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蘭徹已經準備好工具,準備去山洞,誰知還沒出門,就聽村裡的人敲鑼打鼓地在喊。
「出事了,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有人攔住敲鑼的人問道。
敲鑼的人一頭大汗,也不知道是跑的,還是被嚇的。
只聽他喘著粗氣的說道,「是村長家!村長家出事了!」
蘭徹一聽是赤牙,連忙放下工具跑去赤牙家裡。
人還沒進去,他就被滿園的盛開的百花驚艷到了。
「這是……」
很多不合季節的花在同一時間綻放。
仙墳內雖說四季如春,但開花的時節還有周期還算正常,所以大多時候,村裡的人都用花來知曉仙墳外頭又到了什麼時間。
只是這兩年大家開始無視這些,反正都被關在這兒了,外頭什麼時節又有什麼關係。
之所以家家戶戶都會種些花,主要是拿來防黑麒麟的。
黑麒麟討厭花粉,家家戶戶便種滿了花,這就跟過年放鞭炮是一個道理。
而眼下,望著這滿園盛開的百花。
許多人都站在院門外,小聲的議論著。
只有蘭徹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赤牙大哥。」
他一路喊著進了屋。
在堂屋沒看到人,他便獨自進了裡面。
現在人命關天,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也顧不得這些禮數不禮數的。
進去之後,他就發現房子裡似乎沒什麼人。
後想起赤牙的女兒赤曉曉,唯恐她那么小的年紀也出了什麼事。
他趕緊跑去曉曉的房間看了一下,直至推門之後就發現赤牙正跟妻子守在曉曉的床前。
「曉曉怎麼了?」
蘭徹一過去便問道。
赤牙和妻子似乎才發現蘭徹已經來了,兩個人的臉上均塞滿了沉重。
赤牙只扶額不說話,倒是他身邊的女人把蘭徹拉到一旁告訴他了原委。
今天早上醒來,赤牙他們一家三口吃了飯。
大人們都去忙活了,就放曉曉一個人在院子裡玩。
曉曉的母親本來還留意了一下,發現曉曉在院子裡玩得很開心,就沒管她。
誰知沒過多久,院子裡便傳來一聲慘叫。
赤牙和女人臉都嚇白了,還以為是黑麒麟過來吃人了。
可跑到院子裡後,才發現曉曉正躺在地上怎麼叫也叫不醒,而院子裡神奇般的百花齊放。
奼紫嫣紅,美不勝收,這樣的美麗不禁透著一絲詭異。
「你是說曉曉的昏倒,跟滿院子的花有關?」
「我們本以為院子裡或許有什麼法器,笑笑在院子裡玩的時候,不小心啟動了那個法器,靈氣磅礴湧出,使得滿院子的花都盛開了,而小小年紀上小不慎靈力衝擊,所以才昏迷至今。」
「所以你們就將院子裡翻了個遍,可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院子裡還好好的呀。」
「本來我跟赤牙鋤頭都拿好了,誰知院門外有個人親眼目睹的一切,他本來是過來找赤牙商量點事兒,誰知正好撞見了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怎麼說?」
「他口口聲聲說著滿院子的百花齊放都是曉曉弄的,說的時候就跟真的一樣,還學給我們看,說曉曉就把手放在那些植物面前,後來那些植物就開出了花苞,綻放出了花朵。」
聽完後蘭徹也一臉的不置信,這也太神奇,太匪夷所思了。
「人怎麼能控制花期呢?」
蘭徹不慎說出了心中所想。
女人點了點頭,「是啊,這種能力來的太過突然,赤牙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
「現在頭疼的是曉曉具有這個異能的事情,似乎現在已經傳開了,不知道後面會發展成什麼樣?」
「嫂子你先別急,曉曉的事情還不能聽別人的一面之詞,畢竟親眼目睹曉曉異能的人只有一個,這件事還是等曉曉醒來之後再確認,方能再做定奪。」
這時,赤牙也走了過來。
蘭徹和妻子的談話赤牙都聽見了。
這麼多年赤牙一直挺倚重蘭徹的智慧,這次也不例外。
「蘭徹老弟你快幫我想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以前赤牙都喊蘭徹叫蘭先生,7年下來,兩個人關係親近很多,所以現在已經喊他蘭徹老弟了。
不僅如此,他倆還有白斬,三個人早已結拜成異姓兄弟。
蘭徹是三弟,白斬是二哥,赤牙則是大哥。
除了當年嫂子生曉曉時,赤牙六神無主過一次,也就只有今天見他自亂陣腳。
「大哥莫慌,關心則亂,這個時候我認為,你應該先去平息村裡的恐慌,相信徐翁一會兒就會過來,等他查看曉曉的症狀後,我們再做定奪。」
「好。」
說完,赤牙再看了一眼床上的曉曉,轉身離開了屋子。
他走後沒多久徐翁就來了。
時事造英雄,用在徐翁身上就是眾望所歸成神醫!
七年前徐翁只是略動醫理,七年後已經可以另起爐灶,開壇做法,噢不,是行醫治病。
為了不讓他老人家的醫術得以失傳,赤牙還安排了好幾個娃娃去他藥廬幫忙,實則是偷師。
徐翁人是好人,就是有時脾氣古怪的很,就拿收徒這件事來說吧。
橫豎大家說破了嘴皮,他也不願意收徒弟。
但赤牙給他安排打雜的小幫手,明知那些小娃娃是過來偷師的,他也拒絕。
很多人都不知道徐翁是怎麼想的,但蘭徹明白。
徐翁一把年紀,如果為人師,就要承擔為師的責任。
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
也算是人家那些小徒弟的半個老父。
徐翁曾跟蘭徹喝過酒,蘭徹曾聽他提起過自己年輕時候的事。
那時候大家酒過三巡,腦袋都有點暈乎,蘭徹只記得徐翁好像是跟人打賭,最後輸了,按照約定,他這一輩子都不能收徒,更不能有第二個孩子。
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兒,不足為外人道也,徐翁也懶得解釋,也就這麼無辜成了大家口中的怪人。
徐翁帶齊了傢伙事兒,一來問明了情況後,就開始給曉曉看診。
號脈,掀眼皮子…一系列檢查過後,他說了一個事兒,令蘭徹和嫂子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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