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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淵喝了一盞茶,也不解釋,只回答,「算是交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是什麼交易柳淵沒說,但顧阿蠻卻能猜到一二。
把皇長孫視若生命的,不說整個大皇子府,就是整個大魏也就只有一人。
幾天前,這位大皇子妃還被侍衛護送者來了紅霞山,雖然是來認領自己妹妹的屍體,但最後卻被顧阿蠻的黑衣侍兄弟,用上等鎖鏈刑具「請」回了上京。
這種由黑衣侍發起的案子,最先交付的應該是黑獄,而柳淵是黑獄之主,所以他必定是見過汪清妍。
兩人之間說了什麼,她不知道,但兩人之間必定做了一場交易。
而這場交易的核心就是柳淵必須要護下皇長孫。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問題又回來了。
顧阿蠻甩著手上的筆,這一點她怎麼想也想不透。
皇長孫的身份讓平常人不敢加害於他。
天生異相,性格封閉,讓他並不具備繼承大統的資格,所以與那些虎心勃勃的皇族宗親來說他也是全無威脅。
這樣一個身份高又沒有危險的人誰會害他?
「好好想。」
柳淵的像個無比熟練的學者,自始至終不過三言兩語,甚至算不上點撥,卻讓人頓時明悟豁然開朗。
對於旁人來說,啟明確實半點威脅也無,可是對於某人來說,啟明的存在卻是把他訂在恥辱柱上,讓他永遠的杜絕了靠近那個位子的可能。
都說虎毒不食子。
跟人心比起來,老虎可愛多了。
「你要這麼一直帶著他?」
跟著柳淵當然過不上餐風露宿的流浪生活,可顯然對啟明來說也並沒有什麼益處,反而在外的時間越長,他異於常人的相貌會惹來更多的非議與嫌惡的目光。
長此以往下去,本就自我封閉的啟明,只會越來越厲害。
「最好是能給他找個能安置他的地方。」顧阿蠻一邊提議一邊寫「為什麼不把他放在黑獄裡。」
人多還熱鬧,更重要的是,那些每天被刑罰輪上一百遍的重犯,根本沒有去鄙夷咒罵別人的時間。
「柳府也不錯。」
柳宣芝對小傢伙的態度不錯,皇長孫也比較黏他,柳宣芝這人多會玩啊,一人一隻鬥雞,小傢伙能蹦蹦跳跳捉一整天蛐蛐。
顧阿蠻好心好意的提議,她又寫了其他幾個地方,可是好久好久,她都沒有聽到柳淵吱聲。
她有些疑惑,一抬眼就看到柳淵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你很為他著想。」
顧阿蠻握著筆的手頓了頓,無關著不著想,只是汪清妍這事,很大一部分意義上是她給挑起來的。
汪府為掙銀票不擇手段,汪清妍知曉一切助紂為虐罪有應得,就連大皇子一身腥,也是因為他覬覦汪府朝堂影響。
思來想去,雖各有各的苦,卻也各有各的債。
唯獨這松子糖都沒吃過的小娃娃,讓人看的有些不忍。
顧阿蠻嘆了口氣,她是真想希望對方好好的。
她低頭正想繼續建議,就聽到柳淵那好聽到讓人腦袋發暈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那隻寬厚的手放在她的發心上,又涼又暖,又重又輕。
顧阿蠻腦袋輕飄飄的,魂都好像從身體裡飛走了。
她傻愣愣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玄色外裳,一整片紋理精緻的布料滑落在他手腕,露出了他清俊雅致白到晃人的腕骨。
他束著發,綢緞一樣散落的墨發從那柄白玉冠里垂落下來,這讓他整個眉眼都柔軟起來。
兩人離得好近,近的只能讓人只看得見他性感撩人微微抿著的淺淡雙唇。
顧阿蠻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柳淵該是那副清朗高貴不容褻瀆的樣子,可這會她瞧著他,又覺得他像是風流無雙任人採擷的清雅郎君。
說不清道不明的迷人漂亮。
她想把自己的腦袋縮起來遠離那隻讓人難以招架的手掌,可是她的魂早就飛走了,她只能怔怔的看著那張疏冷又令人沉淪的薄唇輕輕張合。
吐露出的聲音,蓋過了她過年一樣熱鬧的心跳。
「你說什麼?」
顧阿蠻好似沒有聽清,抬著下巴迷茫開口。
眼睛卻盯在對方繃起的下顎線上,他們真的好近,近到她再湊近幾分就要貼上去。
可是她卻瞧著那下顎突然離近了幾分,柳淵的聲音像陵川兜頭澆下來的冰雪一樣,把她凍在原地。
「不裝啞巴了?」
顧阿蠻驀地驚醒。
啊啊啊!她竟然說話了!
「我沒裝!」
顧阿蠻惱怒的握著小拳頭回瞪著不解風情的這位,「知道什麼叫養精蓄銳嗎?我這是在養嗓子,就等著在丰神節那天一鳴驚人。」
有道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柳淵神色不辨喜怒,他確是記得清清楚楚,在他一開始見到顧阿蠻用書頁寫字就表示過疑問?
那時候顧阿蠻是怎樣一臉無奈又辛苦,悲憤又不安,的寫下,「有人在我菜里下毒。」
原來不是下毒。
見謊言拆穿,顧阿蠻連忙道,「我可以解釋的,的確是有人在我菜里下毒,但是我顧阿蠻聰明絕頂手眼通天,怎麼可能會被這小小毒藥藥翻,一早就有人給我通風報信,讓我小心膳食。」
顧阿蠻也是為了抓住幕後下毒之人,這才佯裝中毒失了嗓音,好麻痹敵人。
「你想想,大家一直都以為我是個啞巴,結果我當天卻在場上驚艷開嗓,下毒那人一定會被我氣死。」
她一想到那場面,就想放聲大笑。
她這幾天一直做的很好,就連魏俠女也十分捧場,完全把她當一個啞巴看待。
可誰知道啊,不僅有人惦記她的嗓子,還有人惦記她的腿。
顧阿蠻趁機對著他的頂頭上司表功訴苦,「我這還不是為了二叔,為了任務。」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柳淵,「好二叔,我都這麼慘了,你還把皇長孫留我這裡,萬一殺他的人來了,直接給我一刀咔嚓了,我去那找二叔哭去?」
「就算對方沒這膽子,可二叔別忘了,皇長孫流落到這境地,或多或少也是因為我,要真是他福至心靈開了竅,知道我是害了他外祖一家的罪魁禍首,一刀咔嚓了我又怎麼辦?」
顧阿蠻拉著柳淵的胳膊嚶嚶嚶訴苦,就是不同意接手這個燙手山芋。
「你若同意,此事之後可以回京。」
顧阿蠻咬著手絹,一臉幽怨。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尤其是長的好看,還了解你的男人。
她氣的磨牙,柳淵啊柳淵你以後千萬別落我手裡!
------題外話------
柳淵情人節快不快樂的不重要,月票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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