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軒惺忪的撐開眼皮,半睜著眼睛望著不遠處的窗外,天似乎還沒有全亮,此刻外面看上去還灰濛濛的。
原軒感覺後背好像緊貼著結實而又暖熱的東西,他眨了眨眼睛,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是許域睡在自己身後,此刻正胸膛貼著自己後背,緊抱著自己的腰。
原軒此時大腦里最直接的感覺,就是....好暖和啊。
大冷天的有個暖被窩的,真好。
昨夜裡的事原軒記的很清楚,身後這個男人,又把自己給上了。
整個下半夜都在折騰,累的自己死去活來。
雖然過程.....也挺爽的。
原軒現在一點也沒有著找許域算賬的念頭,仿佛心裡還有那麼一丁點竊喜感,因為目前他已基本可以確定,這個男人,他是搞到手了。
雖說犧牲很大,過程挺苦逼的,不過仔細想想,原軒還是覺得自己賺了,一想到這個冰山面癱男以後要對自己關懷體貼,原軒心裡便美滋滋。
誰上誰下,他以前覺得這關係到自己面子,但真正到了自己被真心看上眼的人上了的這一天,原軒覺得這也不是多大問題。
男人嘛,在床上無非是圖個酣暢痛快,那檔子事兒爽到就行,上下問題也沒必要分那麼清楚。
昨晚,自己的確舒服了。
反正,他遲早是要上回來的。
現在只要知道,小玉已經是他原軒的人就成了。
原軒拉著許域搭在他腰上的手拽到自己胸口,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著,嘴角漾著一抹舒心的笑容。
許域被原軒的動作弄醒了,似乎想起來什麼,愣幾秒,但漸漸的,在原軒看不到的身後,許域的目光從冷漠變的溫和。
許域將臉貼在原軒的頭髮上,身體上皮膚相貼所帶來的溫軟觸感,令他陶醉不已,他下意識的用腿攏住原軒的腿,用非常細微的動作,緩緩的,緩緩的蹭著,亦如求情的野獸一樣。
「喜歡....」許域用舌尖輕輕撥弄著原軒耳後的皮膚,低聲喃喃,「你...很好..」
許域的親吻,從羽絮般的輕柔,到最後演變成急不可耐的粗暴,他翻起上半身,捧著原軒的臉,吻著原軒的嘴角,最後直接將原軒兩片線條性感的唇瓣含進嘴裡,用力的吮吸著。
再次入睡的原軒終於被吵醒了,當他發現許域正強吻自己時,只在一開始反射性的推了許域幾下,然後便不再推搡,而是雙手環在許域的脖子上,拉低許域上半身的高度,將許域伸進自己嘴裡的舌頭激烈的推回來,再用自己的舌尖,瘋狂的襲卷著許域唇瓣內的甘潤。
論吻技,他原軒怎麼可能輸。
兩人皆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一星半點的火苗,在血氣方剛的兩人身上,很容易演變成燎原之勢。
許域初嘗葷腥,深知其中美妙,即便他有足夠的理智控制自己的神經,也想任由自己在此刻放肆的沉淪在這個男人身上,沉到,最深處!
「嗯...」
原軒揚起脖子,又痛又難耐的低吟出一聲,心裡則暗暗痛呼.....
媽的,以後老子一定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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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間的門,原軒感覺許域還是那個冷冰冰的樣子,無論如何逗弄他,他都面無表情,只是偶爾會在自己盯著他望的時候,他突然毫無表情的移開視線。
如果不把這理解成是許域害羞的表現,原軒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此刻的許域是在乎他的。
而不是僅僅是在自己身上找到了某種快.感,所以才會願意跟自己一而再的發生關係。
傍晚的時候,原軒和許域來到了研究所。
妮娜一見原軒便問,「我朋友已經準備好了,你今天不會再.....」
「不會。」原軒直接從妮娜身旁走過去,一邊脫著上衣,一邊朝著那張實驗床走去,「都幾天了,我還擔心我朋友呢。」
原軒將脫掉的衣服隨手扔給許域,許域愣愣的接住。
原軒裸著上半身,一身小麥色的健美肌理,朝氣陽朗,看上去極為養眼,站在原軒旁邊的弗戈都忍不住吹了聲流氓哨。
「軒,你身材真棒。」
「那是。」原軒一臉得意,「老子可從小就鍛煉。」說著,原軒望了望不遠處的 許域,笑道,「媳婦兒,夸兩句啊。」
原軒的話音剛落,研究所里所有人的視線的齊刷刷的射向許域,許域臉色變了又變,但一直抿著嘴,一句話也沒有說。
原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趴在了實驗床上,他側著臉,望著不遠處的許域,臉色漸漸變的複雜起來。
最後,自嘲的笑了一聲。
其實,他和那個男人的關係,更形象點說,就是再簡單不過的炮.友吧。
就是上上床,彼此找點刺激,製造點生理上的快.感而已。
感情?
根本毫無誕生的理由。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就一直自作多情的等待,等待這個男人能說出勸自己不要去冒險的這類話。
可是最後,他親自陪自己過來了。
他不會為任何人的勸改變幫助妮娜的初衷,但他就是莫名的想聽,想聽從這個男人嘴裡出來的,類似擔心自己的話。
畢竟自己這一遭,可能有去無回,死無全屍。
如果有感情,哪怕只有那麼一丁點,恐怕也會說出一句「不想你冒險」之類的話吧。
「喂,等這事兒完了,你欠我的幾次,我他媽都是要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的。」原軒邪笑著對許域,「咱倆的事,沒完!」
玩玩就玩玩吧。
反正他原大少爺又不是跟人玩不起感情。
許域的漆黑的雙目仿佛深不見底,他盯著那枚汲取了麻醉劑的注射器刺進原軒的後背,突然感覺周圍空氣都變的稀薄起來。
呼吸,有點吃力。
妮娜問自己的朋友,「傷口會不會很明顯?」
「傷口只有大拇指甲那麼長,不會。」在等麻醉劑起效,男人站在一旁也沒事,便耐心解釋道,「表面看上去會和無意間刮傷一樣,貼一小塊創口貼便可掩人耳目,等他發現傷口裡面藏有東西時,恐怕人已經被送到那個基地了。」
「那就好。」妮娜看上去很激動,「哪怕只有幾秒鐘的信號反應,我們也能迅速定位。」
正當妮娜的醫生朋友準備劃開原軒脊背上的一小塊皮膚時,研究室的大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
轟隆一聲巨響,將研究室內的人都震的不輕,醫生的兩個男女助理嚇的當即尖叫起來,然後抱頭蹲在了地上。
研究室的大門是一扇厚重的鐵門,這一聲爆炸似乎緊貼著門,將鐵門表面炸的凸起一大塊。
然後,便是子彈不斷射擊在鐵門的刺耳聲,伴隨著一塊塊的小凸起,仿佛下一秒子彈就要打了進來。
「是斐耐的人!」妮娜氣急敗壞道,「居然是這個時候。」
(哈欠兄:祝沐沐沐沐沐沐沐小朋友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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