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凝練出血煞符印,一則需要體內蘊含一定的血煞罪孽能量,二則需31對內氣的控制很熟練才行。不說吸收血煞罪孽能量入體多麼危險,單單對內氣控制力的要求就比凝氣成針還要困難一些。
可以說,欲要再丹田內以內氣凝練出血煞符印,比在外界繪製靈符還要難,往往都是需要真正修仙入門的修士才有希望成功的。
而這血煞符印,也是修煉業火紅蓮這門神通最基礎的入門之法。如果血煞符印吸收了足夠多的血煞罪孽,就有機會化作一枚業火紅蓮之種,有了這一枚種子,才有可能孕育出真正的業火紅蓮。當然,這兩個步驟,都是比較困難而且會有危險的。
「試試看!」略微沉吟的蕭小白,便是準備嘗試一下,看看凝練血煞符印到底有多難。嘗試凝練血煞符印,一方面是為了解決體內血煞罪孽能量的隱患,另一方面蕭小白心裡多少還是有修煉業火紅蓮這門逆天絕世神通的一絲期望的。縱然知道這門神通太高不可攀,但不去嘗試一下又怎麼能甘心呢?
閉目靜坐在椅子上的蕭小白,意沉丹田,意識和丹田內的內氣融為一體般,努力欲要控制內氣凝練出一股,壓縮成細線,然後控制著這內氣細線在丹田空間中小心緩慢的勾勒了起來。
內氣絲線勾勒,丹田內卻沒有一絲特殊反應般。看似不怎麼複雜的血煞符印,蕭小白尚未勾勒出十分之一呢,這般持續努力欲要做到精準勾勒血煞符印,便是讓他感覺心神疲憊無比的有些後繼無力了。那一條內氣絲線,也是快速潰散化作了普通的內氣逸散開來。
「太難了!根本就勾勒不出那血煞符印的一絲意蘊,而且意念控制內氣太吃力了。我的靈魂雖然因為修仙和肉身的蛻變比常人強了不少,可終究還是太弱。對內氣的控制,也不夠純屬,差得遠了,」雖然早就預料到這血煞符印沒有那麼容易凝練成功,可真正嘗試一番後蕭小白還是不禁心中暗嘆。真正的仙家法門,哪怕只是一門逆天強悍神通的最基礎入門之法,也不是那麼容易修煉的啊!
接下來,又好生琢磨研究了那血煞符印一番,嘗試了足足十多次的蕭小白,這才無奈的暫時放棄了。連入門都做不到,雖然心有不甘,但蕭小白自然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都要試一試才行。機緣都送到了面前了,不去把握豈不是太傻了嗎?就算暫時不行,等實力再強一些,靈魂意念更強,對內氣的控制力更好,希望終究會越來越大的。
「看來,我需要練習一下畫符才行,」蕭小白摩挲著下巴沉吟了起來。修仙一道,煉丹煉器什麼的,暫時是別想了,可畫符乃至陣法之類,還是可以開始嘗試學習的。畢竟,凡俗中就有符籙、陣法之類,入門的台階還是比較低的。
不過,畫符不是說畫就畫,就算一般的符籙也需要特殊的符紙、硃砂、毛筆等用具才行。在凡俗之中,這些東西只要花錢還是能買到的。
既然暫時血煞符印不用想了,蕭小白也便轉身離開了屋子關上門,然後重新回到彭雪艷的屋內,又為彭雪艷把了下脈,確定她沒什麼問題了,這才在其房中靠牆的沙發上盤膝坐下,閉目繼續修煉起來。
不覺窗外慢慢亮了起來,驅散了屋內的黑暗,一夜悄然過去了。
眉頭微顫輕睜開雙眸的彭雪艷,躺在床上身子微動剛要起身,便是瞬間蹙眉神色略有些痛苦的低呼一聲:「啊」
「艷姐!」豁然睜開雙眸的蕭小白,不由忙起身穿上鞋來到了床邊側身坐下,有些驚喜的伸手握住了彭雪艷的玉手忙問道:「艷姐,你終於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上還疼嗎?」
看到蕭小白美眸一亮的彭雪艷,見他緊張握著自己手的樣子,不由俏臉微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但緊接著,似乎想到什麼般的彭雪艷,頓時臉上笑意淡去的忙略微用力將自己的玉手從蕭小白的手中抽出。
「艷姐,怎麼了?我握疼你了嗎?」蕭小白見狀一愣,不禁忙問道。
蹙眉勉強坐起身來的彭雪艷,不由抬頭看向起身上前將一個枕頭墊在自己背後的蕭小白,貝齒輕咬了下紅唇道:「小白,昨晚,是你帶我回來的嗎?」
「還有彭哥,若不是他去了,我想要把你帶回來也沒有那麼容易,」蕭小白連道。
「彭工?」秀眉輕挑的彭雪艷,抿嘴沉默了下才不禁道:「小白,我昨天的樣子,是不是很不堪,很難看?」
臉上喜色微凝的蕭小白,不由伸手輕扶住彭雪艷的香肩道:「艷姐,你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嗎?」自嘲一笑的彭雪艷則道:「在你心裡,我是不是很髒?」
「怎麼會?昨晚洗得很乾淨啊!還很香呢!」低頭輕吻了下彭雪艷臉頰的蕭小白,看著微微呆愣般美眸微瞪看著自己的蕭小白,不由一笑道。
慢慢反應過來的彭雪艷,看著蕭小白不禁美眸泛紅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艷姐!你別哭啊!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搞得我好像欺負了你似得,」蕭小白見狀頓時略有些著慌的忙伸手幫彭雪艷擦去眼角的淚水。
沒好氣伸手拍開蕭小白手的彭雪艷,則是臉上似哭似笑的瞪了眼蕭小白:「脫了人家的衣服,在人家身上摸了一遍,還說沒欺負人家?」
「不是,我什麼時候脫」略微愕然的蕭小白,旋即便是忍不住啞然失笑道:「艷姐,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幫你洗的澡換的衣服吧?你覺得我會乘人之危嗎?昨晚,是我喊秦姐過來幫你洗澡換衣服的。」
美眸一閃的彭雪艷,看著蕭小白不太確定般的問道:「真的?」
「真的,比黃金還真!」略顯無奈的蕭小白不禁連道:「我要是真的對艷姐有什麼企圖,以前你說晚上給我留門,我肯定就答應了啊!」
彭雪艷聽得啞然苦笑:「也是,送上門都沒人要,看來我以前的確是挺討人嫌的。」
「誰說的?弟弟怎麼會嫌棄姐姐呢?」蕭小白卻是輕搖頭的上前伸手摟住了彭雪艷:「只是,弟弟以前只是覺得姐姐在逗他玩罷了。」
嬌軀微僵了下的彭雪艷,緊接著便是美眸更紅了些的嘴角露出了動人的笑意玉手輕捶了下蕭小白的後背道:「傻小子!幸好你沒有自作聰明,要不然,晚上真敢來敲姐姐的門,姐姐早就一巴掌把你扇出去了。」
就在此時,輕輕的敲門聲中,只是掩上並未從裡面鎖住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了。
有所察覺忙鬆開了彭雪艷的蕭小白,忙起身轉頭一看,見門口秦韻靈美眸微瞪張嘴無言的驚愕意外表情,不由慌忙擺手道:「秦秦姐,你別誤會啊!我我剛才只是只是安慰艷姐罷了。」
「臭小子,誰要你安慰啊?」彭雪艷聽得沒好氣瞪了眼蕭小白。
反應過來的秦韻靈,也是玉手輕捋額前的髮絲故作平靜一笑道:「哦,那個,我做了早餐,你們都去一塊兒吃點兒吧!」
「好啊!很久沒有再嘗嘗秦姐的手藝了,我可是挺想念的,」彭雪艷笑著道。
「那你們快一點兒啊!」笑說了聲的秦韻靈,便是轉身出去了。
待得秦韻靈離去後,彭雪艷才不禁戲謔看向蕭小白笑道:「臭小子,看你剛才那慌張的樣子,搞得我們好像有什麼似的。你在秦姐面前那麼緊張幹什麼?難不成,你小子真的對秦姐有什麼想法?」
「艷姐,你可別亂說啊!」慌忙否認的蕭小白,說著便是忙轉身離開了:「那個,艷姐,我回去洗漱一下,你也快點兒起來吧!」
看蕭小白匆忙離去的樣子,彭雪艷不由笑罵了聲:「臭小子!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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