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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天被古辰煥大力一推,踉蹌好幾步後才在地毯上站穩,他快速轉身,並迅速後退很多步,和古辰煥保持四五米的距離。
時天很清楚,他是躲不掉的,無論古辰煥此刻想對他做什麼,哪怕是殺了他,他都只能接受。
可是,很害怕,那種自心而出的害怕在上一次的瘋狂中就被刻在骨頭上,無論怎麼說服自己去麻木,都無法在暴行再一次降臨的前一刻保持冷靜從容。
「你...是因為剛才在星辰里的那件事而生氣的嗎?」時天努力平聲靜氣,想要減輕自己的痛苦,就要盡力降消古辰煥的怒火。
時天有些不明白,如果古辰煥僅僅是因為原軒強吻自己這件事而憤怒,那此刻霜般寒冷的表情未免有些太誇張了。
而且根據剛才在車裡的對話,古辰煥應該是已經放棄計較這件事了。
可除了剛才在星辰那件事,時天實在想不到自己還有在什麼地方激怒了古辰煥,明明跟古辰煥在一起,他表現的都十分恭順。
「我已經向你保證過了,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糾纏。」時天再次道,「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是自願,當時我是有反抗的,所以.....」
「為什麼解釋那麼多?」古辰煥面無表情,「是害怕嗎?害怕我把那天的場景再上演一遍?」冷笑一聲,「你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嗎?」
時天臉色黯淡下來,視線難堪的扭向一邊,抿著唇沒有反駁什麼。
「知道什麼是情人嗎?就像你這樣。」古辰煥的聲音很輕卻也陰沉,透著惡毒的狠笑,緩緩走到時天跟前,「不,你連我情人都算不上,你充其量,算個床奴。」
時天頭微垂著,視線淡淡的落在地毯上,沒有說話,直到古辰煥突然捏住他的下顎,將他的臉猛的上抬對著自己。
時天臉上還有瘀青,清冽的雙眼再一次流露出空茫,微微緊張的視線對上古辰煥的透著恨意的雙眼。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把你好好的養在身邊。」古辰煥用大拇指的指肚輕輕摩擦著時天的嘴唇。
「你早上的時候跟我說...」
「我忘了。」
「你...」時天急了,「你說過只要我陪你去一趟...」
「現在。」古辰煥重聲打斷時天,「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去。」
時天剛想說話,古辰煥手上一用力,阻止時天,繼續冷聲道,「你這一刻最好什麼都聽我的,否則,我會讓你比那天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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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煥站在床頭,目光冰冷的駭人,聲音仿佛不帶一絲溫度。
他要狠狠的**這個男人,這條命是踩著他父親的命才得以享活至今。
他是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在他逍遙快活的這十幾年裡,自己母親因為父親的離去而吃了多少苦,不知道自己母親每夜抱著自己父親的照片默默流淚。
正因為不知道,他才不用背負任何愧責,瀟灑的享受著人生。
就因為自己的父親是他的保鏢?所以就該理所當然的為他而死,僅僅是因為那天是這個男人的生日,所以自己的父親就只能在大海深處煙消雲散?
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父母曾受的傷痛付出代價。
房間的空調溫度打的很低,時天暴露在外的肌膚打著冷顫,時天緊咬著牙齒,面容上清冷的矜持隨著雙膝的側開緩緩分崩瓦解。
古辰煥微眯著眼睛,手掌在腋下忍耐般的緊握著,面無表情的下著命令,忽然聲音一重,「把臉給我轉過來!看著我!」
尊嚴與驕傲鑄成的血肉仿佛被鋒利的刀片削割著,時天感覺自己精神正承受著凌遲般的疼痛。
視線望向正前方,看著那個外在形象一絲不苟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展開的身體,**的身體仿佛滾燙油濺上,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激痛不已。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時天用一種無比虛弱的目光看著古辰煥,「你...你早上不是這樣的...」
時天像被電擊了一下僵愣的望著古辰煥,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少,最后蒼白的恐怖。
「怎麼?放不下那份驕傲?」古辰煥冷笑著,臉色陰翳,「你以前不是連mb都可以屈身去做嗎?自*表演,那可是mb最擅長的。」古辰煥點了跟煙含在嘴裡,「你可別忘了時天,我是你金主,你現在就如同是我養的mb,如果你連這麼點要求都無法滿足我,那你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為你做什麼。」
古辰煥已從床頭快步來到床邊,一邊俯身吻住時天,一邊急切的脫著身上衣服,平日裡清冷孤傲的男人做出那般撩人心魄的動作,對古辰煥來說,殺傷力實在太大。
全身的血液都瘋狂的叫囂著,**如燎原之火席捲一切,古辰煥壓在時天身上,如同一隻飢殘的野獸。
時天沒有反抗,他面無表情的側著臉望向不遠處,在那張玻璃小桌上,放著一個果盤,果盤的旁邊,有一把水果刀。
一把足可以要人命的水果刀。
「嗯...唔...」
時天將咬著拳頭來壓制體內升起的強烈痛感,強忍著淚腺的疼痛不流淚,兩隻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那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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