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面前是一棵周身烏黑的小樹,三尺來高,兒童手臂粗細,此樹分三個樹叉,無一片樹葉,此樹便是那十大神木之一的「養魂木」了。
此物生長在溶洞一偏僻角落,張木尋找半天才將其找到。
此樹生長在一個木盆大坑窪的液體裡,此液體竟然也是寶物「千年靈乳」這靈乳可以瞬間恢復築基下修士全部法力,珍貴無比。張木取出靈器削下指頭長兩節樹枝,一節放到玉盒中貼上兩道封印承諾,這是給袁嬌的承諾,另一節打算雕刻一下送給上官婉魅,當然此時不行,便順手塞進了自己懷裡。而後又取出大劍連同附近兩步距離的石地一同切下,收入「心空間」里,以後加速培育下自己就有源源不斷的神木享用了。
張木傷勢不輕,不過靈力卻並未消耗太多,因此不需要打坐恢復,一連吃了七八個變異龍涎果後體內傷勢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張木打算就此衝擊鍊氣期十二層。此處乃是「天藥谷」秘地,想來不可能有外人闖入,此處修煉也是可行的,再說自己僅僅需要一月時間罷了。或者更短。也因為盤龍也受了不小的傷,吞了那大鳥後也昏昏沉沉的睡去,想來盤龍恢復也需要一些時日。反倒上官婉魅身體無礙,正在研讀那頂階功法《素女功》。
張木踱著步子稍稍的走到此女身旁坐下,仔細看著此女專注的樣子。時而皺眉,時而一喜,時而臉蛋一紅,張木搖了搖頭。自己已經近在咫尺都沒發現自己,若是在他處可就危險了!「咔咔」張木裝作咳嗽,將此女從書中拉出,此女轉頭「呀」的驚叫起來,因為張木離她的臉龐僅僅數寸之距。
張木笑笑道:「研究的如何了,是否可以修煉?」
上官婉魅想了想道:「修煉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此功法需選定一男修作為假想道侶,剛開始也無所謂不用必須交合,不過往後突破各大瓶頸之時必須要男修來輔助,而且……而且必須要行房中之事」說到這裡此女底下頭紅著臉,斜著眼睛用餘光偷偷打量起張木表情起來。
張木抬起大手輕輕摸了摸上官婉魅的腦袋,笑著說:「傻孩子,你安心修煉吧」!
上官婉魅一聽可不情願啦,一下撲到張木懷中用那小拳頭錘了錘張木道:「誰是傻孩子啊,我可比你大多了,快,快點叫姐姐……」
一時間溶洞裡迴蕩著一陣歡聲笑語,其不知外界醞釀的暴風雨即將來臨了。各大派弟子有的已經集合了很多上百人的隊伍,小點的幫派也集結起了十餘人,數十人的一隊一隊修士,而且隊伍的規模還在增加。只待最後的兩個月大肆搶奪了。
如此張木便在此處打坐修煉了起來,修煉累了便取出那大床美美睡上一覺。
時光如梭,歲月如歌
張木此刻眉頭緊鎖,額頭汗珠顆顆滑下,而後忽然周身一顫緩緩睜開了眼睛,耗費二十天時間,終於突破了鍊氣十二層,張木面無表情又吞下兩顆丹藥繼續鞏固起修為來。
此刻上官婉魅卻是在那張大床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在修煉,只見雙腳相對坐於床上,雙臂直直伸向斜後方,頭也向後仰去,因為動作幅度特別大衣物太過阻礙,竟然已經褪去,只著了一身內甲,恐怕也是運功到了關鍵,就此一動不動。
至於盤龍因為乃妖獸之軀,僅僅二十日便周身康復,傷痕不翼而飛,就連身上掉落的龍鱗也已經重新生長出來,只是略微薄了些,只需再過數日便可與以往一般了,此刻正盤於溶洞開口之處,專心做起了那守衛。
至於網兜里的渾身赤裸的柔弱女子,其傷勢基本已無大礙,不過周身經脈已經被張木死死封印。因為張木擔心其用什麼未知方式逃走,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為了絕對安全現在正被張木連同網兜掛在盤龍的一隻犄角之上,如此的話即便他人來搶也是得逞不了了。
如此又是十日,張木緩緩站起,現在鍊氣十二層修為已經穩定,周身法力充沛,肉身也有小幅度加強,握了握一雙拳頭心中充滿了自信,假若現在再對上那體修大漢恐怕用不了盞茶時間就能將其擊敗了。
張木緩緩走到大床一丈處,上官婉魅還在運功,張木不敢打擾,只是張木運轉目力看去,只見此女周身靈氣如同水流一般按照一種玄妙的路線奔流循環,此刻俏臉抬起,雙目緊緊閉,丹口微張,呼吸時而急促,時而舒緩,時而皺眉似乎是沉思,時而又面露愉快。如此又是一個時辰之久,張木便靜靜地現在一丈處,靜靜地欣賞面前美人。直到面前美人緩緩睜開雙目,閉上丹唇,挺起了身子。
上官婉魅轉頭看向了張木開口到:「木,你為何不過來,站那麼遠做甚?」說完轉動一下身子給張木挪出一些位置。
張木緩緩上前問道:「修煉可還順利?」
上官婉魅答道:「現在正將以前水雲訣功法路徑進行了前三層的改動,不過這頂階功法的確不凡,僅僅改動了前三層現在靈力的純度與數量都已經提升了一個檔次,怪不得一般散修根本不是門派修士的對手,僅僅拿功法來說都相差太遠了」。
張木點了點頭,道:「如此便好,不過此刻卻不適宜再對修為做那突破了,秘境之中寶物珍貴異常,假若再費時光修煉卻得不償失了,我們還是出去走動走動吧。」
上官婉魅也知輕重便「嗯」了一聲,正打算起身穿起衣裳,不料張木卻是抬手一撈竟然將其攬進懷裡,此女也不作做順手也抬起雙臂摟在張木脖子上,樂滋滋的將肥厚的丹口送上,張木當然又是一番仔細的品嘗。
愉快中的二人未料到的是,一個變故即將生起……
此時此刻,溶洞外界的幻陣外面,三名黑衣人正在交談。兩名看似中年的修士一左一右將一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少年護在中間,腰間都是紫金色令牌,尤其中間少年腰間的令牌更是璀璨,閃閃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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