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趙三斤淡淡一笑,當然不會把尋找白無雙的真正目的告訴中年婦女,於是就順水推舟道:「白姐人長得漂亮,身材好,又那麼有錢,但凡是個男人恐怕都會對她動心,所以,我喜歡她,想泡她,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呸呸呸!那個女人有啥好的,依我看,不就是手裡有幾個臭錢,打扮得比我風-騷一點兒,勾-搭男人的手段比我高明一點兒,仗著背後有人撐腰,所以頤指氣使,裝得像個富婆兒似的,更容易釣到男人嘛。」中年婦女越說越氣,顯然是吃了白無雙的酷,有些不服氣。
女人善妒,這話一點兒不假。
而趙三斤要利用的,正是中年婦女的這種嫉妒心理。
「聽慧姐話里的意思,你似乎對白姐了解的不少。」趙三斤裝出一臉好奇的樣子。
「還行吧。」
「你剛才說,白姐背後有人撐腰,那這個人……」
「具體是誰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個咱們惹不起的大人物,要不然,恐怕費哥早就軟的不行來硬的,把那個姓白的女人捆到床上敗壞掉了。」
「也對。」
趙三斤笑了笑,心裡卻不免有些失望,暗自腹誹道:「所謂的大人物,指的該不會就是斷塵法師吧?」
白無雙的行蹤尚且如此神秘,就更別提斷塵法師了,那個妖僧之前一直住在大屯鎮,費哥和慧姐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很正常。
「不說那個女人了,小五兄弟,只要你能讓姐去迪子酒吧上班,今天晚上就留下來,姐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說著,慧姐壞壞一笑,又張開嘴,把頭低了下去。
趙三斤渾身一震,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打斷了他的思緒。
「我還有事,恐怕不能留下來。」趙三斤搖了搖頭,提議道:「不過,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依我看,不如我們改變一下交易的籌碼,慧姐把白姐的地址告訴我,我去和孫姐說,三天之內就安排你進迪子酒吧,怎麼樣?」
聞言,中年婦女不由一愣,動作也停了下來。
「說到底,你還是嫌姐的身子不乾淨,想去找那個姓白的女人,對不對?」又在吃酷。
趙三斤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中年婦女頓時有些氣惱,哼道:「我可以把她的地址告訴你,但是今天晚上,姐睡定你了!」
話落。
中年婦女突然站起身,把睡衣往上一撩,緊接著就一記餓虎撲食,朝趙三斤撲了過來,看樣子,似乎趙三斤的拒絕反而激發了她的鬥志,鐵了心要和趙三斤在客廳裡面做那種事兒,把趙三斤拿下,藉此表明她比白無雙更勝一籌。
趙三斤那個汗啊。
如果趙三斤想躲的話,中年婦女肯定無法得逞,而鬱悶的是,中年婦女掌握著白無雙的行蹤,提前和她翻臉,剛才的「努力」便要功虧一簣。
略微猶豫一下,趙三斤忍了。
中年婦女猶如一個龐然大物,瞬間便壓到了趙三斤身上,剛才溫存了那麼久,中年婦女體內的雌-性激-素顯然是被撩了起來,所以猴兒急的很,剛趴上去便要直奔主題。
「慧姐,先把白姐的地址告訴我,不然的話,我……」趙三斤暗罵不已,靠,打聽個消息而已,不曾想,卻在無奈之下用了招兒美男計,眼瞅著還要失-身。
「黃河路1107號,梨園小區。」
中年婦女只顧著強上趙三斤,激動之餘,隨口就說了出來。
「真的?」
「姐還能騙你咋的?」
「那……謝了。」
趙三斤總算是鬆了口氣。
既然已經探聽到了白無雙的下落,那趙三斤還裝個屁,話落,他伸手抓住倒扣在中年婦女胸前的那兩個大碗,猛地用力往前一推,只聽撲騰一聲響,直接就把中年婦女從他身上推下去,摔在了沙發旁邊的地板上。
「哎呀!」中年婦女萬萬沒有想到,已經到了節骨眼兒上,趙三斤竟然會來這麼一下,她慘叫一聲,頓時有些憤怒,一臉驚異的瞪著趙三斤,氣極敗壞道:「小五兄弟,你——」
趙三斤站起身,嗤啦一聲拉好褲子上的拉鏈,撇嘴道:「其實你剛才說的一點兒不錯,我嫌你髒,摸兩下你的胸都覺得噁心,還想和我上-床?做夢!」
「……」
中年婦女臉如死灰。
看在中年婦女剛才讓自己爽了一把的份兒上,趙三斤整理好衣服以後,善意的提醒道:「警察應該馬上就到了,如果你不想和鐵頭他們一起鋃鐺入獄的話,趕緊收拾一下,儘快離開這裡吧,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再妄想去迪子酒吧上班了,相信我,迪子酒吧很快就要完蛋了。」
話落,趙三斤轉身便走。
「你……你你……」聽到這話,中年婦女更是一臉的懵逼之色,不敢置信道:「你真是警察派來的臥底?」
趙三斤擺了擺手,頭也不回道:「臥底倒談不上,我這叫做鋤暴安良。」
說話間,趙三斤已經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喊上小蠻的父親和另一個中年男人,堂而皇之的離開這棟兩層小樓。
三個人剛來到街道的出口處,便聽到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扭頭一瞧,正有一輛警車呼嘯著朝這邊沖了過來,不必猜,肯定是秦宛柔到了。
趙三斤可不想讓秦宛柔知道之前那個報警電話是他打的,於是,腳底抹了油似的,快速離開了案發現場……
……
小蠻沒敢尾隨趙三斤去找鐵頭,也沒有按照趙三斤叮囑的那樣,去對面的賓館開個房間休息,而是選擇了在原地等候。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眼瞅著過了二十多分鐘,趙三斤卻遲遲沒有回來,小蠻心急火燎的,既擔心趙三斤寡不敵眾,應付不了鐵頭,又擔心趙三斤的實力太強,教訓完鐵頭以後,憤怒之餘,再對她的父親下手,所以坐立難安,整個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朝對面的路口處張望。
「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大哥怎麼還不回來?」情不自禁的,小蠻想到了無數種可能,腦補了無數個畫面。
越想越是擔心。
偏巧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一陣刺耳的警笛聲,一輛警車從小蠻旁邊的馬路上呼嘯而去,到了對面的路口處左轉,從方向上來看,似乎正是衝著鐵頭家去的。
「壞了!」小蠻見狀,心底陡地一沉,下意識想道:「難道是事情鬧大了,還驚動了警察?」
一念及此,小蠻終於再也按捺不住,腦袋一熱,情急之下顧不得多想,尾隨著那輛警車大步跟了過去。
而出乎小蠻預料的是,她剛走到對面那個路口的轉彎處,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蠻,你幹啥去?」
小蠻的身體一僵,頓時愣在那裡。
扭頭一瞧,正有三個男人朝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不是小蠻的父親還能有誰?
趙三斤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跟在小蠻的父親身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小蠻雖然不熟悉,卻見過幾次面,知道那是她在迪子酒吧一個同事的父親。
「爸?」
小蠻瞪大了眼睛,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瞬間落地,真是又驚又喜。
還是那句話,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畢竟是小蠻的親生父親,生她養她,血脈相連,即使他嗜賭成性,是個畜生,也割不斷父女親情,小蠻心裡雖然對他有過憤怒、有過抱怨、甚至有過憎恨,卻不希望看到他像費哥那樣被趙三斤教訓得太慘,更不希望他被警察抓走。
眼眶驟的一陣溫熱,小蠻迎上去,埋頭便撲進她父親懷裡,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趙三斤在場,小蠻的父親沒敢像之前在電話里和在鐵頭家那樣過分,不把小蠻當人看,相反,他伸手摟住小蠻,布滿皺紋的老臉上也微微有些動容,不斷的拍打著小蠻的肩膀,並且通過言語上的安慰來安撫小蠻的情緒,看上去倒是有了幾分為人父的樣子。
真情流露也好,裝模作樣也罷,看到這樣的場面,趙三斤暗嘆一聲,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概的,小蠻的父親再不濟,那也是她的父親,而趙三斤呢,親生父母是誰、是死是活他都一無所知,相比之下,似乎比小蠻的身世還要更加的悽慘。
「小兄弟,你把老孫的閨女從迪子酒吧帶出來了,那我們家小娟……」站在趙三斤身邊的另一個中年男人深吸幾口氣,突然說道。
趙三斤疑惑道:「你閨女也在迪子酒吧上班?」
「對啊對啊,她和小蠻一樣,也是……」
「也是去那種地方上班,賺錢替你償還賭債?」
趙三斤打斷中年男人的話,臉色一冷,中年男人頓時有些汗顏,不敢再吱聲了,並且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和趙三斤拉開距離,似乎害怕趙三斤像剛才在鐵頭家教訓小蠻的父親那樣教訓他。
世界這麼大,像小蠻的父親和中年男人這樣的混賬父親絕對不止一個兩個,像小蠻和小娟這樣小小年紀就忍辱負重、替父還債的可憐人也絕對不在少數,趙三斤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所以,他懶得再動手教訓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只是擺擺手,冷道:「打個電話,把你閨女喊出來,往後別再讓她去那種地方上班了,現在鐵頭已經完蛋了,你欠他們的賭債,沒有人會追著你要,回家好好過日子,如果你死不悔改,繼續去賭,誰也救不了你。」
「好,好好,我這就去。」
中年男人點頭如搗蒜,也不知道是真心想要悔改,還是畏於趙三斤的實力而隨口敷衍,話落,轉身便沿著迪子酒吧的方向大步離開,消失在擁擠的人-流和燈火闌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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