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麼自己給自己幾刀死在您眼前啦?師父啊,該不會……是您的手下乾的吧?」王大褲衩子嬉皮笑臉地調侃道。話音剛落,只見蕭玉虎雙眼猛地一瞪,眼神如刀般鋒利,直勾勾地盯著王大褲衩子。王大褲衩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然後趕忙低下頭來,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不敢吭聲。
這時,一旁的馬陸見狀,連忙示意我們大家先別開口說話。緊接著,他如同一隻靈活的猴子,上躥下跳起來。就在我們幾個人驚訝得瞠目結舌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搜索起我的整個房間來了。而且,他找的那些地方,都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檢查的角落。哪怕是床腿這樣不起眼的地方,他也毫不猶豫地拆開查看。最後,經過一番地毯式的搜尋之後,馬陸終於鬆了一口氣,表示並沒有發現任何竊聽器之類的可疑物品。
看著馬陸如此專業且熟練的操作,我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並由衷地讚嘆道:「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聽到我的誇獎,馬陸擦了擦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水,笑著回答說:「哈哈,這算啥呀!我去過太多人的家裡了,你們根本想像不到,有些人會把錢財藏在那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我曾經還從糞坑裡撈出過銀元呢,還有一次,居然在一個從前地主家的破茶壺裡找到了金瓜子。嘿嘿,沒辦法,熟能生巧嘛!所以只要有人想要藏匿什麼東西,我基本上都能一下子給找出來,畢竟這些都是有規律可循的。」說完,馬陸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蕭玉虎見沒有竊聽器,立刻諂媚地笑道:「師父,是不是......」
我想尤里斯已經發誓加入我千機宗了。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們死在我的面前,就是警告那些對我們有不軌企圖的都不得好死。」
我繼續說道:「那個煤礦廠燃起的熊熊烈火,把那個給我警示的老婦人燒死了。」因為沒有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起過被燒死的是司機杜文,所以我不能先說出來。除非大家都知道了,蕭玉虎他們我還不敢全然信任,我想再多觀察幾年再說。
「什麼,報警信的人被燒死了?誰幹的?」四人驚呼。
「給我警示的人,不是我的人。你們別著急。」我正色的說道。
「哦哦,那就好啊!但又是誰燒死的送信人呢?」王大褲衩子說道。
「現在公安局的人還在查。應該會有結果的吧?。」我說道。我也沒有說是他自己走進火場的。雖然很多人都看到了。
「師父,關於這些可惡的人販子,實際上咱們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情況的。然而,真的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如此大膽妄為,竟敢對您動手!恐怕這會成為他們這一生當中最為愚蠢、最為致命的決策了吧!」蕭玉虎一臉憤慨地說道。
此時,章薈儒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語氣沉重地接著說:「咱們學校里的學生,近年來不斷有人離奇失蹤。有的孩子是自己賭氣離家出走後便杳無音信;有的則是跑到臨近的縣城去打工,但從此就失去了聯繫像人間蒸發的一樣;而更多的,則是其他地方的人,到咱們這個小縣城裡討飯的。就在前上個月,我還親眼瞧見一個婦女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在街邊乞討呢,可誰能料到,僅僅過了一夜,她們母子三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不見了。當時大家還開玩笑說,就連乞丐都瞧不上咱們這小小的微縣。卻不曾想,就是這樣一群無法無天的傢伙,居然膽敢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章薈儒越說越是氣憤難平,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我看向他說道:「為什麼失蹤了這麼多人都沒有人管。」
馬陸沉默了片刻後,緩緩開口道:「關於這件事,其實我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情況的。負責管理人口失蹤案件的人,正是那個無恥至極的王八蛋趙壽。各個派出所報上來的失蹤人口信息,一旦到了他手裡,都會被他想方設法地阻攔下來。他總是編造出各種各樣的藉口,要麼就讓報案者先去找找親戚朋友打聽一下;要麼就說是那些失蹤人員可能因為不好好讀書,跑到別的地方打工掙錢去了;甚至還會污衊說什麼年輕人私奔之類的荒唐理由。對於那些沒有親人可以依靠的家庭來說,他們只能憑藉自身有限的力量去苦苦尋覓,可這樣又怎麼能夠找得到呢?不過……我倒是去過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那一次,我試圖靠近那個地方,想要從中撈取一些好處,但那次經歷卻是我唯一一次極為難受又終身難忘的。」馬陸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一邊心有餘悸地講述著這段驚悚的往事。
「哎!」馬陸忽然嘆了口氣。
蕭玉虎急得說道:「快說啊!怎麼還大喘氣呢,你這是要急死俺們嗎?還是討打。」馬陸趕忙擺擺手,嘿嘿笑著說道:「我說我說,不就想賣個關子嘛?」
「賣個屁!快點。」蕭玉虎舉起沙包般的拳頭,用力地晃了晃。馬陸笑著迅速閃到一邊,說道:「前年年末,不是快過年了嘛,我也是想弄點錢好好過個肥年。有一天一大早,我在我們村的村口邊上,劉寡婦家買了個炊餅,剛準備吃,一輛拉達轎車風馳電掣般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把地上的雪壓得向四周猛烈飛濺。我一時沒來得及閃開,濺得我一褲腳都是。不過我沒生氣,反而更高興了。要知道,這種蘇聯的轎車,在我們縣都可能沒有幾輛。能坐這種車的人,那基本都是非富即貴。我趕緊回去套上腳爬犁,順著車轍印子向深山走去,這一路上,我老遠聽到又開來了一輛伏爾加轎車,我趕緊躲在路邊的積雪裡觀望。車裡坐滿了年青人,而那車牌卻不是咱們微縣的。你們說,在一個大雪紛飛、寒風凜冽的日子,誰沒事兒往這深山裡頭跑?」
王大褲衩子不以為然地說道:「是進山打獵的吧?這幾年不是很常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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