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提前讓手下把客廳的那幾個二世祖押到了房間去。
等鄭兒出去之後,再把人押出來等著警方來處理。
鄭兒坐在車上,緊緊挨著沈瓷,一隻手還死死抓住沈瓷的衣袖,不敢鬆開。
她這副樣子,看得其他人心疼不已。
尤其是傅聞,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的響,口腔里一片血腥味,無聲的轉頭就往回沖。
沈琛攔了他一下,沒把人攔住,「誒,傅哥,你回去幹什麼?」
傅聞憋著一股氣沖了過去,面目猙獰的在別墅里手下的注視中發泄般對著那幾個二世祖進行了新一輪的暴擊。
拳拳到肉,招招見血。
他布滿血絲的眼惡狠狠的瞪著人,如同鬼魅般可怖。
那些二世祖們被嚇破了膽,痛得快要昏死過去,紛紛哀嚎求饒。
聲音大得別墅外的人都能聽到。
季寒洲眉頭微皺,回去攔住了傅聞。
他居高臨下的瞥了眼那半死不活的幾人,勸道:「別打了,打死了你也得進去。誰來照顧鄭兒?你得陪著她好起來,她需要你。」
傅聞被最後兩句話打動,呸了一口血出來。
他轉身往外走,頭也不回,「我要他們受到最嚴重的懲罰。」
季寒洲嘆了口氣,應道:「好。」
沈琛和梁子矜主動留下來應對後續情況。
季寒洲開車,傅聞坐在了副駕駛上。
後座沈瓷緊緊攬著鄭兒,不斷的安慰開導她。
「回去之後沈姐姐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別害怕啊。」
沈瓷溫聲細語地哄著人,鄭兒好半天才做好心理建設徹底回過神來,「沈姐姐,我沒事了……剛才只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見她臉色恢復了幾分血色,眼神也漸漸清明起來,沈瓷三人都鬆了口氣。
傅聞小心翼翼的問道:「鄭兒,你稍微好點了嗎?還記得我是誰吧?」
鄭兒輕輕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傅聞脖子那大一片紅痕上,「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道歉,傻瓜,我沒事。」傅聞咧開嘴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更像是哭,「都是我的錯,該我向你道歉的。如果我早點發現你不見了,也不會害你被他們抓到這裡來,還被關了兩天,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沈瓷沉默了一下,心頭愧疚感再次升起。
「說到底還是怪我,如果鄭兒不是為了我去京溪醫學院也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了。」
鄭兒心情輕鬆了不少,脫離了那些環境和人,身邊還都是她值得信任的人,情緒徹底平復下來。
「好了,你們都別自責了。沈姐姐,阿聞,都和你們無關,錯的是那些強迫帶我走的人……」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沈瓷見話題又扯到那些人身上,急忙轉移,「等會兒去我地下診所處理一下傷口,今晚我陪你在那兒……」
她話剛一起頭,就被季寒洲兩聲輕咳打斷,
就聽他說:「有傅聞陪著,你摻合什麼?」
傅聞立刻點頭,「我來照顧鄭兒就好了,沈瓷你跟著老季回去吧。」
鄭兒也輕輕點了點頭。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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