,伸手捂住嘴,雙眼裡噙著淚光,「不,這是……」
&是托尼的鋼鐵戰甲,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立在這裡,是為了鞭策我自己,時刻提醒我,不要忘了15年前,托尼帶給我的恥辱,很漂亮的收藏品,你看那裂痕,還有硝煙的痕跡,多麼完美。」
奧爾德雷齊.基里安像是在唱著詠嘆調似的,佩佩.波茲噙著淚水,走上前上,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紅、金色的鋼鐵戰甲,一如她撫摸著情人托尼.斯塔克的身軀,那具軀體上,同樣布滿傷痕,一如眼前的這具鋼鐵戰甲。
只是,她萬萬想不到,就在鋼鐵戰甲里,托尼.斯塔克雖然身不能動,嘴不能說,就連眼珠都無法轉動,意識卻還在,能聽到佩佩.波茲無聲的啜泣,還能聞到佩佩.波茲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她最喜歡的香水,也是他最喜歡的。
&不,小辣椒,我的愛人,看看我,看看我……」托尼心裡狂呼亂喊,可他就是說不出話來,如木乃伊沒有什麼區別。
奧爾德雷齊.基里安就站在一旁,非常得意於自己的這番安排,他就是要讓托尼.斯塔克親眼看著,他是如何摧毀托尼所深愛著的愛人的,是如何摧毀斯塔克工業,這個傾注了托尼父子兩代人心血的工業集團,讓托尼切身體會到當年加諸於他身上的絕望,無比的絕望。
勝利的時刻,奧爾德雷齊.基里安總是很有耐心,佩佩.波茲的一舉一動,都帶給他無比的快/.感,一想到托尼.斯塔克現在的內心所想,他就更是想要仰天長嘯,想要高歌一曲,想要傾其所有,讚美萬能的上帝,讓他在15年前的重生後,擁有如此這般的完美的復仇。
&尼……」佩佩.波茲泣不成聲,淚眼婆娑,「托尼現在……」
她既是在低聲呼喚,又是在詢問,可答案,卻又不敢聽到。
&落不明,」奧爾德雷齊.基里安露出殘忍的笑意,輕聲答道,「下落不明,也許,他還活著吧,誰知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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