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俾斯麥拎著一個袋子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她將袋子放在了地上,接著對自家長官叮囑道:「帶會兒跑的時候要注意躲避,雖說我不會用太大的力氣,但是為了保證讓沙包能飛到你的身邊,這力氣也不會小。所以一定要注意,能躲就躲,千萬不要想著硬抗。」
「硬抗?」肖宇航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疑惑的看著俾斯麥。
「具體和你解釋不清楚,反正待會兒你就明白了。」俾斯麥對他擺擺手,接著指著跑道對自家長官說道:「現在,站在跑道上。」
「好的,教官。」肖宇航站在了跑道上,看向俾斯麥。
「勻速跑,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保持勻速,明白了嗎?」俾斯麥做了一小段示範動作後對自家長官問道。
「明白了,教官。」肖宇航點點頭。
「記住,沙包來的時候躲避!預備!跑!」俾斯麥再次對自家長官叮囑了一句後,對他下令道。
聽到了俾斯麥的命令,肖宇航立刻按照先前她示範的動作勻速跑了起來。
俾斯麥看著自家長官跑了一會兒,從袋子中拿出一個沾滿白灰的沙包,在手上掂量了幾下後略微一瞄準。
「注意!沙包來了!」她提醒了一句,接著丟出了沙包。
「嗖!」
肖宇航被俾斯麥一提醒,一回頭看到一個沙包帶著破空聲就朝自己的腦袋飛來。他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低頭躲了過去。
「誰讓你停下的!士兵!繼續跑步!」俾斯麥看到自家長官停在原地躲沙包,頓時對他大喊道。
「啊?可是不是教官你讓我躲沙包的嗎?我要是跑的話,肯定會被沙包砸到啊!」肖宇航愣愣的對俾斯麥反問道。
「我就是讓你一邊跑一邊躲,鍛煉你的反應和平衡能力。現在,繼續跑步!」俾斯麥指著跑道,對自家長官大聲說道。
「呃。。。好的,教官。」肖宇航閉上嘴,按照俾斯麥的教導繼續保持著勻速跑。
俾斯麥又拿著一個沙包,對自家長官提醒道:「注意!沙包來了!」
「嗖!」
這次肖宇航在跑步,沒有看俾斯麥的那邊,於是沙包便在他作訓服的背後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子。
「哎喲!俾。。。教官你這手勁有點大啊!」肖宇航只覺得自己的屁股上一疼,開口對俾斯麥抱怨道。
「別說話!繼續保持跑步的姿勢!」俾斯麥對自家長官一瞪眼,大聲說道。
「好好好。。。」肖宇航無奈,繼續埋頭跑步。
不過這次他留了個心眼,跑的時候時不時回頭朝俾斯麥的方向看上一眼,生怕她拿沙包砸自己的時候自己沒注意。
自家長官的小動作俾斯麥自然是知道的,她不以為意的繼續提醒道:「注意!沙包來了!」
聽到俾斯麥開口的一瞬間,肖宇航立刻保持回頭的姿勢盯著她手裡的沙包。但是他盯了一會兒發現俾斯麥並沒有要丟沙包的意思,只是一隻保持著丟沙包的姿勢。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
「嘭!」
「哎喲!」
肖宇航痛叫一聲,捂著額頭停了下來。
「撲哧!士兵,這下知道不看路的後果了吧?誰讓你一邊看我這裡,一邊跑步的?撞樹上了吧?讓我看看,沒破吧?」俾斯麥笑走到自家長官面前,笑呵呵的蹲下身問道。
「呃。。。神特麼跑著跑著撞樹上了。。。還有,明明是你說要丟沙包的,所以我才會回頭看你。。。」肖宇航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對俾斯麥辯解道。
「所以這就是你撞樹上的理由?」俾斯麥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家長官問道。
「呃。。。」
看著俾斯麥似笑非笑的臉龐,肖宇航呃了兩聲說不出話。
「里的聽聲辨位知道嗎?」俾斯麥對自家長官問道。
「知道啊。」肖宇航點點頭。
「這項訓練的用意就和聽聲辨位差不多,主要目的就是鍛煉你的反應力。」俾斯麥對自家長官解釋道。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們繼續。」肖宇航起身對俾斯麥說道。
「嗯。」俾斯麥站起身,拿起地上的沙包對自家長官說道:「準備!跑!」
於是肖宇航繼續保持勻速跑,時不時的回頭看向俾斯麥。
「注意!沙包!」
「嗖!」
「哎喲!」
「注意!沙包!」
「嗖!」
「哎喲!」
「注意!沙包!」
「嗖!」
「哎喲!」
「。。。」
。。。。。。
漸漸的,被俾斯麥在身上砸了二三十個白印子後,肖宇航又一次聽見了俾斯麥的提醒聲。
「注意!沙包!」
「嗖!」
聽著左邊傳來破空聲,他下意識的就是一個側身。
預想中屁股上的疼痛感並沒有傳來,他連忙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後。
在發現自己的背後並沒有多出的白印子後,他驚喜的對俾斯麥喊道:「誒嘿!躲過去了!哈哈哈!我躲過去了!」
「這才第一次,躲過去有什麼好自豪的?看看你自己身上的白印子有多少了!還有,誰讓你停下來的?繼續!」俾斯麥嚴厲的訓斥聲轉瞬而至。
「是,教官!」肖宇航被俾斯麥這麼一訓,立刻轉身開始跑了起來。
雖說訓練是枯燥的,但是他卻把這當成了是和俾斯麥一起玩的遊戲。既然是遊戲,那麼自然就沒有什麼枯燥之說了。同時他也把這次的訓練,當成了加深自己和俾斯麥之間感情的任務。君不見那些攻略遊戲和番中,這種行為很容易就增加好感度嗎?所以他並沒覺得疲憊,反而渾身都是幹勁。
就這樣在俾斯麥不斷的提醒和教導下,肖宇航除了短暫的休息和解決個人衛生之外,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呼。。。呼。。。呼。。。累死了。。。累死我了。。。俾。。。俾斯麥,下午的訓練不會還是這個吧?」肖宇航聽見俾斯麥說停止的時候,喘著氣對俾斯麥問道。
俾斯麥看著自家長官氣喘吁吁地樣子,雖然心裡心疼,但臉上還是板著臉對他說道:「士兵,你應該稱呼我為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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