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按照車票上的座位號找到了位置坐下,現在雖然不是什麼高峰期,但是人也不少,畢竟華夏是人口大國,列車上人多也正常。
「呼,總算是趕得及。這冷氣不是很足呀!」
潘鋒將自己手裡的小包放到夾層之中,然後站起身子將自己身上的外挑脫掉。
陳宇將自己的包也遞給潘鋒。
「潘教練,咱們這次去了京城在什麼地方落腳呀?」
潘鋒將陳宇的包放好之後,在旁邊坐下,然後說道:「咱們先到分部那邊報名登記,到時候人家會有安排的。」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列車開始開動起來。
這時候,有兩名年輕的女子手裡拿著票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就是這裡。」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在混亂的車廂里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陳宇一抬頭看了一眼這兩名女子。
長得倒是不錯,雖然不是什麼大美女,但也算清秀。特別是其中一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嘴角還露著兩個酒窩,十分的可愛,另一個一笑便露出兩個尖尖的虎牙。
看她們的裝扮還有年齡應該是在讀的大學生。
兩名女子將自己身上的背包放好之後,拿著車票坐下。
那名帶著酒窩的女生坐在陳宇的對面,她歪著頭問道:「秀秀,你將橫幅都帶好了嗎?」
「當然帶好了,咱們這次去京城就是為了支持你表哥呂明哲的,咱們精心準備的橫幅如果不拿的話,那你還不得將我給掐死呀!」
說著話她露出了嘴角上非常明顯的虎牙。
聽到虎牙妹秀秀的話之後,酒窩小美女還沒有說話,潘鋒就有些驚異不定的問道:「呂明哲?練拳擊的呂明哲?」
秀秀露著虎牙一笑:「是呀,你也知道呀?呂明哲是蓉蓉的表哥,可厲害了,大叔,你是不是也喜歡看拳擊?」
潘鋒豈止是喜歡看拳擊,他都恨不得親自上台。
「呂明哲確實挺厲害的,在新起的一波華夏拳擊手中,他算是一流的選手了,這次聽說他也參加了中量級洲際拳王爭霸賽。」
專業人士就是專業人士,對於圈裡的風吹草動幾乎都瞭若指掌。
秀秀實在是喜歡笑,陳宇都不知道潘鋒說的話的笑點在什麼地方,她居然還笑的咯咯作響。
「大叔,你真的很有眼光,我們給呂明哲打電話的時候,他而是親口保證要將金腰帶拿到手的。」
叫做蓉蓉的可愛女生,伸手拉了拉虎牙妹。
虎牙妹秀秀實在健談,似乎毫無所覺,依舊嘰里呱啦的講話。
蓉蓉歉意的看了看坐在對面的陳宇。
很快在虎牙妹的帶動下,四人全都聊了起來。
當她們知道陳宇也是一名參賽選手的時候,紛紛側目盯著他看。
「你們盯著我幹什麼?」陳宇略有難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秀秀歪著腦袋露著虎牙笑道:「沒想到你是咱們海北市的代表,那我是不是應該也順便支持你一下?」
這事還有順便的?
陳宇翻了翻白眼,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旁邊的潘鋒可能是感覺有點好笑,一下子沒有控制住,便笑了出來。
海北市距離京城也就是十來個小時的路程,到了晚上八點鐘的時候,列車已經到了京城的車站。
京城因為國家都的原因,對外來人口控制的非常嚴格,每一個從車站下車的人都必須將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經過檢查之後才會放行。
「我們去找呂明哲表哥了,拜拜。」
陳宇還有潘鋒對著兩人揮揮手。
「年輕真好。」
陳宇略有感悟的說了一句,旁邊的潘鋒看了他一眼:「現在的人都裝嫩,你怎麼還裝起老來了?」
陳宇岔開話題,問道:「現在天都黑透了,咱們還要去的分部嗎?」
「現在那些人早就休息了,明天再去吧,今天晚上咱們先找一個旅館休息一晚。」
兩人找了一家比較便宜的旅館開了兩個單人房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陳宇就起來趴在地上做了幾個俯臥撐,然後開始練習太極勁的第二式懶扎衣。
練了半天也不得要領,索然無趣之下,他直接趴下,雙手撐地練起了俯臥撐。
早上七點鐘的時候,潘鋒來敲房門。
將門打開之後,潘鋒直接了當的說道:「收拾一下東西,咱們到外邊吃點早點,然後去分部。」
陳宇現在的飲食被嚴格的控制,任何的油炸食品是絕對不能吃的,他只能看著旁邊的潘鋒吃油條吃的滿嘴油花,自己啃著三鮮餡的包子,完事再喝一口小米粥。
吃過早飯之後直接打車來到了分部,在前台登記之後,便有專門的人員指引著陳宇將表格填好。
所有的程序完成之後,告訴了他們進行體檢等事項的日期,然後便給他們一張房卡。
兩人拿著一張房卡頓時感覺有些尷尬。
「我們兩個人,難道只用一張房卡?」
潘鋒問那名工作人員一句。
「我們只會提供運動員休息的地方,至於其他人」
好吧,這**就尷尬了。
陳宇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潘鋒:「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先住下再說!」
潘鋒的心情似乎有點不好,看到陳宇抓著外套的手緊了緊衣領之後,更是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來到下榻的星級酒店之後,潘鋒現屋內的房間還不少,便鬆了一口氣。
陳宇舒服的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大聲的問道:「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在接受體檢之前,咱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練一練。」
客廳里的潘鋒坐在沙上,隨手打開了電視機。
「我上來的時候,看到這家酒店還有健身房,你要是想練的話就去吧,我今天太累了,就不陪你了。」
陳宇躺在舒適的大床上也不想動彈,可一想到自己那還未實現的夢想,便翻身坐了起來。
來到客廳之後,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出了房間。
問問走廊里的清潔工才知道健身房的位置,他們在四層住下,一二層是餐飲,三四五層是住宿,六層是員工休息的地方,而七八層才是休閒娛樂的設施。
陳宇來到八層健身房,這裡透明的玻璃門敞開著,門口的位置只有一名工作人員。
看到免費開放的字眼之後,陳宇這才放心大膽的往裡走。
現在是下午兩點多鐘,只有幾個人正在玩跑步機和健身器材。
陳宇轉悠了一圈,搞明白設施的分布之後,便拿起一個跳繩開始練習。
繩子上下翻滾,打在地上出啪啪的聲音,非常的急促卻又很有規律,陳宇的動作看上去輕描淡寫,雙手不斷的翻轉,但是繩子就是碰不到他的腳。
他的動作很快就吸引了那幾人的目光。陳宇似乎毫無察覺,依舊將繩子舞成了風火輪。
練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陳宇將手裡的跳繩放下,然後來到了懸掛的兩米高沙袋面前。
架子上放著兩幅拳套,但都非常的破舊,陳宇也沒有戴。他的雙手拳鋒因為長時間的擊打,早就已經長出了一層淡褐色的老繭皮,準備赤手擊打沙袋。
反架站好之後,右手來了一個試探性的直拳彈擊,猛然左手的後手直拳順著右拳的痕跡,狠狠的打在沙袋上出一聲暴響,沙袋也向後盪起二十來度。
陳宇墊步向前,右手一個平勾拳,再次狠狠的勾擊在盪起的沙袋上。將沙袋迴蕩的軌跡改變。身子一側,左手的大擺拳再次狠狠的抽打沙袋。
迴響的聲音不斷的在健身房迴蕩,很快沙袋周圍就圍上了幾個人。
其中一名身高比陳宇略高的青年抱著胛子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待到陳宇擊打沙袋的動作暫停之後,他走上前去,問道:「你是練拳擊的?」
陳宇回頭看了看這名青年,點頭說道:「是的。」
那名青年聳肩說道:「很多來比賽的拳擊手,都在這個酒店下榻,但是他們都到不遠處的戰旗拳擊俱樂部那邊進行訓練。」
「戰旗?」
戰旗的名字陳宇也聽過,所以才會表現的有些詫異。
戰旗拳擊俱樂部在整個京城都是很有名氣的拳擊俱樂部,甚至在國內都排得上名號。
那裡邊不但有優秀的教練和陪練,更是培育出了不少很有名氣的拳手。
拳手選擇專業的俱樂部進行為期幾天的訓練也是很正常的,但是陳宇卻沒有那邊的打算。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戰旗俱樂部就是因為專業,所以才會將前來參賽的拳手吸引到那裡,雖然是短短的幾天,但肯定還會有收費。
現在陳宇都是公費來參賽,自然不好意思揮霍,畢竟這錢還是姚海蘭贊助的,能省就省。
那名青年看到陳宇的表情之後,便繼續笑道:「是呀,那邊的器材專業,更是有專業的人士,交流切磋起來非常的方便,很多人都過去了。」
陳宇嗯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子準備再次擊打。
青年急忙說道:「先認識一下,我叫紀子明。」
無奈的轉過身,伸手和對方一握。
「陳宇。」
紀子明搓著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是練泰拳的,他們都說拳擊的對抗是最猛烈和殘暴的。剛才看到你的拳擊打的十分好,想要和你切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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