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李缺鳴
【身份】:從九品小吏,江湖傳令人
【品階】:上品
【等級】:神通境5級
【屬性】:氣血6992,法力5,精神662
【職業】:神隱刺客(高級)
【天賦】:刺客嗅覺
……
來者的信息在顧長安面前展現得一覽無餘。
「好久不見,不曾想,老夫已經離開京城如此多年,李大人還是『官居要職』可喜可賀。」
任長生笑道。
面前這人才像是迎接他出關的來客,比那紅衣女子要靠譜的多。
「朝廷給的官職都是擺設罷了,你看只是給你個鎮撫使的位置,你卻能把手伸到整個大燕。」
那即瞎又瘸的九品小吏如此道。
任長生卻是笑了,「李大人還是那般喜歡口出狂言,什麼叫做『只是鎮撫使』,我這官職已與異地封侯無異,手眼可通大燕又如何?」
「任大人也沒什麼長進,依舊那麼口無遮攔。」
李缺鳴反唇相譏。
「你們兩個鳥人費那勞什子話?要打便打,哪兒那麼多娘們唧唧。」
李缺鳴身旁站著的是一位彪形大漢,身長八尺有餘,左右各提著一板斧,頭頂發亮,上身未著衣物,下身圍著袈裟,說起話來瓮聲瓮氣。
「你這和尚面生,應當不是故人罷。」
任長生高聲道。
對面那禿頭冷哼一聲,提起手中板斧,道,「你這撮鳥,當日裡若不是你暗中使詐,俺家啟明哥哥又豈會慘死於京城羽林軍的刀弓之下!」
「我任長生從來不暗中使詐,向來都是直來直往,而且死在我手下名為啟明的人海了去了,哪裡還記得你家哥哥。」
任長生對此嗤之以鼻。
顧長安觀來,發現對方境界也是神通,且已到了六重境界,比那九品的李缺鳴還要高上一層。
「你這賊人,都說你縱然曾經天賦異稟,但是京城那一戰之後便有了無法逆轉的傷勢。今日俺來會會你!因為哥哥報前仇!」
壯漢怒喝一聲,直接一步踏在地上,躍升到半空,手中的板斧高高舉起,身形如半月之弓。
天地靈氣緩緩聚合於他手中板斧,散發出強烈的殺戮之意。
一板斧劈下來!竟然有如同刀光劍氣一樣的銳利攻勢。
這一道攻擊可謂是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以力破萬法,純粹的依靠自身境界以及真元的壓制。
倘若面前的任長生真有內疾,恐怕即便能夠擋下這一招,自己也不好受,何況對方人多勢眾。
但不湊巧。
如今的任長生已經回到自己巔峰時刻。
哪怕只是這短短的時間,他也足夠傲視這人間。
不見任長生有如何花里胡哨的動作,只是輕輕抬起手,而後在空中出現一個虛幻的靈氣手掌虛影。
與任長生的手勢如出一轍,雙指一捻,竟然就憑空將對方龐大的攻勢給擋了下來。
「和尚,雖然我不記得你哥哥,但是現在你這樣子也大概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任長生笑道,手指在輕輕一合攏,那道氣勢磅礴的銳利攻擊就這樣煙消雲散。
「你!你這賊人的身體為何沒有像傳聞中那般?!」
和尚被嚇得後退了兩步。
他如今敢貿然上前,不過是倚仗著對方身患舊疾,可是看對方這樣子,哪裡像是身患重病。
原本以為不過就是紙老虎,強撐著場面,不曾想,真真就如此霸道,雙指可破自己攻勢。
「你以為,我這馬踏江湖的資本是哪裡來的,你送的嗎?」
任長生笑著,一腳隔空踹過去,直接將那壯漢的身體踹飛到三丈之外。
一旁的李缺鳴看的有些心驚膽戰,手裡直發虛汗,原本他也是抱著跟壯漢一樣的心思,前來試探一番,沒想到對方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僅表現得極為強勢,而且似乎比當年還猶有過之。
記得當年整個京城,正兒八經與之比斗的話也只有那劍擋天門的蘇陸可以。
其餘人,在京城白衣任長生的面前算個什麼東西?
「任長生……你好卑鄙!故意放出消息說你要重返江湖,還放出了你當年一戰之後舊病未愈的消息,原來……都是為了今日!」
李缺鳴恨恨道。
「我不喜歡被人接二連三地找麻煩,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喜歡麻煩一起上,一勞永逸。」
任長生臉上的笑容始終未曾退去,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能夠來山門口蹲著的無非是一些想要試探他的舊敵。
並且這些人多半懷揣著一日成名的想法。
畢竟能夠讓京城白衣在自家山門前落敗,那是一輩子都可以拿出去當談資的事情。
可是目前的情況好像並不能讓他們得償所願,甚至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落一個命名兩失的下場。
「怎麼?李大人退卻了?湯圓來挑戰我,留下一隻眼睛,一條腿還不夠,如今把另外的一半也送過來了?」
李缺鳴此刻覺得,對方的笑容如惡魔一般。
見勢不妙,溜之大吉!
後者此刻也顧不上什麼高手風範,眼下自然是活命最重要,總不能像那個莽漢一樣,不管不顧直接動手,那時候白送了性命,再成英雄也是枉然。
李缺鳴別看只有一條腿,但是逃跑的速度快的很。
腳尖在空中胡亂的點了幾下,身形已然出現在百米之外。
看似雜亂無章的步法,實則每一步都是根據周圍的靈氣分布以及風流漩渦而行,是整個江湖上最為頂級的幾大步法之一。
也正因此,李缺鳴才能夠憑藉自己的特長成為江湖傳令人。
「我沒說你可以走了。」
原本李缺鳴已經見到了生還的希望,可是任長生突然來的這麼一句,卻把他直接拽入了無盡深淵裡。
不見後者如何動作。
只是心情伸出兩個手指,屈了屈,那李缺鳴眼看著都在百米之外的身子,瞬間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拉扯回來。
後者欲哭無淚,苦著一張臉轉過頭來,不知該做如何表情。
「怎麼?李大人?不去好好做你的事,卻來這裡想折騰我,今日打算留下些什麼東西啊?」
任長生笑容可怖。
尤為可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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