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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說明會變成了自助餐會。讀書都 m.dushudu.com
美其名曰讓京城來的精英傭兵和鐘山基地的傭兵們進行各種交流,同時讓鐘山基地的傭兵到雷兵那裡報名。
只要是現場報名者,當場就能拿到一人一百枚轉換能的報酬,這可就相當於一人一萬枚合金顆粒,確實大手筆。
不管是為了未來的那支廣譜疫苗,還是為了眼前即刻可以得到的一百枚轉換能,報名的人還算踴躍,最後在基地方幫助篩選下,很快就決定了最精英的百人名單。
如果是在和平時期,像這樣未知和危險都很大的任務,一般傭兵隊為了保存實力絕對不會抽調很多好手參加,但現在是亂世,每次傭兵們出去出任務或者尋找物資等都在冒生命危險。
可以說他們每次出門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來,所以這次任務對他們來說跟往常出門也沒什麼區別,跟以往一樣安排就好。
重要事情決定好,大家就都放輕鬆了。
鮑義勇等負責人不談,這次跟來的京城精英傭兵們都很想和鐘山基地的傭兵們好好交流交流。
雪裡紅的外貌本來應該讓他成為在場最耀眼、最顯眼的人物,沒有之一。
但是雪裡紅善於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他不想讓別人注意自己,那麼誰都不會把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分鐘。
可雪裡紅能隱藏自己,蕭末卻不能。
蕭末,年齡三十二,身高超過一米八,面容英挺,性格溫和,善修理,力氣大,異能被鐘山基地官方保密中。據說和軍方關係良好,曾和軍方有過多次成功的合作經歷。再了解他以前的履歷,出過國留過學,回國開了二手店,混得不算多好,但也有房有車有存款。
這樣一個男人,在災難來臨前,一般都是相親市場的搶手貨。更何況他現在還有了異能,更是一支在鐘山基地排名前三的傭兵隊隊長。
就算蕭末現在看起來有點病弱,但傭兵在外奔忙嘛,誰能不受一點傷?
就是雷兵和少數知道蕭末能力的戰士比較奇怪,蕭末的能力就是治療,怎麼自己受傷了卻沒有治療自己?
不管如何,蕭末接連接待了幾位熟人,和他們認識的京城朋友。
其中不乏長得不錯的女性未婚傭兵。
後來雷兵還特地向蕭末引薦了一位老朋友和他的精英女兒。
誰都沒注意的雪裡紅小夥計抱了一大盤煎牛肉,站在他老闆蕭末的身後默默地嚼啊嚼,那眼眸黑得比黑洞還黑。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7點整,所有參加任務的戰士和傭兵們全部在四號基地的出口集合。基地規定,二號基地進,四號基地出。如果不是人手不夠,基地方還想再分一個專門給新來難民使用的進口。
車隊浩浩蕩蕩一直開到鐘山市四環一家大商場門口。
在這裡,人員做了一次集中,眾人也沒下車,就在車中聽對講機傳來的命令。
「諸位,任務地圖昨晚已經發到各位手中,請諸位按照任務地圖上的區域劃分,各自趕往你們的任務地點。記住,如果有小隊發現自己所在的任務地點出現濃霧或者發現光點,請立即按下你們聯絡器上的紅色按鈕,支援人手會立刻到達,在這之前,請勿妄動。」
蕭末打開地圖,鐘山市內城區被劃分成了棋盤一樣的網格,每個小隊負責一小塊。
這也是鮑義勇需要這麼多人手的緣故。三千兩百多人雖然還遠遠不夠把一個三環以內的城市包圍起來,但採取棋盤格子式的搜尋,怎麼也要比幾十幾百人沒頭蒼蠅一樣在裡面亂轉要好。
軍方三千人,每五人一個小隊。傭兵也基本按照這個原則,但同傭兵隊可以優先分到一起。蕭末這邊聽說如果參加人員不夠五人,就得另外安排人過來,索性就報上了五個人的名字。
雷兵看到老吳的名字還愣了下,確認:「他也是異能者。」
蕭末保證。
雷兵沒多話,讓他們直接通過。拾荒小隊中除了蕭末在這次任務中不可缺少,其他報名的三人,雪裡紅、王成和錢雲開都是好手,每個人都戰鬥經驗豐富,戰士們很喜歡和他們合作。而老吳,既然蕭末保證他有用,那應該就有用。
鮑義勇要求每個參加的異能者都把自己的異能和特長寫上,說是為了更好的分配和配合。
這個就是基地在辦理傭兵證時也有要求,倒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蕭末填了治療,雪裡紅填了速度,王成是能量彈,錢雲開是雷射眼,老吳則報了一個料理充能。
此時,鮑義勇就正拿著拾荒小隊的資料翻看著。
「竟然有治療異能者,不知道他的治療能力如何?」鮑義勇對蕭末顯然很感興趣。
與他同車的一個長發女孩聽到治療兩字抬了下頭。
「可惜他後面什麼都沒寫,也不知道他的治療專長是什麼,又能達到什麼程度。阿凝,你昨晚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嗎?」
阿凝就是那個長發女孩,她表情有點慵懶,似乎對什麼都不太在乎的樣子,「沒有。昨晚有點累,我在休息室睡著了。」
「你啊,就是太懶了。」鮑義勇對女孩似乎相當包容和喜歡,「等會兒進入城區,我們去找這個拾荒小隊聊聊。這支小隊裡幾個異能者的能力都很不錯,比如這個吳悟飯,名字有意思,能力也有意思,我似乎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能力,料理充能,難道他做出來的食物可以像轉換能一樣給異能者充能吸收?」
「去見見就知道了。」阿凝懶懶地說。
「嗯。」鮑義勇雖然只是疾病中心的部長,但他在生科研也有一席之地,對於任何一名特殊異能者,他都恨不得把他們研究個透徹。
「而且據我得到的消息,鐘山基地剛派人去救援了h市那個糧油站地下基地,幫他們挖通了通道,當時和雷兵回來的就有叫蕭末和雪裡紅,還有一個叫程宰的人。雷兵說他對越智的消息一點不知,那在那個地下基地待了一個多月的拾荒小隊成員總不會也什麼都不知道吧?」
阿凝再次抬頭,她看了眼後視鏡,只看到鮑義勇低頭看著資料,沒有看清他的表情,聽他說話的語調也沒有聽出他的真實心情。
昨天蕭末他們剛把占據市內的變異野狗和瘋狗群給清掃了一遍,倒是給今天的行動帶來了不少方便。
大家幾乎沒怎麼動用武力,就很輕鬆地進入了三環以內。
濃霧沒有出現,野貓野鼠看到他們就跑,落單的瘋狗也不敢衝著這麼多人發瘋,頂多追在車後吠叫。
馬路上、牆壁上、電線杆上,密密麻麻的蟲蟻受驚,潮水退潮一般四散逃開。
大量植物在城市裡蔓延,這些植物就像是得到了最好的養分,不過四個多月就快把內城區給覆蓋了。
人們走進內城區,雖說還不至於像是走在原始森林中,但也跟走在綠化程度很高且沒有怎麼清理修飾過的野外公園差不多。
有土系異能者開道,大家勉強還能乘車進入。但越往裡走,車道就被破壞得越發嚴重,很快土系異能者就力有未逮。
雷兵作為這次鐘山基地軍方和傭兵兩方面的總負責人,經過再三考慮後,用對講機通知大家,讓所有人做好下車步行的準備。
蕭末一直看著車窗外,很奇怪,他今天一進入內城區就感覺到似乎有好幾雙眼睛在看著他們,他試圖找出眼睛的主人,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在昨天他們進入內城區回收變異野狗時卻完全沒有這樣的事發生。
這種被隨時監視著的感覺在進入二環以內後越發明顯。
「小紅,」
「嗯?」正在努力開發小裁縫各種作用的雪裡紅玩得頭也不抬。
蕭末轉過頭,看他那樣好笑,這人說自己活了很久,但性格方面真的和小孩子差不多,遇到喜歡的就會巴著不放,不玩夠了絕不放手。
「說,不准吊我胃口。」雪裡紅似乎在檢查小裁縫對於金屬材料的焊接能力。
「你有沒有覺得周圍有人在監視或者說觀察我們?」蕭末低聲道。
雪裡紅修長的手指頓住,眼睛也從小裁縫身上轉移開,「你這麼覺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有這種感覺?」為什麼他會絲毫沒有察覺?這不對,明明應該他比蕭末警醒得多才對。
「進入三環以後。」
「現在也有這樣的感覺?」
「有。」
雪裡紅立刻丟開小裁縫,從對面的沙發椅上移坐到他身邊,但他沒有立刻往窗外看,而是做出和蕭末親密的姿勢,就像是要和他說悄悄話。
此時,程宰在開車和負責通訊聯絡,小隊其他成員則正在廚房餐桌那裡試穿蟲皮背心。
一個晚上時間太緊,在給蕭末先做了一件背心後,蕭末試穿覺得不錯,考慮到今天全隊就要出任務,就請小裁縫給全隊所有人都先做背心,直到剛才才全部做完。
蟲皮背心很貼身,觸手冰涼,但穿到身上不一會兒就會變得溫暖,而且會和肌膚貼合,變得宛如第二層肌膚,一點不自然的感覺都沒有。
這件由雪裡紅選擇式樣的蟲皮背心,真說起來應該算是高領短袖緊身t恤。
小裁縫表示因為給它的材料太單一,所以它只能做出具有蟲皮原本特質的皮甲,沒有其他特殊作用。
雪裡紅仔細詢問後才發現,如果給小裁縫提供一定的合理材料,小裁縫可以像做傳說中的法衣一樣,做出具有各種特殊效果的衣服。比如給蟲皮加一種草藥或者某種變色蜥蜴的分泌液,蟲皮甲就會像變色龍一樣變色。而這還是最簡單的特殊效果。
就是因為出了這個遺憾,雪裡紅才會和小裁縫玩到現在還捨不得丟開。
蕭末倒不覺得遺憾,他們急需蟲皮皮甲來防身,就算想要其他特殊效果,那也得準備好適合的材料才行。
雪裡紅攬住蕭末的肩膀,頭抬起,吻了吻他的短髮,眼睛不經意似地看向窗外。
蕭末看到餐廳那邊的一群人,有點不好意思,推了推雪裡紅,示意他離開一點。
雪裡紅低頭,看著快坐到角落裡的蕭末有點莞爾。這人晚上明明那麼熱情,在他的懷裡輾轉呻/吟,每次都捨不得放開他似的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做得狠了,這人就會像孩子一樣的哭泣,嘴裡不斷呢喃著討饒的話,可那裡卻又緊緊吸著他。
口是心非的老闆。
蕭末看到雪裡紅的眼睛,老臉一紅。那眸光他太熟悉了!
「我們、我們還在任務中呢。」
雪裡紅大腦袋往他肩膀上一砸,敗給他了。
蕭末遲疑片刻,抬手輕輕摩挲他的背,「你發現什麼了嗎?」
雪裡紅側頭,攬住他的腰,想要咬他的脖子,卻咬到了蟲皮領,不爽,嘴唇上移,吸住他耳下的一塊皮膚,還用舌尖反覆舔/舐。
蕭末的腳趾緊緊縮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臉孔紅成了什麼樣。
「老闆,你硬了。」
蕭末想逃,可除非他從中門下車,否則不管去洗手間還是宿舍區,他都得經過有大家在的餐廳。
那邊不時傳來童言稚語和歡笑聲,蕭末好想加入進去。
雪裡紅的手覆蓋了上來。
蕭末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讓一絲聲音泄漏。
雪裡紅的手指靈活得可怕,三兩下,就突破蕭末的嚴防死守,拉下他的拉鏈,滑了進去。
天哪!蕭末發出一聲悶哼,後背緊緊抵住椅背,再不敢動一下。
幸好他們現在的坐姿是背對著餐廳那邊,也許從那邊看過來,兩人緊緊相偎的姿勢太過親密,但至少有椅背擋著,沒人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麼,除非有人特地走過來。
蕭末瘋狂祈禱,千萬不要有人注意到這邊,千萬不要有人過來。
「叮咚。」被雪裡紅改良的聯絡器響了。
蕭末想去抓桌上的聯絡器,可雪裡紅突然加快了摩擦速度。
「唔!」蕭末彎下了腰,兩眼盈滿生理性水光。
雪裡紅喜歡死他這樣子了,他放慢了速度,吸吮他的耳垂,不想這麼快就放過這個人。昨晚這人可是以身體酸痛為由拒絕了他一整個晚上,不知道千年老男孩憋不起嘛?
聯絡器在緊急聯繫時就一個不好,不需要你按通話鍵,只要接通,對方的聲音就會響起來。
「老蕭,是我。」雷兵總是能找對時機通話,也怪不得雪裡紅這麼討厭他。
「提醒你一聲,剛才張華少將傳緊急聯絡給我,說鮑義勇已經從h市基地高層那裡拿到和他兒子曾經有過接觸嫌疑的名單。他正在調查他兒子失蹤一事,也許會過來問你,你最好準備一下。如果他敢為難你,你隨時找我。」雷兵不清楚鮑家父子和蕭末等人的恩怨,更不清楚鮑越智就是死在蕭末和雪裡紅手上,只習慣性護短。
「餵?老蕭,你在嗎?」
雪裡紅微微放鬆控制,蕭末趁機掙出一隻被困的手,抓起桌上的聯絡器,平息了一下氣息,按下通話鍵,儘量正常地道:「我在,謝謝通知,我知道了。」
「嗯,鮑越智的事你知道多少?算了,聯絡器不安全,你就算知道什麼也不用告訴我。等到了各自地點,我抽時間去找你。」
「好啊!」蕭末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叫。
雖然他立刻捂住了嘴巴。
雷兵慢慢地關上聯絡器,慢慢地搓了搓有點粗糙的臉皮。
駕駛席的駕駛兵看過來,雷兵瞪眼:「看嘛看!」
駕駛兵臉紅紅地嘿嘿笑,什麼都沒說。
雷兵低罵了一句,他從來不知道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蕭老闆竟然也有如此嗯,勾人的時候。那聲輕叫實在太刺激他們這些平時只能和右手為伍的兵蛋子們了!
男人啊。雷兵覺得自己的傾向有點危險,連忙拉住。用力拍打自己的臉皮兩下,重新打開對講機開始吼下屬一二三四五,「都給我小心了!記住,等會兒誰都他媽不准給我呈英雄!遇到危險第一件事給我按紅扭!記住了沒有?」
對講機中傳來震耳的「有」。
「好!現在,按照之前劃分好的小隊,下車,分散搜尋!」
軍卡停下,三千名戰士安靜又快速地從卡車後面下來,分成五人小隊,如流水般流入內城各大街小巷。
隨後是傭兵,在雷兵和余漁兩方的協調和命令下,這些傭兵也按照劃分好的小隊,各自帶人趕往自己的搜尋區域。
雷兵和鮑義勇等負責人以及京城跟過來的科研工作者,將會在二環的小青山體育館搭建臨時指揮中心。
再說蕭末這邊。
自從他發出那聲短促的輕叫,蕭末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尷尬有沒有?他敢打賭雷兵肯定聽到了!
「你故意的對不對?」蕭末唰地拉上拉鏈,怒瞪抽紙巾的人。
雪裡紅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一根根擦乾淨。
蕭末看著那一根根堪稱漂亮的手指,頭上都開始冒蒸汽了。
雪裡紅瞥他,視點落在他胸口。
蕭末跟著他的目光低頭,這才發現這個大混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把他的襯衫扣子給扯開了,裡面的蟲皮背心太貼身,以至於胸口兩個點點不要太明顯。
「這是生理刺激!」蕭末一邊扣扣子,一邊恨聲強調。
雪裡紅,「哦」
程宰似乎掐好了時間般在前面出聲提醒大家:「開始分散了,大家多留意一下窗外。」
程宰沒回頭,也不知他是不是察覺了什麼,耳朵邊沿紅通通的。
蕭末拿腦袋在窗戶玻璃上重重磕了一下。
雪裡紅心疼了,拉住他的衣領,「好了,下次不再在外面這樣就是。」
蕭末怒氣未消,雪裡紅這樣真的太過分,這已經超過他的接受界限,這讓他忍不住脫口說出:「你心眼太小了!昨晚我不過吼了聲讓你滾地上睡,你就真的睡到地上,今天就、就」
雪裡紅也不是個好脾氣的,恢復了死人臉,「你昨晚踹了我好幾腳,我說不會碰你,你卻不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可是你嘴上那麼說,手卻一直在摸、摸」
「你是我老婆,我摸摸怎麼了?又沒真的干/你。」
蕭末張大嘴,整個人跟被點穴一樣,僵硬了。
雪裡紅似乎不知道自己丟下一句多麼勁爆的話一樣,起身去程宰那兒。
蕭末雙手抱住頭,他不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可他是真正第一次談戀愛,有時候他真的很難掌握和對方的相處尺度,而小紅有時卻太霸道。現在還發現了他的又一個大缺點,就是特小心眼!
小心眼又控制欲旺盛,其實這兩點從他以前偶爾不聽話,小紅就讓他先吃苦頭再教訓他等一堆事例中就可以看出。
但以前好歹沒有這麼破廉恥!
好吧,以前小紅把他當老闆看,現在小紅則是把他當老婆看,可能職責不同,懲罰手段也不一樣?
蕭末捂臉,他覺得自己也是夠了!
程宰設定好地點後就改成了自動駕駛,一邊很正經地匯報沿途數據,一邊偷眼瞧窩在窗戶邊自我厭棄中的隊長。
「他在犯愁有不明對象監視我們的事。」雪裡紅突然道。
程宰嚇一跳,「啊,哦,明白了!呃,有不明對象監視我們?小基沒反應啊?」
「小基?」雪裡紅挑眉。
程宰訕笑,「基地車車載智能的簡稱,我覺得它很喜歡這個名字。」
「你覺得它喜歡?」雪裡紅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敲了敲,「嗯,我允許你可以經常跟它聊聊天,過後我會開放一部分它的自我學習權限,讓我看看你能把它教到什麼程度。」
程宰心跳加速,「難道?」
雪裡紅先打擊他,「別做美夢,這輛車的車載智能只有最初級,它的中心處理晶片已經限定了它的自我學習能力,不過我們可以幫它升級。只是以我們現在的科技能力想要幫助哪怕是最初級的智能升級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你能做的也只是教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會說話而已,還不知道能不能教會。」
程宰拍胸脯,「我會努力!」
雪裡紅表示這件事到此結束,「全程把車外監視器全部打開,儘量連接衛星,蕭末說有人監視我們,應該不是他的錯覺。我下車轉轉,到時在分派的搜尋地點集合。」
程宰兩手指並直從太陽穴划過,「是。」
蕭末聽說雪裡紅要下車,也顧不得繼續生他的氣,忙道:「我也下去看看。」
雪裡紅本來想拒絕,他一個人會更隱蔽,但好吧,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剛才對蕭末做的事有點混蛋,後來更是連安慰都沒有,但從昨晚任務說明會的時候開始他就想要對蕭末任性地做些什麼,能忍到現在已經是他修身養性修煉千多年的緣故。
談戀愛傷智商啊。雪裡紅打開車門,欲求不滿兼滿心牢騷地望了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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