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兩輛金杯麵包車急速駛來,在外面快速停下,緊接著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個氣勢洶洶、不少都是身上有著紋身手持彈簧刀和鋼棍的青年男子。
這些人中,為首的赫然便是那肥胖如豬般的男子彭山虎。
「彭山虎,彭山虎來了!」彭雪艷的大哥,那中年男子看到彭山虎手持一把砍柴刀當先帶人氣勢洶洶的向這邊走來,不由面色發白的驚慌失聲。
回頭看了眼彭山虎等人的蕭小白,只是眉頭微皺了,目中寒光一閃。這個死肥豬,自己之前沒把他怎麼樣,他竟然還找上門來了,當真是閻王不得不收那找死的鬼啊!
「小白」一旁的彭雪艷看到彭山虎帶著這麼多人氣勢洶洶而來,不禁俏臉微變的略有些緊張抓住了蕭小白的手臂。
輕拍了拍她玉手的蕭小白則是溫和淡定的一笑道:「沒事兒,艷姐!一群蠢豬土狗,他們還奈何不了我。你就在旁邊看著好了,看我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那小子在這兒呢!給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到蕭小白的瞬間,彭山虎便好似受到了刺激般瞪眼手中砍柴刀一指蕭小白怒喝道。
然而,彭山虎手下的那些青年剛呼嘯涌到停在籬笆院外的黑色路虎旁,為首的兩個便是被突兀打開的車門掀翻在了地上。靈活躍身下車的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動作乾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又干趴下了好幾個。
「媽的,找死!」彭山虎見狀先是一愣,隨即便是面露狠色的怒吼一聲掄起砍柴刀向著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砍去。
側身敏銳躲過彭山虎這勢大力沉一刀的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猛然一探手緊緊抓住了彭山虎手腕,另一隻手已是如鷹爪般印在了彭山虎的腹部,讓其面色漲紅的悶哼一聲踉蹌後退開去。
「唔」口中發出一聲含混痛苦聲音的彭山虎,穩住身影不由惱羞成怒的喝道:「給我上,一起上,砍死他!」
讓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這乾脆利落的手段震住的其他人,被彭山虎這一聲怒喝驚醒過來,不由都是咬牙鼓起勇氣一擁而上,手中砍刀鋼棍一起向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身上招呼了過去。
本來已經準備出手的蕭小白,見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出手了,而且身手這般乾脆利落,不由目光微亮的饒有興趣看他表演了起來。
眼看著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輕易干倒幾個人,連彭山虎也不是他一招之敵,暗贊了聲的蕭小白,見彭山虎手下那幫人竟然一擁而上,不由眉頭微凝的伸手對著一旁地上虛抓,幾顆地上的碎石子旋轉般離地而起落入了其手中,隨時準備出手幫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
其他人都被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和彭山虎等人的打鬥吸引了目光,只有彭雪艷的大侄女彭冬冬注意到了這一幕,忍不住美眸一瞪的驚訝看向蕭小白。
面對彭山虎手下眾人的同時出手圍攻,同樣心中一凜的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也是不敢怠慢,渾身緊繃的閃退到黑色路虎車門之後,順手便是從車座之下抽出了一柄三菱軍刺。
鏗嗤刺耳的金鐵摩擦聲中,擋住了幾個砍刀鋼棍的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手中三菱軍刺好似靈蛇般轉動,划過淒冷的弧線,鮮血飛濺中,圍攻他的其中三個人已是手上鮮血淋漓的無力丟下了手中的砍刀鋼棍。
眼看著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乾脆利落的繼續出手逼退傷了其他幾個圍殺上前的傢伙,驚駭看著這一幕的彭山虎不禁目中閃過了一抹陰狠之色,伸手往衣兜里一抓。
嗤彭山虎剛將手從衣兜內取出,欲要揮手向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擲出什麼東西,一顆小石子已是破空擊中了他的小臂,使得他手臂一顫的手中一把白色粉末灑落,濺得他一身一臉都是。
「走快走」皺眉捂著手臂的彭山虎呼喝一聲當先向不遠處的麵包車跑去。
「算了,讓他們走吧!」蕭小白淡然的一聲吩咐,讓準備去追彭山虎的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停了下來。
眉頭微皺瞥了眼地上灑落的白色粉末,轉身回來的黑色休閒裝俊朗青年司機將三菱軍刺之上沾染的血跡擦去,又將之插入了座椅之下,好似變魔術般一下子沒了,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其中會藏了這樣一件凌厲兇器。
「艷姐,咱們該走了,你還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嗎?」蕭小白則是對彭雪艷道。
一聽蕭小白要走,彭雪艷的母親,那老婦人頓時忍不住忙道:「你們不能離開!小子,你們打了彭山虎,就想這麼一走了之,把麻煩丟給我們,不可能!」
「阿姨,你是艷姐的母親,所以我稱呼你一聲阿姨。不過你要清楚明白,這麻煩不是我們惹來的,是你自己招惹的,」蕭小白看著老婦人搖頭直接道。
彭雪艷神色複雜,顯得有些糾結猶豫間,卻是突然聽到屋內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傳來,緊接著便是一聲悶響。
「爹」俏臉微變的彭雪艷喊了聲便是有些焦急的忙飛奔沖入了房中。
輕皺了下眉頭的蕭小白,略微猶豫還是連隨後跟了上去。
屋內,有著一些怪味,牆角顯得破舊髒兮兮的床鋪旁,一個穿著邋遢、骨瘦如柴般臉色蠟黃的老頭兒已經倒在了床邊,整個人縮成一團好似一個大蝦米似得,看起來足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頭髮白了大半,垂垂老矣。
「爹」彭雪艷看到老頭兒這般狼狽樣子,美眸瞬間忍不住紅了,慌忙上前要將他扶起來。
略微猶豫的蕭小白,心中微嘆了下,才上前幫了彭雪艷一把,將老頭扶到了床上。
「哎呦,老不死的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啊?這家裡已經夠麻煩的了,你就別添亂了行嗎?」老婦人進屋來便是對老頭一陣埋怨。
老頭劇烈的咳嗽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惹得彭雪艷慌忙皺眉對老婦人道:「娘,你少說兩句行嗎?」
為老頭把了把脈,凝眉在其胸口幾處穴位點下的蕭小白,隨即一拍其胸口,頓時老頭渾身一顫的嗷嗚一嗓子吐出了一大口濃痰,這才舒了口氣般臉上泛起了一絲難得的紅暈健康色彩來。
大喘了幾口氣,臉上略微恢復了些神采的老頭不由抬頭看向蕭小白:「小伙子,你說你是雪艷的男人?」
聞言愣了下的蕭小白,面對老頭的目光略微尷尬,但還是點頭乾脆連道:「沒錯!」
「好!我相信我女兒的眼光,既然這是她的選擇,我沒有意見。只希望,以後你能夠照顧好我的女兒,」老頭輕點頭說著,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眼一旁美眸泛紅看著他的彭雪艷。
沒想到老頭這麼好說話的蕭小白,怔了下才點頭正容道:「您放心!有我在,以後絕不會再讓艷姐受一點兒委屈的。」
「死老頭子,你老糊塗了?胡說什麼呢?阿艷她可是已經嫁給了彭山虎,她」老婦人卻是有些急了。
老頭聽得卻是看向老婦人搖頭一嘆道:「老糊塗的不是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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