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和果胖子不願意被霍心蘭「侮辱」,聽她自鳴得意一陣之後,便掉頭離去。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留她在這裡自我欣賞。
外面程逸芸已經把整個印經院布置好了防禦,我們的人馬不多,組織不了太多的防禦,最多只能安排兩道防禦圈。印經院的格局並不大,正正方方的一個院樓,只有兩個門可以出入,因此,如果我們守住了兩個出入口,一時半會兒死海之光是攻不進來的。
我向幾位扎巴施禮,說了一通,大傢伙誰也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最後,扎巴還是領著我往住持堂去了。「扎巴」在藏語中指普通僧人,喇嘛專指學問和修行高深的上師、德高望重具有很深資歷的僧人。
印經院住持德懷喇嘛正座堂中,雙目微閉,他面色赤紅,鬚髮花白。堂中四壁皆唐卡彩緞裝裱,東牆之上一面堆繡綠度母唐卡,長寬各四五尺,上繡密宗佛像,密宗神像畫風怪異兇猛,如怖畏金剛神像。
「好傢夥,坤兒,這唐卡可真漂亮!」果胖子看到那唐卡,兩眼冒出光來。
「瞧你那少見多怪的樣兒,我可告訴你,這幅唐卡與《觀音憩息圖》齊名,乃當今世上最珍貴的唐卡。」
「觀音什麼圖?」果胖子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值錢嗎?」
「土鱉,《觀音憩息圖》為珍珠唐卡中的極品,存世僅一幅,長六尺寬四尺,用珍珠兩萬餘顆、各類寶石兩千餘粒,現保存於乃東昌珠寺。」
「那肯定值不少錢吧!」
「價值連城!」
我躬身行禮,說道:「拜見大師。」
德懷喇嘛一動不動。
我弓身靠近,再拜了拜,說道:「拜見大師。」
德懷喇嘛充耳不聞,仍是定如雕像。
我有些坐不住了,「這喇嘛還會擺架子。」
誰知道,就在這時候,有幾個扎巴走了進來,嘗試著交換了幾聲之後,突然一齊跪下磕頭,德懷喇嘛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恍然大悟,德懷喇嘛已經圓寂了。見德懷面部尚有血色,應該剛死不久。
「怎麼回事?我一來他就圓寂了?」果胖子一路無語。
「絕不可能如此巧合,一定有詐!」
「是誰害死了德懷喇嘛?」
霍心蘭立刻命人對德懷喇嘛進行檢查,但是那些扎巴死活不同意別人接近,但是,就現場的情況而言,我們還是順利在正堂中發現了幾支劇毒物質做成的藏香。
「應該就是這玩意兒,它在燃燒時釋放出了足以致死的劇毒氣體,這種氣體無色味香。德懷喇嘛在堂中坐禪幾個小時,也就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氣體,還好我們在堂中時間不長,才沒有吸入足量致死的氣體。」
次日,中午12點半。
瀋陽市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
這裡的病房窗戶朝南,有些背陽,窗外是一棵六七樓高的槐樹,枝繁葉茂,正午燦爛的陽光竟透不過這一森樹蔭,病房裡有些陰涼。
槐樹有一片樹簇枯枝敗葉,也許這片樹簇處蔭
背陽,沒有光合作用,顯得與整棵樹的森綠茂密很不協調,但枯枝長得張狂,旁錯斜生,靠向窗戶伸進病房,晃眼一看就像幾隻乾枯蒼老的爪子。
許倩在護士站打聽了一下,然後就來到了801病房。
病房裡有兩個床位,編號為「床」和「115床」。
「你好,請問你是秦燁嗎?」許倩對著床的病人問了一聲,但是對方沒有回應。
床的病人於一個月前入院,尿毒症晚期。他現年只有25歲,就是瀋陽本地人。聽護士說,他本來看上去身體很硬朗,就在他知道自己患了尿毒症之後,就開始神情恍惚,七天之內整個人憔悴了很多。他靠在病床上,瘦得皮包骨頭,骨節突起,就像一副蒙了層薄皮的骨架,全身皮膚蠟黃,面頰肌肉嚴重萎縮凹陷,顴骨突出,眼皮縮水,雙眼暴突。他目光呆滯地望著那顆槐樹,嘴皮無力地一張一翕。
隔壁床的患者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他是沈遼化肥廠的退休工人,老人望著秦燁,不住地搖頭嘆氣,道:「唉,這麼年輕,可惜了可惜了……」
許倩獨自一人坐在「床」旁邊的木椅上,沉默良久,難以開口問話。
秦燁是知道金曦下落極為重要的任務,許倩這次來醫院探望,通過他了解沈遼路33號的一些情況。
一陣風吹得老槐嘩嘩作響,枝葉搖擺不定。細心的許倩起身走到窗前關上窗戶,那幾簇枝梢抵著窗戶玻璃,發出刺耳的刮擦聲,聞之猶如粗糙的指甲抓著玻璃。
「秦燁,你振作一點,醫生說你的病情很穩定,不用擔心。」許倩嘗試與秦燁進行溝通,「你知道當年在沈遼路33號發生了什麼對嗎?」
無論許倩怎麼說,但秦燁依舊是木納地對著窗戶呻吟。
這時,隔壁床的老頭語重心長地說:「邪得很吶。」
沉悶壓抑的病房中,老頭這麼一驚一乍的忽然開口說話,著實嚇了許倩一跳。
老頭渾濁的兩眼布滿血絲,飽經滄桑皺紋滿布的臉上眼袋凸起,渾身哆嗦。他搖搖頭,說道:「我們化工廠就在遼瀋路,離33號小區不遠,事情都過去好多年了,唉,咋還是這樣啊……」
「沈遼路33號事件發生在三年前,那會兒有一個女生曾經住在那裡,也是因為她報的案,這件事才會被廣為流傳。」許倩說道。
「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還真有這麼一個女的。」
許倩將椅子一挪,坐在老頭床邊,輕聲細語地問:「大爺,您知道那女生的情況?可以說說嗎?」
老頭摳了摳腚部,他長期臥床,腚部難免潮熱長瘡,擺了擺手說道:「不說也罷,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大爺,是這樣的,這個女生對我很重要,所以請你務必要幫幫我。」說著,許倩從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他的床頭櫃,「放心,不會讓您白費口舌的。」
老頭的目光緩緩移向窗外,似乎在遙想十年前之事,慢慢說道:「我記得沈遼路33號好像是90年建
成的,那是一幢老小區了,但是剛建成那會兒能分到那房子的都是幹部,因此,也被稱為幹部大樓。」
「時間過去了很多年,這樓一直沒什麼問題,後來,聽說裡面死了一個老太太,之後那房子就被租給了一個外地來讀書的小姑娘,當然,房東也沒說那是凶宅。」老頭回憶道,「好像是從那時候起,樓里就開始不對勁了,傳得很邪乎。」
據老頭講,那棟樓里每到午夜,就有哭笑打鬧的聲音,好像是從頂樓傳來,但又像就在自己家的門外,忽遠忽近飄忽不定。
「那個小姑娘膽子很大,愣是在這種情況下住了好長時間,鬧得最邪的是,住戶明明睡在床上,可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卻發現自己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難道她一直沒用報警嗎?」許倩問道。
「沒用,她前前後後住了三個月時間,起初時住戶們還都沒有去多想,都以為自己是睡著了滾下床才睡在了地上。但到了後來事情越來越邪門,說是四樓的一個寡婦早上醒來竟然到了自己公公的床上,而她的婆婆莫民奇妙地躺在了廁所。」
遼瀋路33號的事情不徑而傳,人們都紛紛認為那棟樓里鬧厲鬼,直到那個女生選擇報警,鬧鬼的傳聞便在瀋陽傳開了,住戶們就都陸陸續續的搬走了。
「姑娘,你找的那個姑娘,不會就是當年那個租戶吧?」老頭突然發問道。
許倩當然不會點頭,笑道:「那倒不是,我的朋友是後來搬走的人家,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們才斷了聯絡的。」
老頭自然沒有懷疑許倩的話,繼續說道:「後來聽說警察也調查過,哪知只過了一夜,警察就跟撞了鬼似的慌慌張張的撤了,到底怎麼回事也沒有人說得清楚。」
「那後來呢?」
「這後來吧,業沒發生過什麼大事,就有一晚上,幾個乞丐住進鬼樓,結果第二天他們就嚇跑了,聽說還死了一個乞丐。」
老頭一邊回憶,一邊嘆息,「那樓面積不小,周圍還有其他的民居,政府也不敢炸樓,怕殃及池魚,於是乎,十多年過去了,死氣沉沉的鬼樓至今還聳立在沈遼路。」
「之後就沒有人在進去住過嗎?」
「有是有,但不多。」
「沒出什麼事嗎?」
「那倒沒聽說過。」老頭子說道,「後來住進來的那都是從外地來打工的農民工,因為鬧鬼,所以房租出奇的便宜,就租了下來,但不知道是誰租給他們的。」
據老頭所說,這些農民工也住不長,有的幾周,也有的幾天,他們很快就惶恐的搬走了。
而這個秦燁跟金曦原本是鄰居,他們倆一同在33號租了一間房子,因為是同齡人,所以兩人在生活上相互照顧,秦燁一個東北小伙天不怕地不怕,就在一直陪著金曦。
也不知從哪天開始,他晚上睡覺盜汗的很厲害,到了白天就有些虛脫,於是去看醫生,一檢查就發現是尿毒症。秦燁受不了這打擊,萬念俱焚,這幾日變得有些精神不太正常。
(本章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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