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經過收整,神清氣爽渙散一新。背上自己的新「狼刺」,閃出「心空間」不多久便來到一處人跡罕見的偏峰之巔,張木一襲寬大灰衫,腰間束一黑帶,長發扎於腦後再隨意於後背灑下,長發連同寬大灰衫一同在山風中自由搖曳。一把大劍聳立於身側二尺外山石之上,並深入山石三寸。
此情此景豪氣不由得自心中升起。
煉體士的劍法沒有就沒有吧,不論那種功法都人創造的。任你招式千變萬化最終也就砍,掃,挑,斬等等幾種,只要我出招速度快,只要我力度夠,任你萬種奸詐又能奈我何!再說這把「狼刺」僅僅為應付偶然罷了,主要用於對敵還得依靠《混沌經》之修為才是正途。
既然已經想好,那便練習,只見張木雙手緩緩抽出「狼刺」,而後用盡全力向著那山石樹木砍去「噼啪」山石碎裂,火星四射;向那巨樹刺去,「吱喇」劍身輕鬆沒入……
這變異龍涎果果然有用,僅僅一次使用,力量便增大五成之多,假若自今日起長期不斷使用,那麼自己的力量將會達到何種層次?
難道可以達到真龍那般!那真龍可是神獸,而且真龍肉身是眾神獸中最強大的,沒有之一。假若真能媲美真龍那僅僅憑藉肉身應該都可破碎虛空立地成仙了,張木練著劍,心想著這美事。
從此張木果真按照自己的計劃,一邊服用變異龍涎果,一邊用靈酒沐浴修煉,一邊吞服「納靈丹」提升修為。
時光如梭,歲月如歌!
離那丹術考核僅僅還有半月時間了。
這日張木正在練劍於那偏峰之巔,只見時而刺出一劍,時而飛身向後大劍一甩,呼左忽右,忽上忽下,擊起大片山石飛濺,好似一陣幻影,速度無比迅猛。再放眼看去,數里方圓的偏峰幾乎已經寸草不生。
張木運轉「混沌之力」之見那大劍之身銀色絲線如同導火線般迅速亮起,繼而黑劍變成刺眼銀劍,隨著張木快速斬下一道三尺銀色劍形光刃脫離劍體便向前激射而去,「轟」大量山石自山體又一次滑落,原來張木偶然發現,雖然「狼刺」不屬於法器,也不屬於靈器,但是因為參入「秘銀」竟然也可以注入法力,從而達到剛才的效果。
劍練到此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短期是不會再有進步了,張木飛身而去,身法也不可同日而語,重要的是張木並未動用一絲法力。曾幾何時張木也可做到不用法力就能快速趕路,不過速度可不及現在一成,而且落地之時地動山搖。現在卻輕巧之極,即便每次蹬地之力已經大了很多倍依然不見一絲聲響,這便是力道運用到極高水平的另一種現象,也應了那句話「物極必反」。
張木回到屋舍,今日便是那馮師叔最後一次丹術講解了,無論如何張木不願錯過,略一收拾便早早進入偏峰大殿等候起來。
不多久那劍眉星目男子與那美貌女子也到達殿中。
「呦呵,怪哉怪哉!張師弟可是反常得很啊,平日你不是遲來便是不來,今日難道是想臨時抱那佛腳不成」,那俊美男子進門看到張木便故意奚落起來。
「呵呵,不牢師兄費心了,不過還是得提醒下師兄,過幾日離去時莫要拉下寶物,那它峰藥田可或許還有幾頭妖獸也說不定,別去沒幾天還得師弟去為你尋找那身軀散件!」張木極不客氣的回敬道,三年來自問沒有得罪此人分毫,此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是諷刺就是挖苦早已惹惱了自己。
「你,你……」那俊美男子一時被怒氣所沖,竟然半天沒說出話來,等緩過氣來時馮文廣已經進來了。
「拜見馮師叔」眾人俯首向馮文廣拜去。
馮文廣擺擺手示意起身,自顧自的坐於最上首椅子之上,便開口了:「想必爾等也知道,此次乃最後一次丹術講解;其實丹術在一年前基本已經講解完全,這一年中只是傳授一些我自己的一些煉丹心得罷了。丹術博大精深,涉獵極廣,但是假若僅僅依靠他人講解我敢斷定成不了氣候。因此爾等煉丹不可按部就班,要總結自身煉丹經驗,探索自己煉丹中的微小變化,要由己入道,最終創造屬於自身之丹術,從而才有一絲踏入丹術大成的可能」。
張木三人似有所悟,陷入短暫的沉思,馮文廣也不急,不去打擾。
說起來這馮文廣也算盡心盡力了,三年中無一次缺席,每次都將自身所學毫無保留的傳授給三人,恐怕如此大善修士定不會太多吧。
不久馮文廣說道:「因為最後一次,今次就不再講解而是爾等自由提問,我來解惑,不過每人只能提兩個問題,好了開始吧」。
俊美男子略一思量上前一步第一個提問道:「師叔晚輩煉丹時總是無法把握成丹時機,因此假若運氣不好,便會爆丹,不知師叔可有指導」。
「用心感受,心中丹成那丹自然就成了,丹藥有靈,丹士心注。」馮文廣答道,而後也不管是否能理解,假若沒有這點悟性那麼也不必再學丹術了。
接下來貌美女修也提出自己的問題,馮師叔都一一耐心解答。
最後輪到張木了,不過張木並未提問。
張木掏出一個酒葫蘆後說道:「師叔三年來為我等嘔心瀝血淳淳教導,雖未拜師也有師徒之實,晚輩自認丹術已經略有小成,這些全拜師叔所賜,晚輩閒暇時釀造了一些靈酒雖說粗劣,但望師叔勿要嫌棄」。說完將酒葫蘆遞了上去,此葫蘆不是普通葫蘆,乃是被修士簡單煉製的不入品法器,可以裝五十斤酒,張木還有很多。
馮文廣對著張木笑道:「你這孩子最是淘氣,幾次三番不按時過來,不過煉丹天賦倒也不凡,而後只要好好鑽研,成就煉丹大師應該不難,這壺酒我就收下了」。
那劍眉星目男子看到張木來了這一出,琢磨著也打算拿出什麼寶物來孝敬下馮師叔,誰知馮師叔擺擺手道:「就到此為止吧,半月後我會去觀看爾等丹術測試,但願不會令我失望」說完便走了。
張木也快速走出,省得聽那男子滿嘴胡言,即是不能對那男子有實質傷害斗個嘴勁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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