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捕頭,原來馬原福以前也是捕頭,還是你的前任捕頭。沒想到馬大哥長的五大三粗的,她的妻子是那麼美。」娉婷回去的路上,一直嘮嘮叨叨。
「娉婷姑娘,你有沒有看出什麼?」鐵風問娉婷。
「什麼?」
「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馬大嫂和馬大哥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見到我們,他們表現有一絲害怕與擔憂。」鐵風面色凝重的說。以自己多年察言觀色的經驗看出他們一定有問題,可是作為一見如故的好朋友,又不希望馬大哥或馬大嫂是真的兇手。
「害怕。我們,他們看見你才害怕。看見我那麼人見人愛,怎麼會害怕,開玩笑。」娉婷回擊,這娉婷姑娘一口一個的叫著,讓她挺不舒服。
鐵風一語不發,不理會娉婷的說笑。
「生氣了。」娉婷拍了一下鐵風的肩膀說:「開玩笑的,別生氣了。看你平時老是緊繃著一張臉,讓你放鬆一下。老是那張好像每人都欠你一萬八千的臉,怪不得沒幾個朋友,再說這樣,老的會很快的。到時如果沒有姑娘肯嫁給你。看你怎麼辦?!」嘿嘿!娉婷看到鐵風的那張臉不由的笑起來。
「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說真的,我覺得很有問題。」娉婷看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主動妥協。
「你看這姚靜娘表面上看起來樸素,優雅。就是個農家婦女。可是,她頭上的一支斜金簪,做工精細,顯然就是出自宮廷。她的院子種的白花並非普通的薔薇,而是出自白花國的薔薇。這種薔薇花花氣清郁,花蕊中有金絲色的蕊。最主要是特別的名貴,連大明的皇宮裡都沒有幾株,她卻種的滿園,這花很容易死亡,花期很短,隔一個月就要換的,聽你說,她們家幾乎一年四季都有這花。她花的錢肯定不省,還給弄成了圍牆,必是花了不少心力與物力。顯然她的身份不是一般家婦如此簡單。不過,她居然肯居住於如此簡陋的地方,隨時可能有泥石流的危險的地方。」娉婷說的繪聲繪色。一直沒見到鐵風的回應。她猛的一回頭,正看著鐵風正仔細聽著她的分析。娉婷回頭看到鐵風的臉,劍眉星目,深遂的眼眸清澈中帶著一絲傲氣。長長的眼睫毛蓋在眼皮上,黑的出奇。薄薄的嘴唇很是純粹。。。
停頓了幾秒。娉婷馬上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馬上把思索從胡思亂想收回到正題。
「我就發現這些了。」娉婷說,「我昨天抄寫案卷,發現案卷上馬婆婆的驗屍結果,身上有被緾繞過的繩索。嘴巴張得很大,長時間不能合攏。聽玉姐說,因為是被什麼布之類的塞住了嘴,至少也塞了八個小時以上。但我覺得姚靜娘應該不會是兇手啦!」
「如果是真的兇手,是不會刻在臉上的,小姑娘。」鐵風敲敲娉婷的頭。
「可是你看馬大嫂對一個鄰居老太太都那麼照顧,她怎麼會對她婆婆起殺心呢?」娉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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