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到家,季寒洲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來自姜思琦的父親,盛京城的副市長姜勇。
他人立在門口跟對方交談了幾句,隨後掛斷了電話。
沈瓷一臉緊張的問他,「那邊說了什麼,是不是姜思琦還打算繼續追究?」
季寒洲不想她擔心,只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沈瓷抓著他的手不放,「這事是我引起的,我不想你瞞著我,剛才是誰的電話?說了什麼?」
她一副得不到答案就不打算放他進門的架勢。
季寒洲無奈的嘆息一聲,「是姜思琦的父親姜勇,約我明天在榮山酒樓碰面。」
「你答應了?」
沈瓷眉頭緊緊蹙起。
季寒洲從容點頭。
「那我陪你一起去。」
季寒洲卻說:「這事你別參與了。」
「我怎麼可能不參與,事因我而起,你要是不帶我去,那我就自己偷偷跟著!」
季寒洲拗不過她,不得不答應下來。
榮山酒樓沈瓷來過幾次,對於這邊也還算熟悉。
當天隨著季寒洲赴宴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了官與民的差距。
從進門起,大廳內就空蕩蕩一片,一個客人都沒有。
上樓後看到走道兩旁,荷槍實彈站著一排黑衣大漢。
即便沈瓷見過大場面,也被這一畫面給震懾到了。
反觀一旁的季寒洲,面色不改的任由侍從領著他們到了包廂門口。
包廂里有四五個人,為首的中年男人一身正裝坐在主位上。
一旁還近身跟著幾個保鏢。
看見門口兩人時,姜勇稍稍頷首示意了下。
隨後就將凌厲的目光落到了沈瓷身上。
昨天回家之後,他就聽完了寶貝女兒的哭訴,得知了她那一臉的傷是被眼前這人給打的。
身為一個父親,這讓他怎麼能忍。
更何況受傷的還是他最寵愛的寶貝女兒。
今天,事必要這兩個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沈瓷接收到了姜勇危險的目光,卻沒有絲毫愜意。
她只跟在季寒洲身旁,當一個安靜的花瓶。
「二位請進。」
姜勇發話後,季寒洲帶著沈瓷進門落座。
程准立在季寒洲身後,面對那些槍械的威脅,面色絲毫未變。
服務員很快開始上菜。
姜勇先是和季寒洲說了幾句生意場上的事。
見遊刃有餘的應付,心底除去那一點欣賞,更多還是忌憚。
招惹上這樣一位敵人,對他並無多少好處。
想到女兒臨行前叮囑自己的話,姜勇沉聲道:「聽說昨天小女跟沈小姐發生了一些摩擦。」
季寒洲聞聲,不緊不慢的開了口:「是有這麼回事,令愛人手眾多,我夫人也受傷了。」
他輕巧一句話,含義頗深。
就差沒明著說是姜思琦仗勢欺人了!
沈瓷在心頭暗暗叫好,同時又開始偷偷觀察起周圍的環境,尋找著最佳的逃生路線。
萬一雙方翻臉,她得第一時間確保自己能跟季寒洲活著逃出去。
她全部的小動作都落在了季寒洲的眼中。
雖然兩人沒有交流,他卻猜出了她的心思。
他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她碗中:「多吃點。」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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