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帚精的啼笑仙途 44.2.012VIP

    這時宗門內已經有關於他倆的閒言閒語,紫洛宗總共四萬人,不亞於一座小型城池,芝麻大點事都經不起傳,更何況是關於宗寵的勁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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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羽的天賦受人艷羨,同時也免不了被人嫉妒,儘管宗門弟子在外提起他的大名時皆是一副與有榮焉之感,可並不妨礙他們心生妒忌。

    一向孤傲不問俗事的商峰主,居然破例主動把新進的五靈根弟子收入門下,失態時,又傷心欲絕地大呼其名,任誰都猜測二人恐有桃色交易存在。他之所以失態,或許正是因為兩個男人起了什麼嫌隙,怪說他一向對女子不屑一顧,敢情是愛好特殊,嘖嘖……

    這還算好的,更有甚者,誣指商羽進階迅速實則是修了邪功的緣故,他定是有在吸食五靈根男子的精魄修煉,太過惡劣,這種人怎堪紫洛宗傾力培養……

    還好紫洛宗的人都不傻,此類言詞也只敢在宗門裡流傳,可不敢傳到外面去。俗話說得好,即使要爛也要爛在自己碗裡,何顧讓敵宗看笑話,自己臉上也沒光不是。

    商羽峰的弟子們滿心疑惑,真是有苦說不出。往常他們行走在宗門內都是昂首挺胸不可一世的姿態,現在就只敢縮著脖子溜邊了,每每要迎接別人的異樣眼光。有同情的,也有唾棄的,全是讓人不忿的惡毒揣測。

    敢怒不敢言,回到峰上還不能把氣撒到馬畢楊頭上,因為他是受宗主重點看護的五靈根弟子,怎一個憋屈了得。

    今日峰主回來了,定要他給個交待。

    商羽聽完緣由,淡淡道:「行得正坐得直,便別無所懼。」

    &主!」那個老愛臉紅的女弟子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商羽負手而立目視前方,說出來的話冷心至極:「誰若是受不了想離開,隨時可以,無需向本座稟報。」

    &主!」弟子們嚇得紛紛跪下,峰主好像生氣了。

    &弟子絕不離峰,肯請您出面解釋幾句吧。如今……」女弟子的哭腔聽來很是讓人憐惜。

    &什麼可解釋的。」商羽語氣不耐地打斷,甚為煩躁。

    &主。」馬晏舒剛開口,商羽已經拂袖而去,眾弟子不甘就這樣被打發掉,想追上去立即又被他的氣勢逼退。

    馬晏舒孤身往前邁出一大步,下定決心:「峰主,我有話對你講,事關畢楊……」

    一股勁風襲來,馬晏舒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衝上前的商羽輕輕一伸指,他便以半躺的姿勢定在半空。

    &主!」臉紅女弟子驚喜道:「您說的畢楊不是馬師弟?而是另有其人,他(她)是您的舊識嗎?」但是下一刻,她的心似乎哐當一聲掉到地上,碎啦。

    因為,峰主把馬畢楊師弟攔腰抱起,飛了出去……

    &

    &

    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不是峰主有講過「行得正坐得直」,側面否定了外面的謠言,而且話里的意思還有厭惡之意,恐怕他們此刻都會抱頭大叫。

    除了那位女弟子,她中商羽的情毒太深,雖沒抱頭大叫,但她坐在地上抱頭痛哭,哭得還抑揚頓挫的……

    &商羽把馬晏舒重重扔在峰後山坡上,重聲喝道。

    此處是主峰的靈氣口,腳下罡風陣陣冰冷赤骨,肩部以上卻是靈氣沖頂溫暖至極。商羽巍然屹立俯視著馬晏舒,腳冰頭熱兩重天正如他此刻的心境。

    有那麼一瞬間,商羽令馬晏舒有小小的膽寒,因為站在面前的男子,就是屠人如麻的孔宣啊。曾經的他身負五色神光,二郎神、哪吒、雷震子、黃天化父子、托塔李天王、燃燈道人……不計其數的高手都是他手下敗將。最後多虧准提道人才將他拿下,然而,他還是逃掉了。

    他逃掉,余畢楊在太上老君的兜率宮日日受刑!一想到這裡,馬晏舒那點小小的膽寒即被憤怒代替。此刻見商羽焦急,他反而冷靜了。

    &主,您剛剛的舉動真會讓人誤會的。呃……」受楊小八傳染變得囉嗦的馬晏舒被商羽掐住了喉嚨,一抬頭就迎上商羽欲噴火的眸子,現在想說也說不了。

    &到底是何來頭?」商羽的語氣並不激動,但那股子凶性讓馬晏舒心裡明白,若是再廢話,估計他會下手捏死自己。

    &咳咳,我是華夏來的。」

    &何種妖怪?」商羽伸手示意馬晏舒起身,他並不想低頭與人對話,這會讓他想起以前的自己。

    &並不是妖,此事說來話長,請峰主允許我以後再表。先問峰主,你所說的畢楊是否就是華夏的神鳥後族?」

    商羽點頭,馬晏舒修為著實太差,像妖怪渡劫一般來到修真界,沒有夾帶天庭私貨,更不像是天庭爪牙,不然,他早就出手,哪還容這人活到現在。

    &也在找她。」馬晏舒苦笑:「此事說來更話長,正是因為她,我才落入修真界,以前,我是……」

    一個時辰過去,不知不覺二人掉了個兒,馬晏舒站直身體,商羽蹲坐在地上。

    又一個時辰之後,馬晏舒已說得口乾舌躁,而商羽背對著他,讓人無法捉摸情緒,只是叫他繼續講,不要停。仿佛第一遍沒聽懂,還要再聽一遍。無法,馬晏舒只得從頭開始再講。

    第二遍講完,天色已暗,商羽的魂魄似終於重新附了體,他緩緩站起,聲音竟比馬晏舒還沙啞:「多謝相救。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助你飛升回華夏與母團聚。」

    語閉,居然掏出飛行法寶要走。

    &的目的是找她,並非一心只想回天庭。」

    &不用找她,那是我的事。還有,你不能再用馬畢楊的名字,改回你本名吧。」

    &名字可以,但是憑什麼我不用找她!」馬晏舒怒道:「就憑你是孔宣?剛剛你明明聽我說過她已經失憶,早把前世忘得一乾二淨,根本就不記得你。」若非知道你孔宣是友非敵,我吃撐了才告訴你這些。

    亮明身份之後,馬晏舒一時忘記了師徒之別。

    事實上,馬晏舒是想借他的本事尋找畢楊,以確定她的安危。不管什麼原因致使孔宣墜入修真界成了一元嬰修士,他總比自己早些飛升,他去尋找,總比自己尋找機會更大。

    商羽閉上眼睛升空,默語:憑我欠她的,而你不欠。

    &清楚再走,你的能耐就是遇事就溜?」

    商羽猛地頓在半空,「嚓嚓嚓嚓!」五隻青黃赤黑白的短箭突然插.入馬晏舒四周的石地里,將他圍在中間。

    馬晏舒呼吸驟緊,五色箭氣繚繞而出,像五隻大爪撕扯他的五臟六腹,半個音都哼不出來。不消片刻功夫,臉色已然青紫。

    &憶?你以為本座沒失憶過?只要找到她,我就有辦法讓她記起前世。所以……」商羽說著,他的五色短弓在空中一揚,讓馬晏舒脫離苦海。接道:「所以,我和畢楊的事情,再不勞你費心。」

    商羽的聲音越飄越遠,馬晏舒如墜冰窖,原來,這就是他的五色神光,僅是元嬰期,威力就如此大?於是乎,他就能為所欲為,想怎樣就怎樣?

    起身,站直,右手卻下意識捧緊胸口,馬晏舒覺得胸口比剛剛承受法力時還痛。痛過之後,他忽然展出笑容:「如此自負,難怪兩千年了還藏在修真界。」

    ........

    紫耀大陸颳起的怪風,正主楊小八毫不知情,她從氽美娘手中接過八字詛咒玉牌,輕輕摩挲著。

    她又開始想馬晏舒了,好懷念以前在陳家莊的日子,雖然沒有一天安生過,總是成日地摳香火藏香火,但是卻有滋有味。現在即使同為華夏的氽美娘在身邊,她還是感覺非常孤獨。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的功法,還有陌生的身份。

    從地府懵懵懂懂偷聽陽間趣事,到陳家莊當土地,再到渡劫來辰黃大陸,一次比一次驚險。天道好似在等著收割她的性命,地府差點被餓死,陽間差點被泰山王捉去當法器,辰黃大陸更恐懼,不是有兇猛的妖獸,就是有惡毒的修士。

    經歷過有人相伴有人依賴,重新回到孤身奮戰,這種滋味不好受。

    &姐,你想起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氽美娘的一句話,把楊小八拉回現實。再次深吸一口氣,嘆道:「唉,不知道是不是我相公。」

    &你你你有相公?」氽美娘張口結舌。

    &成掃帚精之前的吧,我沒全記起來,不確定他是不是我相公。」楊小八皺眉使勁回憶:「就算是也沒什麼,反正他已經死了。」說得甚是雲淡風輕。

    &什麼?」氽美娘不好意思地笑道:「他長得俊嗎?」

    &身是血,樣子都沒看清,誰知道俊不俊。再說他一臉兇相叫我趕緊走,五官都變了形,怎麼看。」

    &去哪?」

    楊小八自嘲道:「走去給人抓唄。呵,他叫我走我賴著不走,任憑他怎麼罵也不動,敢情是我知道有危險啊。見我不動,他突然劈來一道白光把我逼開,然後我就暈了。再醒來時,發現身體被三束金黃色的長香震壓住不得動彈,再後面的事情,怎麼也想不起來。」

    &氽美娘一拍腦門:「你說的莫不是孔宣吧?你是畢楊啊。我的天,咋這麼傻,我這時才想起你的身份。二郎神要抓你回天庭的時候明明說過,我怎麼就全忘啦。孔宣可不好惹,正神都怵他。傳說中你倆非常恩愛,可是怎麼到了你這裡變成他要害你?」

    楊小八心說,我又沒全須全尾地記住,鬼知道怎麼回事。

    氽美娘自言自語喋喋不休:「當年商姬大戰,他是紂王死忠,聽說姬家的高手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他簡直戰無不勝。後又得你襄助,逼得正神聯手應戰你們。那時我才修煉一千多年,法力太低不敢靠近,沒有親眼看到你們那場戰鬥,好可惜。」


    &你那時就修煉了一千多年?那你都聽說了些什麼,細細講給我聽,特別是關於畢楊的。」

    氽美娘擺手搖頭:「剛剛講的都是傳說罷了,沒有親眼見到的事我是不敢亂說。傳說都是有心之人照著他們想要的樣子編的,不可信。其實吧,當年我沒有聽說過你,是又過了一百多年才憑空多出一個你來。前因後果傳得有模有樣的,具體怎麼回事連你都不知道,更何況我這個外人。」

    楊小八冷笑:「有人還說我是萬年前的華夏叛徒,真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總算把壓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藏著這個秘密好累。

    &話,當然不信。」氽美娘沒讓楊小八失望,她對此話不以為然,堅定地站在主人身邊:「姐姐,你是神鳥後族,怎麼可能是叛徒。大神仙就沒一個好東西,法力越高心越毒。」

    &也覺得是。」楊小八再次自嘲:「以前的我就非常惡毒。」

    「……」氽美娘一時忘記她的主人曾經也是神仙,前一句話好不矛盾。

    &了,先顧好眼前吧。我要找到馬晏舒,然後找個修真界繼續搭夥過日子。我只想做楊小八,不想做什麼畢楊。不過……」她歪著頭想了想:「要是能將馬星君接來一起就好了,她們母子都是我的恩人。」

    這話氽美娘沒搭腔,她還是想做自己口中咒罵的天庭正神,封得神位受人供奉得永生。若是沒有這個執念,她也不可能委身各個權貴修煉三千年。

    楊小八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一旦有了自保之力脫離危險,就會解除血禁還你自由。」

    氽美娘咳嗽一聲,表示她不會懷疑這話。

    必要的時候,道不同也能為謀。比如楊小八和氽美娘,又比如商羽和馬晏舒。

    ..........

    &融鐵房的石門突然打開,杜文哲和龍瑤以及他們身後的跟班現出身形。

    龍瑤一臉怒色:「上面沒有鐵水了,你們在幹嘛?」

    氽美娘氣道:「你們器門是在虐徒,哪有連續做工兩天兩夜的。」

    杜文哲和龍瑤相視一笑,後者說道:「喲,關在這地底下,你竟然也知道時辰?」

    楊小八舒展一下身體,陰陰一笑:「這位師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麼,難道我沒有嗎?」

    楊小八搖頭:「你沒有,你的語氣讓我很不高興。」

    &哈哈哈。」龍瑤又將七斗珠拿出來交給杜文哲,眉一挑:「聽你說話,我也很不高興,不高興會怎樣呢?」偏頭看向情郎:「師弟,你我二人已結過道侶血誓,我的法器你也能用,試試。」

    楊小八心說這龍瑤看似張狂,實則心思縝密,居然知道七斗珠在誰手上,我的錦繡袋就把誰收不進去。而她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從未被我收過,所以才敢如此行事。

    &試。」楊小八也說道。

    龍瑤一愣,下一刻,便活生生消失在融鐵房內。

    &姐!」杜文哲拿法器的手微微發抖。「你將她收了?」

    &啊。」楊小八笑道:「我就試試行不行,看樣子是行的。」朝他手上的七斗珠嚕嚕嘴:「你也試試吧。」

    &杜文哲抖得愈發厲害,他又不是傻子,若是真啟動法器,他的第二任娘子或許就沒了。

    楊小八學著龍瑤的樣子挑眉,催道:「怎麼不試了?大家一起試,這樣才好玩嘛。」

    &師妹,你到底想幹什麼?」杜文哲被人捏住軟肋,主動將七斗珠收進袖中以現誠意。

    &什麼你要問我幹什麼,不是你們說要試的嗎?難道我們現在不是比試?難不成只允許你們拿法器來試著我玩,我還不能還手玩你們啦?」楊小八說一句邁一步,離杜文哲越來越近。

    杜文哲連連後退保持距離,忙道:「不不不,龍師姐是說笑呢。咱們好好說,好好說,你先將她放出來。大家並沒有深仇大恨,何顧弄得場面難看。」

    &是,我早說要好好說話,你們偏不聽小八盯著他的袖口:「能將你的寶貝給我瞧瞧嗎?」

    杜文哲下意識捉緊袖子,「外人不能碰,會受傷。」

    楊小八笑道:「試試。」

    試試,試試,杜文哲臉皮一緊,冷汗剎時冒出,真後悔求著龍瑤一起下來,如今他該怎麼應對。

    他躊躇間,「嗒——」一聲,室內地板上駭然落下一根女人的食指,食指上有一顆肉痣,表明了主人的身份。

    &你竟敢傷她?」杜文哲仿佛看到自己的小命將不保,副門主一定會殺了他的。

    都沒發現氽美娘也不見了,這時她在錦繡袋裡故作凶樣,實則噁心想吐。哪裡想到楊小八口味這麼重,偏偏下令要她扭斷一根這女人的食指。

    龍瑤此刻哪有外面的張狂樣,袋中橙紅色一扇一扇的天際讓她快發狂還差不多。只顧跪地求饒,都差點尿褲子。

    楊小八滿心嫌棄,暗道這龍瑤一定是溫室的花朵,都沒怎麼出去歷練過。怪不得會被杜文哲這種只會討女人歡心的敗類騙了身心去。

    轉頭一瞧杜文哲還沒交出七斗珠,楊小八壓低了聲音作神秘狀:「你不喜歡手指頭嗎?那你喜歡啥,我扳給你?」

    &別別。我,我馬上給你馬上給你。」杜文哲剛剛又想了很多,他的習慣就是這樣,越是緊要關頭,他越是要多方思考,得拿出一個最有利的方案。比如上次在蝕骨河邊被楊小八收進錦繡袋時,他考慮良久之後,堅定地按原計劃進行——快速滅掉死皮賴臉的纏著他的沈玉環。

    方才,他想:如果拿著七斗珠逃出毗羅宗劃不划算?再三權衡之下還是覺得不划算。首先會被毗羅宗通緝,其次他與龍瑤結過血誓,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龍傲找到。為了一件法器致使自己前途未卜,怎麼想也不合算。

    &你拿好了。」杜文哲動作極慢地把七斗珠奉了上來。

    &嘛,早這樣不就不用少根手指了嗎?」楊小八接過七斗珠,細細把玩。

    的確,龍瑤的食指白白沒了。杜文哲聽得這話毛骨悚然,此時才深刻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楊晏舒的對手。「你現在,現在可以將龍師姐放出來了嗎?」

    &東西我用不了。」楊小八說完隨手一扔,一聲輕輕的「噗」音,七斗珠落進漿池中。

    杜文哲驚恐萬分失聲大叫,眼見七斗珠真的讓鐵水給融了,轉過來頭看著楊小八,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寶貝,法器,上品法器!很多修士到死都沒摸過來的上品法器!」杜文哲心痛難捺,他差點為了七斗珠拿前途犯險,卻沒想到被人家輕輕鬆鬆地就毀了,這楊晏舒到底是什麼人!

    楊小八皺眉:「不好意思啊,是我手滑了。」

    &

    杜文哲氣得肝劇痛,張了好幾次嘴,最後咬牙切齒地問道:「可以將龍師姐放出來了嗎?」

    &麼龍師姐,我沒見過。」楊小八一臉認真地看著杜文哲,自顧自地操起長柄勺,準備幹活。

    &別逼我。若是事情鬧大,你們兩個都別想活著出去。噫?」杜文哲終於發現氽美娘不見了。

    楊小八一攤手:「我妹妹去哪了?會不會是跟龍師姐一起玩去了?」鬧大,嘁,她可不怕。龍瑤父女和未來女婿打的鬼主意,就不信敢讓宗內其他人知曉。

    杜文哲何嘗不知這一點,副門主特意交待過,在有限的範圍內折磨她二人,溫水煮青蛙,宜慢不宜快。

    &師妹,我再次問你,你到底想要什麼?會不會是想離開這裡?」

    楊小八哈哈哈大笑:「為什麼要離開,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上品法器扔著玩。」見杜文哲讓她氣得臉色發青,話鋒突地一轉:「我要見副門主。」

    &行!」杜文哲本能回道。話閉心下悽然,他說不行能管用嗎?可是見了副門主,自己一根頭髮絲兒都沒少,龍瑤卻斷了一根手指,怕是下月的婚期要泡湯。

    楊小八為他考慮得很周祥,提醒道:「築基期是不能生骨的吧?別擔心,他女兒變成一殘廢,就只能嫁給你了。」

    杜文哲兩眼發直,當局則迷啊,他是真沒想到這茬。抱著死馬活當馬醫的心態,覺得這樣也不為是一條出路。仍是警惕地問了一句:「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見副門主是為何事?」

    &能。」

    杜文哲一臉頹然,步伐沉重地領著她離開融鐵房。一到地面,氽美娘就從錦繡里出來了,她已經收到楊小八接下來的打算,心下暢快不已。

    龍傲運完一批新弟子的入門兵器回來,才剛剛端起一杯靈茶水準備喝,就聽到女婿帶著那兩個散修求見。

    &錯,瑤兒有眼光。為父大半個月都奈何不得,他兩天時間就有進展了。」大聲道:「有請!」

    楊小八沒敢大搖大擺走進去,雖然她很想這樣。在沒萬全的把握之前,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畢竟才突破一次,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修為,能不能對付得了人家的副門主。

    龍傲肩冒紫氣,看樣子多半是金丹修士。體內已開始結丹,與築基期可謂天差地別,聽說高資質的也至少要修煉百把年。

    &哲,尋我何事?」龍傲今日的薄唇張得特別開,或許是興致比較高的緣故。作為煉器修士,奇特的法器法寶就跟他們的命一樣,小小散修身負異寶,明明就猶如小兒抱金磚,似唾手可得,哪知這小兒牙口卻鋒利得很。

    &父,是二位楊師妹要見您。」杜文哲不知楊小八到底想幹什麼,不敢主動提及龍瑤被收的事情。

    &嗎?你二人可是嫌棄活累?」龍傲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做點什麼,比如,喝那杯剛剛太過激動忘記喝的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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