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一號別墅,背靠著雲山,位於雲山主峰之前的一處高丘之上。
在高丘的兩側,有著兩個由山間溪流流淌匯聚而成的狹長湖泊,湖泊好似張開的龍口般匯聚合一,化作了一條河流蜿蜒流轉開來,宛若一條水龍般橫亘在大地之上。而雲山一號別墅,便仿佛龍口之中吐出的一顆龍珠般。
一個古樸的拱橋,橫跨在狹長湖泊的狹窄處。黑色奔馳s600通過拱橋,順著巨大草坪組成的高爾夫球場的邊緣通道,駛過一條圓弧形的弧線路徑,徑直來到了雲山一號別墅之外。
有著花圃、噴泉以及露天雕塑裝飾的雲山一號別墅,呈『c』字形般,開口正對著龍口般的河流。當黑色奔馳s600來到這兒的時候,早已有不少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等候在了這裡。等車子停下之後,頓時便是有人上前來打開了車門。
拎著醫藥箱下了車的蕭小白,一眼便是看到遠處草坪上一行好幾個人都是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乃是一位一身白色休閒運動裝、戴著鴨舌帽的雍容成熟大美女。
「蕭先生,終於又見面了。上次在醫院匆匆一別,我還沒有當面謝過蕭先生呢!」徑直來到蕭小白面前的雍容成熟大美女,不由笑說著對蕭小白伸出手來。
蕭小白也是上前含笑伸手和她輕握了一下:「劉董,你之前也幫了我不是嗎?」
「呵呵..蕭先生今天能來,我很高興,」劉芸聞言一笑,旋即連伸手示意,客氣的邀請蕭小白到她的別墅去。
欣然點頭的蕭小白,和劉芸一起並肩往別墅之內走去,其他人則只有秦哥,劉芸的秘書小王以及一位一身紫色休閒裝性感高挑金髮混血兒冷艷美女三人隨後跟著一起進入了別墅之內。
「蕭先生,請坐!喝點兒什麼?」布置得奢華而漂亮的別墅客廳中,客氣招呼蕭小白在白色的真皮沙發上坐下後,笑著連問道。
秦哥等三人,則都是站在劉芸所坐的沙發後面,顯得劉芸無形中頗有一種身居上位的氣質。雖然劉芸顯得對蕭小白很客氣,但那股氣質卻深入骨子裡了一般,不經意間便是流露了出來,就連她的笑容都是帶著一股上位者自信的氣場。
不過,對於得到修仙傳承,心態早已不同的蕭小白來說,劉芸的氣場只是讓他略微感到不適應,卻並不會有什麼拘謹之感。畢竟,這次乃是劉芸有求於他,而不是他要求劉芸什麼。
「一杯白水就好,」聽著蕭小白淡笑的回應,眉頭輕挑的劉芸,看著蕭小白不禁目中閃過了一抹亮彩。身為一個資產數百億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閱人無數的劉芸,自然眼裡非凡。可短暫的接觸,便是讓她看出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與眾不同來。一個尚未滿十八周歲的少年,能夠在自己面前這般淡定從容,明顯是有底氣的。
輕點頭一笑的劉芸,直接提高了些聲音喊道:「林媽,一杯咖啡,一杯白水!」
「劉董,我勸你還是少喝一些咖啡的好。你看起來氣色不好,最近應該都沒有怎麼休息好吧?」蕭小白看著劉芸道。
劉芸聽了,不禁略有些苦澀的一笑。任由誰知道自己得了那種病,能休息好才怪了。
「蕭先生,您也許已經猜到我得的是什麼病了吧?」劉芸苦笑問道。
蕭小白聽得心中暗暗鬱悶了,我連脈都沒把過,如何猜得出你什麼病呢?你以為我扁鵲呢?看看就知道還有幾天好活的。真正算起醫術來,蕭小白只能說是個半吊子。這次來,其實也不過是試一試罷了。真能治好劉芸,自然好處不會少。就算是暫時沒辦法,蕭小白也相信,隨著他對《太玄醫經》研究得更深、修為更強,這地球上應該就沒什麼病是他治不了的。
面對劉芸的話,正不知如何回答的蕭小白,眼看著一個保姆樣子的中年女子用托盤端著一杯咖啡和一杯白開水過來,不由忙笑著伸手接過了那杯白開水:「謝謝!」
「劉董,可以讓我先給你診一下脈嗎?」蕭小白輕抿了口白開水,才放下水杯沉吟般的對劉芸道。
診脈?略微愣了下的劉芸,美眸閃爍的看著蕭小白正要開口,站在她所坐沙發之後的青年秘書小王便是忍不住冷笑開口道:「小子,你可不要說你學的是中醫。你才多大一點兒,就算是從娘胎里開始學中醫,也不過才學了十多年罷了。這樣,就想給人診脈,還想給劉董治病,你知道什麼是診脈嗎?」
輕抬頭的蕭小白,眉頭微蹙的看了眼他,便是重新端起面前的那杯白開水淡然平靜的喝了起來。其實剛才在外面,蕭小白和劉芸見面說話之時,便是感覺到了那青年秘書小王對自己隱隱的敵意。
雖然蕭小白有些不理解自己和他以前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但蕭小白卻也沒心思和他爭論什麼。就好像一隻狗向你狂吠了幾聲,你總不能回個聲吧?
如果劉芸真想讓自己給她治病,肯定不會讓她的秘書這般質疑自己。若是連她也心有疑慮,縱容她的秘書質疑自己,蕭小白倒也懶得給她治了。她是生是死,又和蕭小白有什麼關係呢?
見蕭小白一副淡定隨意的樣子,美眸輕眯了下的劉芸,便是側頭瞥了眼秘書小王吩咐道:「小王,你先下去吧!」
「劉董!我看這小子就是個騙子,他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會什麼高深的醫術呢?那些中醫國手,哪一個不是幾十歲了才能聲名顯赫。莫說是他,您的病連中醫國手恐怕都束手無策..」秘書小王忍不住接著道。
然而,不待他說完,劉董已是臉色微沉的低喝了聲:「閉嘴!出去!」
「劉..」想要再說什麼的秘書小王,面對劉董那有些凌厲起來的目光,不禁心中微顫的忙低頭恭敬應了聲:「是,劉董!」
說完,有些咬牙不甘看了眼蕭小白的秘書小王,這才轉身離開了。
等他離開之後,深吸了口氣的劉芸,這才神色微緩的轉而面上再次露出笑意的對一側坐著的蕭小白道:「蕭先生,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勿怪!」
年輕人?蕭小白啞然失笑,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兒彆扭呢?
「無妨!治病救人,不是說說而已,」蕭小白淡定一笑的放下手中的水杯,平靜看著劉芸問道:「劉董,可否讓我先給你診一下脈啊?」
「當然可以!」劉芸說著欲要起身上前,蕭小白則是輕擺手的當先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笑道:「劉董,您坐著就好,請伸出右手,放在旁邊沙發的扶手上。」
劉芸輕點頭依言而做,蕭小白也是側身上前來到沙發扶手旁,然後左手背在背後,伸出右手,手指輕按在了劉芸的右手手腕之上,認真感應起她的脈搏來。
轉眼差不多一分鐘過去了,見蕭小白默然不語的樣子,劉芸忍不住開口問道:「蕭先生,不知我的脈象如何啊?」
「昨晚劉董做了一個夢,還是一個噩夢,驚悸而醒,對吧?」蕭小白答非所問道。
看著蕭小白自信肯定般的樣子,美眸微眯的劉芸,和蕭小白對視了幾秒鐘,略微沉默才輕點頭一笑道:「蕭先生,只是把脈,就能連這個也把出來嗎?」
「當然不是!」蕭小白則是出人意料的輕搖頭一笑:「之前我說了,劉董臉色不好,再根據脈象,所以我大膽猜測了一下。本來是想要顯一顯本事的,可好像唬不住劉董啊!」
劉芸微愣了下,旋即便是忍不住笑了:「蕭先生,倒是實在得很。」
「治病救人,就是要實在,不能不懂裝懂,不會治瞎治。能治就是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蕭小白緩緩開口說著鬆開了劉芸的手。
劉芸頓時臉上笑容一滯的面色微變了下:「蕭先生的意思是你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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