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群被舉報了,導致被封了,使得一大幫妹紙以為小哈踢人了,唉,很無奈,群恢復不了,等小哈緩過這口氣,會再開新群的。)
時天慶幸自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把身姿放低,沒有用「求」的方式來和古辰煥談判,所以此刻,他可以從容優雅的面對古辰煥的威脅。
其實,在古辰煥說不會放過他的時候,時天就已經決定,要為他的未來,和古辰煥對抗下去。
來咖啡廳之前,時天的心是飄忽不安的,但現在,仿佛他對古辰煥說的那一番話也讓他自己冷靜了下來。
不能再被古辰煥用威脅的手段搓圓捏扁,不能再跟具殭屍似的半死不活的去做古辰煥的情人。
他該有追求,不該顧前顧後的因為害怕古辰煥的手腕而選擇逃避退縮和屈服。
更何況現在,清楚了四年前發生的一切,每聽到古辰煥嘴裡的任何一聲「寵」,都會覺得無比刺耳,甚至,噁心。
他還是太不了解古辰煥。
或許在四年前他對他的認識,就太淺。
面前的咖啡未動絲毫,時天面無表情的起身,一句話也沒說,他轉身走向二樓的樓梯口。
「四年前的那場大火不是我放的。」古辰煥突然低沉開口,「而時家的金庫,即便我不出手,也會被另一個人掏空。」
時天停住腳,身形略僵,沒有回頭。
他無法再說服自己去相信古辰煥,卻在潛意識裡,還是想聽那個關於自己的母親,解釋。
「至於為什麼沒救那個女人。」古辰煥從椅子上站起,眼神陰冷卻也複雜,他看著時天頓在不遠處的背影,聲音低輕,「我有自己的原因....總之,我不欠你...」
古辰煥走到時天身後,他看見時天的手掌緊握著貼在身側,呼吸略顯粗重。
因為他的回答,和默認一樣。
時天抬腳準備走,古辰煥突然伸手拉住時天的胳膊,聲音又冷又急,「我們可以慢慢相處,時間久了,過去的事我們一定都能夠放下,你剛才不是也說了,還愛著我...」
「我愛的,是古辰煥。」時天頭也未回,「不是你。」
就好象曾經說過的那樣,他愛的古辰煥,已經死了,死在四年前了。
在古辰煥臉色一僵,一句話也說不出。
時天掙開了古辰煥的手臂,大步向前,結果剛走出兩步,古辰煥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時天的腰。
知道反抗不了古辰煥的力量,時天選擇站著不動,任由古辰煥將臉貼在他的耳側。
「我之前那樣對你,是因為我捨不得殺你。」古辰煥低啞著聲音,他無法就這麼放棄,「我在宴會上給你羞辱,你不也在我一群兄弟面前給我難堪了嗎?我強要你,也是把你從堂本川手裡救出來。你以為堂本川會放過你嗎?如果沒有我,你一定會被他虜回日本。」越來越緊的抱住時天的腰,古辰煥眉心揪鎖著,「那次逼你在我面前做自*的動作,是因為我突然調查出...我父親二十年前是你的保鏢,他是為保護你才死的....」
時天身體明顯僵動了一下,古辰煥的話,無疑震驚了他。
「我本來是打算讓時越南償命的,可是我改變主意了。」古辰煥將時天轉過身,雙手捧住時天依舊毫無表情的臉,「想只要你願意一直陪著我,我.....」
「古辰煥。」打斷後,時天抬手握住古辰煥捧住自己臉的手,一點點的拽了下來,「我們是在比誰更該被原諒嗎?」
「時天....」
「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努力,只會讓人覺得你可憐。」說完,時天轉身就走。
仿佛被抽了一耳光,古辰煥臉色難看,「你知道我進行了多少思想鬥爭才說服自己繼續寵你的嗎?」對著時天的背影,古辰煥忍不住的戾聲道,「等我的耐心用盡了,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毀了你周圍一切!」
時天沒有停住腳,但卻淡淡的拋下一句,「那時候,我會陪著被你毀掉的一切到另一個世界繼續逍遙。」
話音消失在二樓下梯的拐彎口,古辰煥握著拳頭,滿臉陰戾的站在原地,最後一腳踹翻了離他最近的一張咖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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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原軒從k市趕了回來,在載時天回去的路上,原軒告訴時天,他交代醫院要特別照顧時越南,同時雇了不少人秘密監視著醫院周圍,在時越南的身體狀況容許被轉移回k市之前,不可能有任何人有能耐將時越南從醫院不動聲色的帶走。
聽了這些,時天鬆了口氣。
回到k市以後,時天收到了古辰煥的簡訊,內容是約他去一家西餐廳再談談。
時天沒有刪掉簡訊,也沒有將古辰煥的號碼拉黑,而是直接換了一張手機卡。
簡訊沒有回應,電話再也打不通,去了時天可能居住的地方去找,卻總是撲空,最後得知,時天現在是璨夜集團的總裁助理,住在璨夜總公司附近的一幢高檔公寓裡。
就這樣,聽著手下的回報,焦切而又怒躁的情緒在古辰煥的大腦里瘋狂而又失控的升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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