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夢,兩次就是預言了!」尹相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也變得略微有些嚴肅。
我想說話來著,但腦海中卻沒有幾句所問的,所以也就忍住沒問。
尹相看出我心中的不安,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繼續盯著火堆低聲道:「說實話,我也遇到過很多人們無法相信的事情,也遇到很多危險,但沒有任何一次有向今天這樣無奈和害怕!」
我看了眼尹相,他身上確實有許許多多的迷,因為他懂得太多,而且無論遇到何事,它都太過冷靜,這顯然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擁有的心理素質。
不過一直以來我們都在遇到危險和探查危險,所以也就沒去追問,更何況尹相已經說過他是探險者,當然探險者這幾個字有絕大一部分只是一種名稱而已!
「廖新祖、如果你能活著出去...我...」
話音未落,面前的火堆之中突然閃爍出一道刺眼的綠光,幾乎是在瞬間將半個殉葬坑一併照亮。
我和尹相忙爬了起來,將目光轉移到面前的火堆上。
只見這散發出綠光的東西,呈現為一顆珠子狀,就如同夜明珠,但與夜明珠又有所不同,其光芒足以照亮半個殉葬坑,其亮度不言而喻。
尹相沒忍住,邁步走到火堆前,將那還正在燃燒著地柴火一一踢開,從中拿出了這顆散發著綠光的珠子。
「這...這...這是佛骨舍利!」尹相瞠目結舌地盯著我嘟嚷道。
我緩緩地走至面前,將這顆不過二指大小地珠子拿在手中。
真的令我沒想到的就是,這顆這麼一點大的珠子竟可以散發出如此耀眼地光芒,而且更為神奇的就是它在火中少說也待了個把小時,就是這樣,它全身依舊保持冰涼,似乎並未因火焰而受到灼燒。
「快用它開門吧!」我急不可耐地轉身開始在這堆木炭中找尋著一早我們所見到的那個類似鑰匙孔一樣的東西。
尹相也開始找了起來,沒過多久,我們便找到了那個類似鑰匙孔一樣的東西。
這鑰匙孔足有兩個拳頭大小,但這顆舍利珠子卻不過才二指大。
我看了眼尹相,雖未曾言語,但尹相已然清楚我想說的是什麼。
尹相接過佛骨舍利並將其緩緩放入鑰匙孔中。
當舍利接觸鑰匙孔的那一剎那,一道綠光瞬間直衝入頂,隨後便開始融化起來,並開始伴隨著石頭上所雕刻的八瓣蓮花遊走起來。
不過剎那間,綠色地溶液便已將整個八瓣蓮花給染成了綠色。
此時的舍利早已沒了光芒,但這朵八瓣蓮花卻映在我們面前。
忽聽『咚轟』一聲巨響襲來。
隨即就聽『咚、咚、咚』地悶響聲從腳下的石塊內傳來。
聽其聲音就如同是機關正在打開那般。
十幾秒過後,八瓣蓮花開始從中間處裂開,這巨大地石塊開始逐漸分開兩半。
眼前出現的則是一條傾斜向下的樓梯,似乎我們所要找的東西就在這下面一樣。
我瞟了一眼尹相,尹相也露出了那久違地笑容。
「走吧!」尹相嘴裡冒出了這兩個字。
我緊隨其後,開始順著樓梯向下走去,我們兩個人手中的電筒光根本無法照到其底,只能一邊走一邊看。
順著階梯而下,只見樓梯寬大約是在兩米左右,並沒有修砌地十分豪華。
樓梯就是最普通的泥土上挖出來的,並沒有做過多的修砌。
而在牆壁地兩邊則寫滿了文字。
走了有十來米之後,尹相臉色則從剛才的笑容逐漸轉變,臉色也變得極其嚴肅,甚至眼神中也依稀流露出了一絲害怕和擔憂。
「怎麼了?尹相」我看了尹相的這種不對勁。
「這裡有點不太對勁,我感覺那裡像是我們猜錯了!」尹相嘀咕道
「猜錯了、什...什麼意思?」
「這牆壁兩邊寫得全部都是梵文,而且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上面寫的應該都是密宗封印。」
「封印?」我愣住了:「什麼意思?」
「也許我們從一早就猜錯了,外面那座攝魂塔,興許並不是阻止別人進去的,若是我們結合之前的那些機關來看,極有可能是為了防止這裡面的東西出去。」尹相皺著眉頭繼續道:「八瓣蓮花,若是這八瓣蓮花...」
說到這的時候,尹相突然停下了,隨後回頭看著我問道:「廖新祖,興許路遙和夏靜文他們都沒事!」
聽到從尹相的嘴裡冒出這句話,我一下就愣住了,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尹相究竟在說什麼,在想什麼。
尹相一想到這裡,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道:「它想要用活人的命來為自己做鋪墊,想讓自己復活,那麼他們就必不會死!」
說完這話,尹相急忙掉頭開始往樓梯下跑去,邊跑嘴裡還一邊念叨著:「我們得快點了!若是我的猜測沒錯,他們現在應該是被困在某個地方!」
「困在某個地方?」我詢問道:「尹相,你究竟說的是什麼,究竟你看出了什麼?」
「現在來不及和你解釋,我們先往前走,興許他們就被困在前面。」
說完這句話,尹相便開始加快自己地速度往前跑,而我也只好緊隨其後,一併加快腳步。
說實話在這種黑暗的地方跑,心裡確是沒什麼譜,總會幻想前面會突然冒出一隻什麼怪物或者鬼怪出來。
我們下到樓梯底部後,面前則是一條筆直通往前方地通道。
通道的兩邊滿是密密麻麻畫滿了的壁畫以及一種看不懂的文字。
這些壁畫倒是極其容易看懂,但文字卻是十分晦澀難懂,就連尹相也是看的直搖頭。
不過從壁畫上來看,似乎記載著一群人歡天喜地,開開心心地活著,因為大部分壁畫都是唱歌跳舞以及圍坐在火堆前。
至於其它的什麼壁畫倒是完全沒怎麼看見。
就在我們一邊看壁畫一邊往前走的時候。
我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而在通道的盡頭,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卻是一條寬數十米的河,在河的對面則有一個洞口。
通道的右側有一條木橋一直通往對面,雖說有些破舊不堪,但應該還可以踩著過去。
尹相先去試橋,我緊隨其後,這木橋雖說踩上去就開始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響,但索性還算結實,並未有其它什麼破損。
走到橋中心時,用電筒往頭頂上方照去,只見頭頂上方無法見其頂部。
而腳下的河也是深不見底,且河水並未有半點動靜,如同死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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