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吟也只懂一點點,她即便跳下去也只會是多具屍體,可此處最是偏僻,放眼看去周邊竟連個人影都沒有。
她忽的咬牙甩掉外套,正要翻過石欄,驀然地一道人影從頭頂躍過,直衝湖裡。
睛吟怔在原地,扭頭看向扔在旁邊的眼鏡,上前撿起,是他,沈善鏡。
問題是這尊瘟神何時這麼清閒,上完課都已經過去八個小時了,他怎麼還在校園?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就在她們附近。
湖下的桃若若已然瀕臨死境,也就跳下湖的那刻她才記起,這不是公園,可已經遲了。
她拚命的掙扎,卻只是不斷朝湖底墜去,窒息撲面而來,大腦空白成片。
就在她瀕臨死亡之即,有人拉上她手臂,出於求生本能桃若若便死死纏了上去,如同八爪魚抓著已然遞到嘴邊的食物。
沈善鏡將人擁在懷裡,撬開她的唇緩緩度入空氣,桃若若貪婪的貼著他,幾乎要融化在他身上。
隨著空氣進入肺腑,桃若若腦子逐漸清明,她知道擁著自己的人是誰,沈善鏡是她第一男人,而且奇怪的是她並不排斥,反倒有些迷戀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桃若若恢復了清醒,可此時的沈善鏡卻疼痛難耐,只覺得無數潛藏在身體的火球,隨著她的貼近瞬間爆發。
他不知道桃若若外表算不處嫵媚,只知道一旦接觸到男人,她整個人便軟癱成水,根本不用任何動作,那種潛藏在骨子的媚意足以引得任何男人發狂。
猶其是現在,那如水蛇般死死纏繞在腰畔的女人,逼得他幾欲發狂。
偏生桃若若開始動了,沈善鏡不能離開她嘴唇,可現在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半點上浮的意思,就那麼擁著她懸在半空可著勁占自己便宜。
沈善鏡從一開始都沒打算放過她,桃若若不知道,不過短短一天而已,他已經在洗手間解決幾次了。
桃若若之前,忙得連軸轉的沈善鏡幾乎都沒那方面需求,他甚至一度嘲弄那些以此為藉口的男人,連這點欲意都克制不了,還談什麼野心,大業。
可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24小時之內,即便是桃若若那三個字出現在腦海時,瞬間而起的丘陵都逼得幾欲發狂。
即便是在加滿冰塊的冰水裡,都遏住不住那股要將她壓在身下的y望。
以前只要遠遠看到桃若若的影子,或許盯著她的照片,於沈善鏡而言,便是慰藉。
可經過昨夜之後,所有曾經的望梅止渴,都化為無窮盡的膨脹,沈善鏡發瘋般的渴望,將懷中女人與自己融為一體。
那天晚上,桃若若縮在他懷裡,那細細小小無助的啜泣,像極了那一年的夏天,她柔若無骨的嬌小貼在身上,推著陷入暈迷的自己,一遍遍的輕吟:「哥哥,哥哥醒醒——」
鼻翼間散發著奶香味的清甜,似嚶嚀婉轉般無助的哀求,如同濤天而來的海嘯,將他深深埋葬海底,自此,她便是他永恆的天地。
腫漲折磨得沈善鏡失去最後一絲理智,他鬆開手,伸向她的褲鏈,嘴唇鬆開滑上她嬌小耳畔,另只手在捂上她櫻唇的瞬間,身體便疾馳向前:「灼,我的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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