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笑了:「買?你們是同學,人家父母會收錢嗎?」
「額,這個我們沒想到,他家不怎麼好過,還是算了,要不,咱們自己動手做吧?」
「會做嗎?」
「嘿嘿,娘親教我們做吧?」
秦月嬌嗔了月華一眼:「你當娘什麼都會呀,這個我可不會。」
正說著話,院門響了,來的是胡海。
進了客廳,看到孩子們圍著秦月,就走到一邊坐下,打算等他們說完,自己再說。
秦月讓孩子們出去玩,她問胡海。
「有事?」
「嗯,本來我帶著工人,在後面給果樹修枝,我媳婦找到我,說是好多人想請您出診,他們不敢來,就想請我出面,我就是來問問你的意思。」
「今年還有科考吧?」
「有,這會兒學子們,好象就在考場裡面呢。」
「行吧,那就從四月初一開始,到四月初十,正好這一天出榜,出診也在這一天結束。」
「我這就去跟他們說,不過,我瞧著這些人裡面,有些不象是家裡有病人的。」
「不管,敢鬧事者,扔出去就是,摔死了,我兜著。」
「噯,噯。」
胡海走了,石頭不解的問道。
「看病就看病,還有人來找事?」
秦月輕哼一聲:「不過就是那些不相信我的醫術,一些老古板而已,無論在各方面,都需要推塵出新,醫學更是,死守教條,永遠不會長進。」
「額,他們古板歸古板,還請娘子別要他們的命。」
秦月白了石頭一眼:「我又不是惡魔,見人就要吃,只要不胡鬧歷害,我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的。」
「嘿嘿,那就好,畢竟咱們東周以前弱小,在醫術方面也差人家太多。」
「我從出關到現在才十天,京城那邊,就是快馬加鞭也趕不過來,除非早就在這邊等著我呢。」
「初一就知道了。」
秦月好好的陪孩子們玩了三天,四月初一,他們都去了學校,石頭上完課就跑回家陪著她。
如之前那樣,院門依舊擺好了桌子。
太陽高照,藍天白雲,不冷不熱,秦月的心情不錯。
眼看著長龍在前,秦月一笑:「之前的規矩都知道吧?」
「知道!」大家一起齊聲說道。
「嗯,不是疑難雜症,趁早回去,若是讓我診出只是小病,會被直接扔出村子。」
一些人聽此話,默默的離開隊伍。
他們就是來湊熱鬧的,沒見識到秦月醫術,都很好奇。
這樣,長龍短了一小半。
不過,圍觀的人,比排隊的人還多。
秦月並沒有看周圍,專心的把著脈,她看病可跟那些坐診的大夫不一樣。
除瞭望聞問切,她還動用了神識,這個比核磁共振ct更歷害,有什麼病灶,一掃就知。
第一位病人,就讓她皺起了眉頭。
看過那麼多病人,這是一次碰見了腫瘤君,就長在此人的肝部,怪不得他面色黃瘦瘦的。
一般結節長到一定程度,就容易產生病變,這位,就是如此。
秦月問道:「多大了?」
「五十有六!」
「家境如何?」
「尚可。」
「想聽實話嗎?」
「想!您只管說,老朽挺得住。」
「你的肺部長了一個瘤子,若是吃藥控制的好,可以活個七八年,若是不吃藥,最多也就兩三年,會窒息而死。」
「什麼?可是老朽並沒覺得不妥。」
秦月一邊寫病案,一邊說道:「看看別人的臉,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你比普通人的臉黃上許多,沒注意嗎?」
「黃是黃了,可是我身上並沒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呀。」
「那是因為瘤子並沒長在致命的地方,不然的話,你活不到現在。」
「信不信由你,我又不出你診費,就算藥,也是個本錢,何至於騙你,要是你覺得我騙人,一邊去,下一位。」
老者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月,轉身走到一邊,旁觀。
他後邊的人拽了拽他的衣服:「秦先生,您怎麼來了?」
「都說長公主醫術出神沒化,秦某不信,特來一觀。」
「您剛才也讓長公主把了脈,如何?」
姓秦的老者輕哼一聲:「不如何,老朽根本沒病,她不過是塗有虛名罷了。」
「可在下聽說,她可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呢。」
「瞎貓碰見死耗子罷了。」
秦月這邊把著脈,耳朵動了動,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嘴長在別人身上,想說什麼,由不得自己。
第二個病人,同樣也到處尋名醫,可就是沒人診出她的病因。
秦月診過脈問道:「你平時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婦人答道:「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一來月事,胸,胸口就疼,特別的疼。」
「不是胸口,是餵孩子奶的地方吧。」
婦人的臉一紅:「是,是的。」
秦月眼一瞪:「你為什麼不跟大夫說明?胸口跟那兒完全不是一個地方,診出的病也不一樣。」
「我,我知錯了。」
秦月用神識掃了一眼她那地方,娘的,又一個腫瘤君,她開始以為是乳腺增生,沒想到有個手指早蓋兒大小的癤子長在裡面。
「多大了?」
「三十七。」
「有幾個孩子?」
「三個,不打算再生了。」
秦月心裡話,你想生也生不了,就這一個腫瘤君就把她的內分泌系統打亂了。
「想活著嗎?」
「想!」
「先住下,你右側餵奶的地方,長了一個瘤子,要切去,若是不放心,可以叫你的姐妹,或是娘親在跟前看著。」
婦人一聽,眼圈立即紅了。
「要是那個瘤子不切,是不是我就會死?」
「馬上死不了,但過不了多久,你那塊就會越來越疼,疼痛會竄及全身,心呀胃呀什麼的,都會受到影響,做與不做,自己做決定,去一邊想去,下一個。」
婦人擦著眼淚,走到一旁,她的夫君忙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如何?」
婦人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不治就會死。」
「那就治呀。」
「她說,她說,切掉那塊,就會好,我,我怕,不知道該不該信她。」
男人有些生氣:「她是我們東周的長公主,她的本事,東周乃至天下,人人皆知,只要她說能治,那就能治,她不需要虛名,只一個護國,天下聞名,不要聽別人胡言亂語。」
「嗯,她讓我先住下,想治,可以晚上到她家裡去。」
「那咱就住下,長公主,一年才義診一回,平時忙的不得了,想見她一面都難,這病一定得治。」
秦老者聽到此話,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而繼續看著秦月診病。
接下來這個病人,徹底顛覆了老者的認知。
「姓名?年齡」
「魯華!四十九,莊稼人」
「哪不舒服?」
「身體僵硬,不能打彎,您看。」
男子把手伸到秦月面前,十個手指頭,直直的伸著,胳膊也是,就象殭屍一樣。
秦月伸出手,把他的手指朝里在彎了一下,男人疼的大叫起來。
「疼,疼,鑽心的疼。」
「不是漸凍症,神經元的感觸很強烈,這肯定是肌肉和筋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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