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到皇上那兒告狀,這不是撞刀口上了嘛,皇上要是知道,不但不會派人查,反而會責罰他,你們就看著吧。樂筆趣 www.lebiqu.com」
秦月輕哼一聲,把玩著手中的核桃。
「當官的就是麻煩,告來告去,就象小孩兒打架,家長給憑理似的。」
「沒辦法,這就是官,有律法在,不能想怎樣就怎樣,哪象你這麼自在。」
「我是正不正,邪不邪的,誰惹了我,不管好壞,直接弄死。」
「秦娘子,醉香液?」
「上次不是一下給了十萬瓶嗎?怎麼又要?」
「邊關最近打仗打的歷害,將士受傷嚴重,真的不夠用。」
「三天後,十萬瓶!這個點來拿。」
「好類,順便賣點退燒之類的藥,可否?」
「你鋪子不是有嗎?」
紀明堂尷尬的一笑:「沒你的好!」
「要多少?」
「一樣來十萬顆唄?」
「滾!」
「一萬顆?」
「一樣最多一千顆,我他娘的是人,不是神仙,你說吃就要端,我能做的出來?」
「我看能,沒有什麼你做不到的。」
正說著話,鄭班頭來了家裡。
一進屋看見紀明堂,立即臉色一正,沖他拱了下手,這才跟秦月說道。
「太冷了,那邊停工了,我給工人放了假,回家收拾了下,這不搬了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應該跟村長報備吧?」
「現在山水村你才是老大。」
「看住她,別再生事,最煩鬧騰了。」
「她鬧事,你就派人揍她,多揍幾回,就老實了,不然沒個改。」
「何著你是讓我們替你管教她?」
「是的。」
秦月無語,看了一眼紀明堂:「他和他媳婦搬這裡來了,我平時很忙,要是鬧騰,就象關項氏那樣,把她關一段。」
「你發話,本官自然遵從。」
鄭班頭咧了下嘴,也行,這個估計比揍她,更讓她長記性。
「石頭,帶著他去倉庫,挑些吃的,剛搬過來什麼都缺。」
「呦,謝謝秦娘子啦。」
石頭兩人一走,紀明堂這才接著說起來。
「那酒,皇上一直喝著,感覺不錯,想每年多跟你這兒訂點。」
「一天就一小杯,一百壇得喝多少年?」
「那酒是我的,不是給他的,這不能算數。」
「十壇,送他的。」
「我靠,不是吧,給我就要錢,給他就送?」
「我好意思張嘴,你好意思跟他要?到最後還不是你拿銀子?我這是替你省,真是笨到家了。」
紀明堂晃然大悟:「原來如此,多謝秦娘子啦,中午紀某就在這裡蹭頓飯,下午去諸家清點財產,那邊已讓暗衛貼了封條。」
「暗格里的帳本什麼的,我沒動也沒看,只拿了錢財。」
「有多少?」
「十幾萬兩白銀,分給百姓了,一家兩千兩銀子,外加五千斤糧食。」
「給的真不少。」
「諸家欺壓百姓許久,給這點都是少的。」
「不應該就這點呀,他可是跟知府勾結,等我看了那些帳本再說吧。」
「興許不止知府,可能還有別人,或是還有藏髒的地方。」
「對了,你猜,那個婦人為何要殺她男人?」
「恨?」
紀明堂一笑:「對嘍,那婦人長得好看,也是被他們強搶回家的,本身就不願意,更何況他們還逼死了她的家人。」
「不管她心裡有多苦,殺人就是殺人,本官酌情,判她五年監禁。」
「那些孩子呢?」
「本官正要說此事,一共二十六個孩子,只找到二十戶人家,有六個孩子的家人遭了不測,無家可歸了。」
「送我這兒來吧,家裡地方大了,需要幾個人幫忙打理。」
「本官跟他們說過,他們倒是答應了。」
「那就領來我看看,合適就留下,不合適,你帶走。」
「本官能帶哪兒去,他們看著不錯,剛剛八歲,眉清目秀,不醜,個個挺機靈的。」
「六個,六六大順,也行!」
「明天上午給你帶過來,正好讓你家那倆婦人調教一下,我看著行。」
「行不行,也得給他們一口飯吃。」
外面,石頭和鄭班頭,一人提著兩筐子的東西,出了秦家,給他送家裡去了。
鄭李氏這會兒正在炕上坐著,一開始聽說要來這裡住,她是一百個不願意。
怎耐鄭班頭,直接寫了休書,理由就是她聚眾去山水村鬧事,不安份守已過日子。
只這一點,休了她,連她的娘家也說不出啥話。
鄭李氏見他來真的,立即服了軟,不情不願的跟著來了。
今天是第三天,自從來了這裡,她就沒出過門。
生怕碰見村民,讓他們笑話。
鄭班頭說了,以後他走哪兒,就帶著她去哪兒,敢私自離開這裡一步,休!
把她治的死死的!
這不,石頭來了,進了屋,把東西放下,也沒跟她說話。
「鄭大哥,我走了。」
「喝口水再走吧?」
「不了,回去給媳婦做飯呢,以後有事哼聲,我天天在家。」
「噯,噯」
石頭走了,鄭班頭白了一眼李氏。
「看清沒?他是莊秀才,莊石頭,秦氏的丈夫,個子高,人品好,英俊,還是有功名的人,哪點都比我強,我一個糙老頭子,在人家手裡討生活的人,不知道你吃哪門子醋,跟秦娘子做對,蠢貨一個,連趙知府都不敢得罪她,你倒好,巴巴的上趕著。」
提起這個,鄭李氏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初也不知咋啦,一門心思的想跟秦氏過不去,其他的根本沒有考慮。
她是沒臉見人了,可明知道這樣,死老頭子還非讓她來,故意給她難看。
這可怎麼辦呦,李氏愁的緊鎖眉頭。
胡海做為村長,自然知道鄭李氏也來了。
收完秋,地里點上種,長工們帶薪放假,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不上工,還有工錢,二十八那天,還讓他們來秦家領紅包,這麼好的事兒上哪兒找去?
胡海一放假,也就輕閒了。
鄭班頭在此定居的事,他是知道的,手續都是他給辦的。
至於鄭李氏嘛,胡海早就做好思想準備了。
一個老女人,在他的地盤,不信收拾不了她。
反正鄭班頭髮了話,那他還顧及什麼。
胡海夫妻,晚上去了莊家,一個找寶榮聊天,一個跟莊大山喝酒嘮嗑。
「老弟,你現在的小日子過的真不錯呀。」
「嘿嘿,這輩子知足了,兒女雙全,想什麼來什麼。」
「你的工錢,夠你一家開銷不?」
「夠,兒媳把作坊紅利的一成給了我,足夠了。」
「呦,一成可不少呢。」
「是的,她給寶榮的聘禮,就值一萬兩銀子,寶榮都帶了回來,我們兩口子一輩子吃喝不淨的。」
胡海喝了口酒:「真羨慕你!」
「人各有命吧,當初我家可是全村最窮的,哪個都不想搭理我們,只能躺在炕上等死。」
胡海小聲說道:「項氏去了京城,這事你知道不?」
「石頭跟我說了,他怕她回來鬧,送走了。」
「京城可是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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