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一時語塞,呆呆看著季寒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沈瓷,你讓我有種無力感。」
說完這句話,他起身放開了她。
一得自由,沈瓷緊繃的神經總算放鬆了。
她坐直身體,瞥了季寒洲一眼,提醒道:「晚宴就要開始了,我們是不去了嗎?」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一記冷眼。
沈瓷:「……」
她挺無辜的。
隨後程准就被叫了回來。
車子繼續行駛,沈瓷靠著車窗理了理不怎麼亂的頭髮。
想著被丟下的傅聞,她又看向了身旁男人,「傅聞拿來的東西是你準備的嗎?」
她覺得應該沒人會管她的閒事了吧。
一陣靜默。
就在沈瓷以為季寒洲不會回答時,他冷不丁嗯了聲,沒了下文。
程准看不下去了,又怕兩人又冷戰起來,冒著風險開了口:「沈小姐無證行醫風險很大,季爺在很早前就開始給您準備手續了,好在東西今天到了,否則事情就真嚴重了。」
他說完就閉了嘴,好在季寒洲沒呵斥他,讓他稍稍放了心。
沈瓷卻在聽完程準的話後陷入了沉默。
想到剛才的情況,要不是季寒洲及時出手幫忙,她現在怕是真就頂著流言上熱搜了。
「……季爺,這次多謝你了。」
她輕聲開口,語氣中少有的帶上了幾分軟意。
季寒洲沒有接話,依舊保持著閉目養神的姿勢。
沈瓷想了想,還是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在男人睜眼看過來時,她保證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好不好?」
女孩柔軟的聲音帶著點不自知的撒嬌意味,讓季寒洲再也保持不了冷漠。
終是從鼻底傳來了一聲悶哼,算是應了她的話,也原諒了她之前的莽撞。
緊張的氣氛一下舒緩,沈瓷湊到他身邊問道:「季爺是怎麼想到給我去弄證明的,還有那些東西你是怎麼辦下來的?」
她之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考醫師資格證。
可因為她是外籍,加上一些其他方面的原因,這個證件怎麼也批不下來。
所以回國之後,她才選擇開了地下診所,在黑市行醫。
季寒洲側目看了她一眼,片刻才緩緩開口:「認識一些這方面的朋友,順手幫著辦了下。」
順手,好吧。
季爺交友廣泛,能力大她是知道的。
這話雖然聽著欠扁,但她還是很感激的。
沈瓷接著又問季寒洲:「還有剛才傅醫生說的工作又是怎麼回事,也是季爺您安排的嗎?」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季寒洲,生怕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沉默片刻後,男人開了口,「也是順手。」
好一個順手,她喜歡!
車子很快駛回了住宅。
因為時間關係,已經來不及做SPA和妝造。
沈瓷急匆匆回房換了禮服。
再下來的時候,季寒洲已經準備好等在了門口。
聽到樓梯口傳來聲響,他抬頭望去。
看見沈瓷的人,他眸中閃過驚艷之色。
他就這樣直直看著她,一步步走向自己。
純白色的抹胸禮服,將沈瓷完美的身形勾勒了出來。
她站定在季寒洲面前,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以為他是有意見,略顯為難的問了句:「是不是不好看?」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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