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嬌與張木對飲,一杯下肚後,「竹棘青」之辛辣大大超出了袁嬌的預料。
只見袁嬌脖子猛然一仰,嬌容大變,小嘴猛的張開,一條鮮嫩小舌頭便伸了出來,口中急促向外哈氣,美玉雕琢般修長的手掌更是對著伸出的舌頭一陣亂晃帶起一絲掌風來緩解口中辛辣。
半晌才道:「師兄好,好辣,好難喝。」
張木未曾想過會有這般反應,不過轉而笑笑道:「哈哈,師妹看來從未飲過酒水吧,此間妙處可是言語不不好道出,你再感受下體內法力試試」。
袁嬌總算回復了過來,不過面色依舊微紅,也不作做,閉起眼睛探查起法力來,片刻後,面色大喜道:「師兄我的法力怎會增長,幾近辛苦打坐一日之多?」
「呵呵,這便是此間樂趣了,來來來,師妹再喝幾杯,如此不需要修煉只需享樂就能增長法力的機會可是不多的。」張木被袁嬌也是逗出了樂趣就開口說道。
袁嬌看著杯中物,又想想法力增加的美事,最終還是對修為的渴望占據了上風。
些許口中不適相對於法力增長來說,可謂不值一提了。於是又斟滿二杯與張木對飲起來。萬事都不可能只有優點沒有缺點的,此靈酒也是,待那袁嬌七八杯下肚便周身癱軟,嬌軀便從椅子上慢慢滑了下去。
張木倒無所謂,隨著自己體內「混沌靈力」逐漸龐大,目前此靈酒對自己來說已經作用甚微了。對於此女醉倒也是張木預料之中的,起身將袁嬌抱到床上,轉而回來獨自繼續飲了起來。
許久兩個丫鬟上來收拾了桌子剩菜,便要送洗澡水,張木道「不用」。丫鬟便帶好門戶離開了。
張木左右無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袁嬌曼妙的身體,更是無心修煉。
張木緩緩盤坐於床邊。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暖香,少說百年,只要暖香不到結丹恐怕都無法再見到。
雖說自己有青劍門給的令牌,但目前暖香至少已是結丹老祖親傳弟子的身份。哪裡是自己想見就能見的,不過張木到十年之期,也會去試試的。另外張木對青劍門秘境也很好奇,一般門派秘境可都是為門派傳承所設,若非暖香關係外人想去根本不現實,張木撫了撫自己額頭,不讓自己去想這些,把頭轉向袁嬌。
此女面頰通紅,眉頭微皺,雙眼被白皙的眼皮緊緊覆蓋,或許是那處皮膚過於嬌嫩眼皮上道道血管如梅枝般清晰可見。那微微上翹的睫毛卻與婉魅有幾分相似,恐怕但凡美麗女子都有這長長的睫毛吧!
挺翹的鼻頭,白潔光滑,簡直就是白玉雕刻而成,並且刻工高超到了極致,因為線條是那麼玲瓏,過度是那麼舒緩。
或許此刻正在做些美夢吧,只見那鮮紅的小嘴一邊略微翹起,帶動嘴唇下幾道皺起的雪白皮肉一直延伸到尖尖的下巴。
往下白花花的一片,仔細看去好似只手可握的修長脖頸上,在幾根纖細淡紅紅色絨毛襯托下,兩道肉乎乎的凹陷的橫紋更是托顯出些許嬰兒般的肥嫩
一夜無話,清晨日出之前便又啟程趕路了。
這一走,便又是一日,直到日落時分,這次沒有了凡人城鎮的影子,乃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灌木林,二人無奈也只能繼續前行。
看著腳下連綿不絕的林子,張木心想:此處灌木林,是那去馮城必經之路,又正趕馮城拍賣會在即,若是在此設伏那定可大有收穫。想到此處便打算尋一偏僻之處隱藏一晚。
於是張木一邊飛遁一邊留心尋找。正在這時,張木心中突然一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突然出現。
「搜搜」兩聲細響從下發出,居然又是飛針!張木暗道一聲晦氣。也不見張木動用什麼法器,握緊雙拳便迎了上去。「叮叮」兩聲脆響,那飛針便被砸的翻飛而去,同一時刻四道道人影也迅速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將張木二人圍住,一聲大笑從其中一人口中發出。
直到此刻袁嬌才反應過來,面露驚慌快速的向著張木靠來,急促道:「師師兄我我們遇遇到劫匪」抬頭看向張木。不過看到張木面無表情的,似乎是有恃無恐,驚慌失措的袁嬌才總算沒有嚇暈過去。
「大哥,這小子似乎有幾分能耐,見到咱們居然還站得那麼直挺,切莫大意了。」其中一人鄭重對著一個獨眼大漢說道。
「我說老三,一天到頭的就你神神叨叨的沒完沒了,不就一個鍊氣十一層的小子嘛,我等隨便一個都能捏死他,何況還有大哥這鍊氣大圓滿坐鎮,你就閉嘴吧!」一中年文士打扮的人衝著那開口之人一陣牢騷。
此刻那獨眼也開口了:「老三說的沒錯,切莫大意了,待會兒一起動手,免得節外生枝。」
張木等半天,還沒等來期盼的喊殺聲,早已不耐煩,喊到:「幾個鼠輩有完沒完,可曾商量好了,好了就趕緊過來受死!」說完一拍腰間,一口小鍾便呼的飛出迎風變大,轉首對著袁嬌道:「師妹先委屈鐘下躲避一時,速速就完。」只見在袁嬌吃驚的表情下大鐘便從頭將袁嬌罩住。
四人見此不由也是一驚,不過更多的怒氣,其中那文士吼道:「少逞口舌之力,看劍!」張木看那氣勢實足的飛劍襲來,手掌一伸,黑光一閃多了一把黑劍,正是「狼刺」,與此同時一副黑色戰甲也從身體浮現迅速將軀體包裹。只見張木雙腳猛的往腳下黒梭度入一道法力,自身便箭一般射向那飛劍。迎面便是一斬,「鐺」,不偏不倚斬了個正著,那飛劍哪裡遇到過如此猛烈攻擊,迅速哀鳴一斷為二。「不!我的流雲劍,小子我要殺了你!」說完手便又伸張腰間。這也僅僅眨眼功夫,此刻剩下的三人攻擊也幾乎同時到達,張木又猛的向著地面激射而去,也恰恰將三人攻擊躲了過去,這才看清楚,那獨眼居然用的一對大錘,此人居然是體修!張木面色微變,自己還從未與體修接觸過,還真有一點擔心起來,另外兩人一人用的飛叉法器,一人用的是一把大刀法器,看樣子都是高階的樣子。
張木牙齒一咬,心道殺戮遲早要面對的,不趁著現在學些殺戮技巧以後如何面對血雨腥風。想到此處法力猛的一提,迅速向著體修獨眼衝去,途中一拍靈獸儲物袋「昂」一條白蟒也瞬間衝出,在張木的指示下沖向了中年文士。
這一微小耽擱,獨眼便已經到了一丈之內,那獨眼可不是善人,舉起雙錘便向著張木腦袋砸下,看那架勢大有一招斃命的打算,張木見此,猛然一個側身,舉起「狼刺」順勢便向上挑去,正是張木苦練已久的「挑」,這一招奇快,大錘將就勇猛,只全力往前砸,卻被繼續向前一挑,加之張木力道極大,竟然被挑飛一個,不偏不倚飛去方向正是後來趕到的其中一人,正是那所謂的「老三」!因為大錘極重,速度也不慢「嘭」那人便被擊的倒飛而出,看架勢半天估計爬不起來了,這些張木也隻眼角一掃而已。張木趁那獨眼看自己大錘走向,目力未收之際輪起左拳就是一擊,毫無偏差正好擊在獨眼臉頰之上。那獨眼腦袋便被側向擊的歪了過去,連帶著身子向這一邊倒去。
張木眼角餘光一掃,此時時周身只剩一人,正操控者一把大刀法器攻來,張木迅速拍儲物袋,「青峰劍」也魚躍而出,向著剩下一人斬下,那人也只能扭轉大刀法器與「青峰劍」纏鬥起來。
第一回合張木便占了個上峰,不過對方畢竟有四人,而且都是鍊氣十二層,還殺人不眨眼的強盜,久斗下去即便仗著「混沌靈力」之雄厚也難免吃些小虧。張木趁著獨眼短暫的回神之際,迅速沖向正與白蟒纏鬥的中年文士,提起「狼刺」運足法力便是一斬。那文士正與白蟒斗的熱火哪裡能想的到張木會衝出戰團並還攻擊自己!等其感覺不妙之際卻已經回力無天了,只能倉促祭出一面黑色盾牌法器,「狼刺」毫無疑問將盾牌斬成碎片,並且去勢不減的將文士劈成兩半。恰好獨眼此時才從那一重拳回過神來,剛一扭頭便看到如此一幕,口中一聲悲鳴「二弟!」同時運起十二分法力將手上僅剩的大錘向著張木拋去。張木此刻面對著那含恨一擊卻並未慌張只待那大錘即將擊中自己時「呼」的憑空不見了。
「小子休要逃走」獨眼看到自己大錘擊到空中,口中大喝!
「大哥,這小子硬,怎會突然逃走,不對那飛劍劍還在!不好!」
「啊」隨著一聲慘叫,正與「青鋒劍」纏鬥之人緩緩倒下了,一手還捂著脖子。
張木心知獨眼實力最強,短期無法將其斬殺,與其被眾人圍攻還不如先趁著幾人不防偷襲一下。還好土遁配合著無影的飛針,用於偷襲的確是一妙招。
現在就剩二人,張木總算心下大定。招呼白蟒攻向一人,自己收起「狼刺」便又向著獨眼攻去,打算正面與這煉體士一較高下。
獨眼見張木居然收起了「傢伙」沖向自己短暫一愣便也舉起雙拳對了上來,「嘭嘭嘭」接連數拳對攻二人突然又退後幾步停了下來。張木看著自己放出微弱金光的拳頭眼中隱隱有些喜色。獨眼卻截然相反,雙拳不住在顫抖,拳面竟然滲出血來,獨眼心中大驚,自己自煉體以來拳頭何曾受過哪怕一絲傷,即便高階法器自己雙拳也敢斗他一斗,可是對方竟然穩穩勝過自己。心中早已不再想著劫財之事,手掌迅速一拍儲物袋一張黃色靈符出現,瞬間黃光一閃便消失了蹤影。
張木看到這幕竟然面上露出喜色,「呼」的一聲也瞬間消失。不多久張木卻從地下浮出,手上卻多了個儲物袋嘴上自言自語道:「居然在我面前土遁,嘿嘿。」僅僅片刻此處便只剩下一個敵人,觀那與白蟒相鬥之人每每攻擊大多都被蟒尾接下,即便偶爾有一次攻擊達到蟒體,那白蟒似乎也是毫不在意,恐怕過不了多久那修士便會成為白蟒腹中之物了。
三千五百字的大章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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