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頭腦昏沉得厲害,他已經分不清是喝了酒頭疼還是他本身就頭疼。
「我真是服了你了,這麼會折騰人呢,我真是欠你的!」
傅聞一邊抱怨一邊拿了毛毯給季寒洲蓋上,又把地上打倒的酒瓶撿起來擱得老遠,足夠讓季寒洲看不見之後,這才躺在了沙發另一邊。
他斜眼睨著半眯著眼快要睡著的季寒洲,「借酒澆愁?我還真沒想到這種情況會發生在你身上。誒季寒洲,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沈瓷啊,連失憶了都還能再次愛上她,讓我都有些佩服了,你們兩就是天生一對。不過可惜了,嘖……睡吧,睡醒了什麼都沒有了,這輩子挺長的,混混就過去了。」
季寒洲:「……」
傅聞被敲門聲叫醒,一看時間,早晨八點。
他看到周圍熟悉的環境才想起昨晚他被季寒洲一個電話叫來了,就在他房間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隨便掃了眼旁邊的沙發,傅聞臉色一變,急忙過去把人扶起來。
「季寒洲?你怎麼睡個覺還睡到地上去了……不對啊,老季,你醒醒!怎麼這麼燙……」
等家庭醫生過來的期間,傅聞匆忙吃了早飯,先跟鄭兒說了下情況,又讓她給他請假,順便給沈瓷打了電話。
沈瓷昨晚情緒波動極大,又被季寒洲那些話攪得心神不寧,接到傅聞的電話後慢幾拍的反應過來,立刻下了床,「他怎麼樣?情況嚴重嗎?我現在過去。」
傅聞一臉憂色,「剛才我叫他半天,他醒了一次,說頭疼。我說去醫院被他拒絕了,只能暫時叫了家庭醫生。沈瓷你快點過來看看吧,我感覺他的情況不對。」
「我馬上來,你先給他物理降溫,把溫度控制住,這種情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你昨晚不是去看他了?為什麼沒察覺到他的異樣?!」
最後這句話帶著幾分明顯的抱怨。
傅聞噎了噎,總不能說他看季寒洲當時喝了酒就以為他是喝醉了才昏睡過去的。
誰知道和他的頭疼有關。
「我盡力把情況穩定下來,不過他看著除了發燙之外,好像也沒別的症狀……」
沈瓷囑咐了幾句降溫的方法,洗漱了一下連早飯都沒吃就匆匆離開了。
她住的地方離季寒洲住處很遠,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路上,她接到傅聞的電話。
「你什麼時候到?他的高燒是退了,不過他還有其他地方不對。」
傅聞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季寒洲的頭疼好像很嚴重,一直在夢囈,不斷喊著頭疼。我不知道是他做夢夢到了什麼導致的,還是單純的頭疼。」
沈瓷抿著唇,大腦是人體的神經中樞,一旦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他昨晚的狀況怎麼樣?你檢查一下他的瞳孔,還有身體反應,我馬上就到,還有十分鐘。」
「好。家庭醫生已經到了,建議送醫檢查,具體情況還需要拍片之後才知道。我們要不要送他去醫院?」
沈瓷想都沒想就說:「當然要送去醫院檢查了,有些症狀肉眼是看不到的,必須送醫。」
「好,我聯繫急救醫院。」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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