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前兩天在電話里,夜執陽說要請自己吃飯時,避免二人見面時機和場合不對,她只能以『以後再說』的藉口應承下來。愛字閣 m.aizige.com
可這個男人走在自己身邊,腦海中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如果他們每天都可以這樣壓著馬路,說著不著邊的話,一起工作、一起吃飯還有多好。
她努力壓制這種幾欲令她頭暈目眩的想法,剛才夜執陽那樣說時,她本想應一聲:在莫小姐的事情上,我應該會通知夜先生不少次。
怎料話到嘴邊,卻成了只請一次。
這樣說,顯得她很不知足。
文枕兒向前快走幾步後,越發惱怒自己的愚笨,轉過身又走到止步不前的夜執陽面前道:「不是夜先生想的那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我想的那樣?」
夜執陽莞爾一笑:「可是…想到文指導每天得在茜丫頭面前小心翼翼,偶爾那丫頭還要發瘋,我覺得每次來京都大學為文指導聊表歉意,都是自己應該做的啊!」
夜執陽輕笑道:「一頓飯就夠了?」
暖陽下、這條行人並不多的小路上,樹下一對青年男女皆是低著頭。
文枕兒是不知所語,夜執陽卻是因為個頭太高。
二人的影子落在文枕兒的右手邊,比例似乎和他們的身高一樣,美人兒餘光掃去,臉蛋兒唰地便紅到耳根子去,可文枕兒沒有再接沒什麼話,就這樣在夜執陽面前站了好一會兒。
像是為了留住難得溫柔的時光。
文枕兒傻笑一聲,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轉身又順著小路向前走去。
夜執陽拍了拍後腦勺,望著文枕兒的背影,想到自己剛才的解釋,夜執陽灑落一笑。
對莫茜的指導員給予優待,應該是正常的啊…青年如此想到。
……
詢問莫茜在學校的問題和請客吃飯兩事過去,接下來夜執陽與文枕兒似乎輕鬆許多,二人順著大學堂石刻、西南聯合大學紀念碑西側這條小路漫無目的地走著,文枕兒說了些她這學期的實習項目和項目中有什麼不太懂的地方。
以文枕兒京都大學考古系在讀博士的條件,接觸的最不濟都是市級考古項目,這要是放在尋常大學考古專業的大學生眼前,早就是翼德穿針,大眼瞪小眼,可夜執陽自身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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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經驗都高到離譜,指點起文枕兒毫無壓力,反倒是文枕兒知曉夜執陽來冀省的工作後,一臉荒誕。
夜執陽並沒有說他還要面對最不濟有兩大家族派出來的古武高手,僅是由一塊邪玉散出來的點,都聽得文枕兒雲裡霧裡,索性青年也就沒再說下去。
二人一路來到勺園,依文枕兒的意思,這裡距離文博學院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平日也不會有那邊的學生過來,可夜執陽卻說時間還早。
只是一句時間還早,文枕兒和夜執陽就稀里糊塗地轉出西二門,穿過人來人往的清溪書屋路,繞過暢春新園廣場,最後來到芙蓉北路的一家風味兒餐廳。
夜執陽吃過午飯不久,來這地兒完全是文枕兒聽學校其他指導員說,這家口味不錯。
初春的北方,在午後顯得慢慢悠悠。
二人進門口,裝修尚可的餐廳內,三十來歲,姿態風韻的老闆娘正在櫃檯前打著盹兒,餐桌呈迎門豎著三排陳列,唯有中間過道靠近櫃檯的那一桌,有四個大漢桌上擺著幾盤湯水四散的菜餚和滿地的啤酒瓶。
四個大漢衣著豪放,興許是酒精沖頭,這些傢伙無不將內恤扯在半胸位置,二人進門就聽見幾人啪啪拍著肚皮的聲響。
夜執陽輕描淡寫地掃了四人一眼,反倒是文枕兒黛眉微簇,這四個傢伙給她一種本能性不舒服的感覺。
臉面迎門的兩位中年漢子自文枕兒進門後就直溜溜盯在其身上,見到同伴這種神色,背對著夜執陽二人的兩個傢伙也轉了過來。
酒氣醺紅了四人的臉龐,一個嘴裡還叼著牙籤的傢伙戳了戳對靠近夜執陽二人一側的同伴,四人眼眉俱是玩味兒挑起,尚不等眯著眼縫兒看到客人進來的老闆娘開口詢問,就見其中一個男子佯裝酒力不慎,起身後踉蹌一步,就朝夜執陽二人撲了過來。
這男子個頭並不低,撞向夜執陽時,一條臂膀抬得老高,看這男子手掌最後所伸的位置,隔著夜執陽就可以觸碰到文枕兒的胸部。
「呃…」
先前進門,夜執陽已經和文枕兒換了身位,沒想到臨近這幾個傢伙,糟粕事兒還能發生,眼神如炬的青年見到中年漢子撞勢並不迅猛,可手掌快的飛起,只好轉身順勢將文枕兒摟在懷中,將整個後背露在男子身前。
感受到男子的撞擊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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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執陽肩膀一抖,竟是直接將中年男子震得一屁股重新坐回椅子上,男子吃力不穩,又將一旁同伴撞倒在地。
「喲、哥們兒走路不長眼?」
沒想到夜執陽反應如此迅速,被撞開的那兩個男人還沒緩過神,就見迎門二人中的一個操著一口地道的喲喲京都方言冷笑道。
「喝了點兒酒,就想占女人便宜想瘋了?」
聞言,只露出鼻樑以及眼眶的夜執陽自是沒有半點兒畏懼,毫無顧忌地嗤笑道。
「喲、哥們兒哪隻眼睛…」
「別喲了,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見這幾個傢伙皆是站起身,甚至都一臉肆無忌憚地握起酒瓶子,夜執陽轉過頭冷冷瞪了四人一眼。
「是個尖果兒,就是這孫子忒土鱉了。」
未曾想夜執陽面對他四人毫不發憷,剛才失算的男子揚起酒瓶就杵在夜執陽面前。
尖果兒在老京都人口中是說漂亮的女人,不過這詞兒調戲意味甚濃,如今也鮮少有京都人這樣說。
夜執陽鼻息微哆,抬手將酒瓶打掉,在另外三人揮手扔酒瓶之前,抬手就握住男子脖頸,將其拽在自己面前。
有些土生土長的京都人習慣用鼻孔瞧外地人,久而久之性子就越來越刁氣,與人發生矛盾,下手完全沒有輕重。
只是今兒個面對夜執陽,受苦受難的卻成了他們的同夥,三隻酒瓶子嘭嘭嘭地砸下來,碎裂的瓶渣四濺,被夜執陽拽過來的傢伙哎喲一聲,捂著腦袋就栽倒在地上。
「酒醒了沒?」
夜執陽瞥了眼地上翻滾兒的男人,抬眼望著面前雙眼怒睜的三人,又指了指頭頂監控,嘲弄道:「別指望我賠醫藥費了。」
「對了,再不拉去醫院,要是這傢伙破傷風了,你們可得負主要責任。」
「送老子去醫院。」
也是應景,夜執陽話音剛落,地上有一口氣沒一口氣的傢伙就嘶吼道,話音落下,在夜執陽這個硬茬子面前慌了神的三人撂下一句狠話,對同伴連拖帶拽,倉皇離開。
「真是晦氣。」
瞥了眼地上的鮮血,眼眉皺起的夜執陽這才轉頭望向文枕兒。
下一刻,夜執陽臉龐倏然羞紅。
文枕兒還被他摟在懷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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