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暖香帶給了張木七八瓶丹藥,都是築基後期服用的「靈華丹」,從此張木推測,乃是去了長春觀後才去購買的,要不丹藥怎能如此對口。www.biyange.com
張木雖知此乃浪費靈石之舉,不過也不會開口說明,只一臉愉快的收了起來。
因為是純粹用丹藥修煉,是否身處仙山也不是重要,於是張木打算就在這藥園山谷,閉關一兩個月,因為張木想將那灰袍的儲物戒指給磨開。
此時張木盤坐一層原來蔣老頭的房間,手指捏著一青色儲物戒指,雙目緊緊閉在一起。
張木正在用神識往這個儲物戒指內部探去,因為灰袍活的很好,其在戒指內部所留的神識烙印固若金湯,想要瞬間將其衝破,恐怕只有元嬰大能才做的到。
張木不需要瞬間衝破,只需要用自己的神識一次一次的錘擊,就如同攻擊陣法一樣,如此即便其再強大,也有被攻破的一天。
如此一月後,張木神識只覺得「轟」的一下,眼前豁然開朗,儲物戒指終於被磨開了!
就在同一時間,正在一密室中運功重生臂膀的灰袍,突然噴出來一口鮮血,而那幾乎已經凝聚成型的手臂隨之就枯萎了去,而後用僅有的一隻手用力拍起了頭顱。直到十幾息後灰袍雙目逐漸恢復了清明,而後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幾個字:「小輩,老夫誓要將你抽魂煉魄!」
這些張木可不知道,只是一臉欣喜的將一件一件寶物從中取了出來。
這是「海耀石」,這是「藍星草」,這是「袖龍果」……
灰袍乃結丹老祖,其收藏怎可能不豐富,光高階靈石就有三十一枚,中階靈石十五萬,低階靈石五十萬。另外,還有對魔修而言珍貴無比的三枚魔晶,如此張木身家瞬間翻了幾倍!
其內典籍也是不少,比較珍貴的就有三本,一本《煉器真解》,一本《玄機陣圖》,一本《陣器道》,張木不打算去鑽研陣器之道,這三本打算將來贈給熊依然。
而丹方也有七八張,其中對於張木而言最為珍貴的是兩張丹方,一張記錄的是結丹初期可服用的「潤元丹」的丹方,一張是促進結丹所用的丹藥「凝金丹」的丹方。
還有各種靈器七八件,不過張木都用不上,只等有機會拿去換靈石了。
靈草不少,不過大部分對張木而言都是多餘,只有十幾株是張木所沒有的,此內又出現了兩種「結金丹」所需的珍貴靈草。
陣法陣旗兩套,一套是攻防陣法,一套是高階聚靈陣。還有很多製作陣器的材料,看來那灰袍懂得此道,而後再遇到時還需提防才好。
其他礦石雜物若干,張木認識的就兩種,一種是「秘銀」,一種是「墨金」,其他的還是打算到時送給熊依然去。
……
張木負手踱步走出了屋子,略一感應便向著二樓走去。
此時暖香正在運功,其周身三丈隱隱有靈光泛出,張木知道此乃結丹老祖的護體靈光,勿要小看此靈光,即便尋常結丹期老祖一擊,也能擋得住。
暖香見張木進來,將護體靈光緩緩收回,緩緩睜開了眼睛。
「夫君,此次你一閉關,就是一月之久,香兒無聊,就斷斷續續修煉了大半月。」
「呵呵,香兒雖是天賦不凡,不過這修煉,也不可太過鬆懈了。」
「嗯,香兒聽夫君的。」暖香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向張木走了來。
「對了,那個什麼劍道可曾修煉?」
「有過,而且香兒覺得此物頗為不凡,肯定是大有來歷之物。因為,雖說只短短修煉數日,我那劍絲的威力就已經增加了兩成!」
「呵呵,有用便好,我來是告訴你聲,我們明日就走,去長春觀。」
「好的,聽夫君的。」
……
晚秋的清晨,對於凡人來說已經算是寒冷了,不過張木二人還是那薄薄的衣衫,其面色自然,一點不覺得冷的樣子。
「夫君由香兒載你吧?」暖香小口一張一把法寶飛劍從口中就吐了出來。
「呵呵,香兒將飛劍收起來,路途也不遙遠,為夫有省力之物。」說完張木取出了「穿雲梭」。
暖香的速度雖然快,不過一路都要站著,哪裡有坐躺著舒適。
……
「夫君,這梭子還能坐下呀,如果速度再能快一些,長途旅行卻是很適合了。」暖香坐在張木身旁座子上,一手拉著張木的手開口道。
「這種專門為趕路打造的坐乘物件,也是可遇不可求的,這件也是有次在拍賣會上僥倖碰到的,若下次運氣好還能碰到更好的,為夫也定將其拿下來。」
……
此時張木又一次回到長春觀門前,而張木這次再看到長春觀山門時,心裡卻有了不同的認識,張木已經確定,長春觀內山峰是化神大能從蠻荒搬來的,那句傳言是真的。
因為即便是那不算出眾的「靈藥峰」之上的靈氣密度,都高於西門聖之子所占據的靈峰了。
張木想來,任何一個擁有傳承的宗門都不會是簡單的,隨著自己修為越來越高,對這些個宗門的神識也越來越深刻了,恐怕每個宗門所展示的實力,僅僅是那冰山一角吧!
「香兒,隨我來。」張木大手將暖香一拉,便踏入了山門,而後駕起靈器飛劍就向著自己的小側峰飛了去,一路暖香還是如同多年前一摸一樣,低著頭,一手拽著張木的腰帶。
不多久,自己的小測峰到了,張木手上法訣一打,洞府門口白霧便向著兩邊褪了去。
「夫君,此內怎麼還有人,是誰?」暖香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哦,進入就知道了。」此事張木可不打算隱瞞,該面對的,總得去面對才好。
「木,是你回來了。」就待張木二人跨入洞府之時,上官婉魅從修煉室走了出來,而就在此時上管婉魅發現了面色寒冷的暖香!
張木明顯感覺出來洞府內的溫度瞬間下將了許多,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你是蔣暖香?」上官婉魅下意識出聲說道。
「哼,我與夫君的名字也是你這賤人可叫的!」暖香說完,便抬起一掌向著上官婉魅當頭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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