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由他帶隊,就和上次有明顯的不同,梁家隨行人員都歸他統一調派,不用再請示他父親了。^^^百度搜索@巫神紀+.baishulou.net@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如果是別人,對梁建赫貪戀陳夢兒一事可能了解不多,但遇到的那兩位卻是梁建赫的貼身護衛,情況絕對屬實,兩個人將會跟隨梁建赫前去葉鎮葛家。
蓋小樓所聽的並不全面,不過,通過二人的字裡行間,已經猜出了大概。
水如煙三位靜靜的聽完蓋小樓的話,不置可否。包括蓋小樓在內,他們四位雖說不太清楚葉鎮葛家的事,可已經從花月影的口風中得到了一些隱隱約約的證據,特別是上次他們去葉鎮之後,親自見到過陳夢兒。
結合今天葉風對此事的態度,不難猜測,葉風和那個陳夢兒藕斷絲連,二人之間或許……
張小衣說道:「三哥,說實話,這件事你不該告訴風哥,以風哥的性格,我敢保證他必定返回葉鎮,阻止梁建赫!」
蓋小樓苦笑道:「小四,我不說的話更不妙,如果真出了事,風哥還不……」
葉風的處境已經很糟糕了,再受到打擊,不知道葉風會變成什麼樣。
「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們都盡力去幫風哥!」水如煙淡淡地說道。
在水如煙最困難的時候,是葉風鼎力相助,不惜用生命的代價行刺司馬空,如今,水如煙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去幫助葉風,責無旁貸。
蓋小樓第二個說道:「算我一個,風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生死有命,我會全力以赴!」
杜鵬飛和張小衣也毫不含糊,當即表明他倆的態度,全力以赴,不管遇到任何困難。
包廂里達成了協議,包廂外的葉風並不知情。
他現在正在苦思冥想,準備對策。
正如蓋小樓他們猜測的一樣,葉風不允許任何人再去欺負陳夢兒。自從看過了小憶風,他覺得虧欠陳夢兒太多。
如果眼睜睜的讓梁建赫去欺負陳夢兒,他卻置之不顧,那他就不是男人了!他不如一頭撞豆腐上撞死得了!
這是原則問題。
雖然陳夢兒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但絕不會讓她再受這樣的委屈!
忽然,葉風的眼前一亮,看四周沒人,念頭一動,分身飛離了身體,直奔附近的一個包廂。
而葉風本人,則是展開眉頭,返回了自己所在的包廂。
……
讓蓋小樓四個人不太理解的是,他們原本以為,回到包廂的葉風應該無比憤怒,甚至滿腔仇恨去找哪根梁建赫決鬥。
但真實情況是,葉風就跟沒事人一樣,安靜的坐回他的位置,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漠不關心。
這不是葉風的性格呀,他怎麼會這樣?
幾個人頓時心裡鬱悶,早就準備好的表忠心的言辭瞬間抵消,哎,如果花月影還在就好了,可惜老大走了,再沒人能勸得了葉風。
「喝,我們繼續喝酒!大家都開心一點。」葉風拿起那壇酒,挨個倒上,呲牙一笑,「我們該怎麼進行還怎麼進行啊,不能因為花月影不在了,我們就不過日子了!」
蓋小樓端起酒杯,又放下,苦笑著說道:「風哥,我說那個……陳夢兒的事……」
「陳夢兒是我前女友不假,可我們都分手了,現在她又嫁給了葛家,與我何干呢,我若是多管閒事,恐怕兩邊不討好!算了,那一頁揭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了!」
此時,葉風表現出來的就像換了一個人,和剛才動怒、滿腔義憤的葉風完全不同。四個人能看得出來,多多少少葉風還有些壓抑,可是,看樣子他真不想管閒事了。
一場豐盛的午餐在一個小時之後結束,葉風付賬,順便把四個人攆走。
「下午我去薛姐那裡,你們隨便吧,自由活動!」葉風說道:「對了,過幾天輕鬆的日子,下周我們繼續去地下擂台賽打擂台,那裡才是督促我們進步的地方,各位,抓緊時間玩,以後可就不會這麼清閒了!」
四個人默許,看來風哥還是有計劃的,御獸系要想進步,必須打磨自己,不能因為對抗賽上吧御獸系的名聲打出去了,就不想再提高了,他們以後的路還很長。
「好吧,風哥,那我們走啦!」
四個人互相瞅了一眼,不好再說什麼,水如煙還想跟著葉風去薛姐那裡,但轉念一想,她現在過多的跟在葉風身邊,時機不對,主要是花月影剛離開,真的不太合適。
葉風目送四個人走遠,轉身又返回包廂,分身的任務未完,他還有事要做。
……
在酒樓的大廳點了一壺茶,葉風自斟自飲。
這家酒樓的生意還不錯,顧客來來往往,十分忙碌。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坐在那裡的葉風忽然神色一動,朝著一側扭過臉去。
接著,那兩個梁家的護衛開始下樓。
「蹬蹬蹬」
從下樓的聲音就可聽出來,腳步沉重,並且雜亂無章,不用看,這二人喝的差不多了。當葉風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去,發現二人果然喝過頭了,一臉醉醺醺的樣子,竟然還知道扶著樓梯扶手下來。
兩個護衛的身旁,緊跟著兩個店夥計,他倆可不敢懈怠,萬一這兩爺摔不小心摔出個好歹的,酒樓包不起。
偏偏兩個醉漢不喜歡被人扶著,晃晃蕩盪的下了樓。
「看什麼看,沒看見大爺喝酒啊,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大廳里人多,很多人去看他倆的笑話,但這二人可不是好惹的,兇巴巴的一吼,把大廳里的人都鎮住了。
一個勤快的店夥計趕忙撒腳如飛的跑在前面,給二位爺提前叫好馬車,雖然他倆只不過是梁家的護衛,算不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就算是普通護衛,酒樓也擔待不起。
「麻痹的,老吳頭可許諾了給咱兄弟兩個姑娘伺候著,到頭來反倒沒這回事了,不行,我越想越生氣,這事沒完,我找老吳頭說理去。」一個護衛罵罵咧咧的說道。
他口中的老吳頭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柜,不知道為什麼,把他倆放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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