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火龍平穩的駕駛著跑車,一邊豎起耳朵聽趙三斤的正事。
「看看這份報告單,有什麼發現。」趙三斤將葉芷陌複印的單子交到火龍的手中,頗有幾分期待的問道。
「報告單?」火龍好奇的看了趙三斤一眼,明顯不知道趙三斤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還是依言在報告單上草草的掃視了兩眼。
「有趣。」火龍雙目泛著精光,將車速降了下來,開始仔細的瞅著報告單。
不出趙三斤所預料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火龍臉上的震驚之色是越來越濃烈了,原本,他只是覺得報告單上這人身體不錯,只不過,仔細看下來之後,火龍自然也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這報告單是假的吧?」火龍在仔細斟酌了好半天之後,給了趙三斤險些跌倒的答案,愣是頓時就萌生了要一拳直接廢了火龍的想法。
感情你丫-的剛才裝模作樣的看了大半天,就看出來這張報告單是假的呢?更可惡的是,就真假這麼簡單的信息,竟然還是猜的。
「仔細看。」趙三斤沒好氣的怒道:「別他-娘的一天就把心思放在女人的肚皮上,遲早有一天你要廢的。」
「難道有什麼問題?」火龍沒有與趙三斤鬥嘴,眉目緊皺的依照趙三斤的說法,仔細的查看其報告單上的每一項指標。
「這……」好一會兒,火龍的眸子之中才真正的閃爍著精光,震驚的看著目光同樣落在自己身上的趙三斤,指了指報告單,支支吾吾半天也愣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有屁就放。」趙三斤算是徹底無語了,沒好氣的怒了一句。
「這報告單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火龍糾結了一下子,扭著腦子仔細的思考著,不太確定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三年前米國的那一次行動,你受傷之後檢查出來的結果也是與這個如出一轍,當時所有醫生都對你束手無策。」
「最後,還是你自己變態的自我修復能力給癒合的。」火龍當然也不會忘了補充一句,藉機來誇獎一下趙三斤。
「你是說,這問題在我身上出現過?」怪不得趙三斤自己也有一種似曾相識,卻就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的感覺,原來,這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這倒是讓大大的出乎了趙三斤的預料。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了。」畢竟只憑藉一張報告單,又加上過了兩三年了,火龍腦子的存儲量,確實有些超負荷了,所以,給出的答案也並不太確定。
「那這報告單有什麼問題嗎?」趙三斤再次詢問道。
「有。」火龍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看著趙三斤,隨手指到其中的一項指標,說道:「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
趙三斤看著火龍一句話就將事情給總結完了,一時之間愣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所以木訥的問了一句:「完了?」
「完了……」
「我-去-你-大-爺……」
趙三斤只感覺自己的智商在這裡受到強有力的打擊,簡直是他這麼多來收到過的最大侮辱,看了一眼火龍的屁股,估計要不是考慮現在開著車的,鐵定又是一腳『飛』過去了。
「你要是不會好好說話,我不介意讓你學一學。」趙三斤似笑非笑的看著火龍,臉上的威脅之意相當明顯,嚇得火龍頓時就是一哆嗦,連聲應道:「老大老大,我就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活躍你妹。」趙三斤沒好氣的臭罵道。
「咳咳……」火龍給了趙三斤一個你懂得的眼神,然後將手中的報告單隨便一甩,專心的開著自己的車,然後悠悠的飄出一句:「老大你還記得米國那一次的行動,你是為什麼住進醫院的嘛?」
「不是流彈嗎?」趙三斤不明所以的反問道,顯然不知道火龍的言外之意究竟是什麼。
「流彈只會讓你受傷流血,但是並不能讓你昏迷,那一次你可是昏迷了三天的時間呢。」火龍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陷入回憶之中,說道:「真正讓你昏迷不醒的,是流彈之中的迷藥。」
「流彈之中的迷藥?」趙三斤目光多了幾分震驚,皺眉問道:「這件事情當初你們怎麼沒有告訴我?」
「米國的醫療協會將最終的化驗單收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火龍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是相當無奈。
「那麼,你是想告訴我,這個藥物,米國一定有化驗結果?」趙三斤不傻,通過這麼一番交流,已經大致能夠猜測出其中的關鍵所在了。
首先,趙三斤遇到流彈受傷,但是在重傷的情況下,竟然人體的各項指標全部為完美數值,然而,在傷勢痊癒之後,竟然還昏迷不醒。
這一切的問題,自然全部都指向了流彈之中的迷藥。
「米國有沒有我不知道。」火龍意味深長的看著趙三斤,指了指車窗前的化驗報告單,笑道:「這份報告單的化驗程度,是相當困難的,我並不覺得依靠米國的醫藥協會就能夠拿出結果來。」
「靠……」趙三斤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頓時就連翻了兩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那你跟我說這個問題幹什麼?」
「老大,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火龍就是要故意吊起趙三斤的胃口,順便,還不忘了打擊一番。
「有屁就放。」趙三斤根本不給火龍反應的時間,直接一巴掌就招呼上了。
氣得火龍一陣憋屈,看著趙三斤那嚴肅的眼神,只能自認倒霉,沒好氣的說道:「老大,你忘了米國的行動,我們是在和誰交手嗎?」
「流彈從哪裡來,你自己不清楚嗎?」火龍噼里啪啦的給趙三斤抖出一大堆話來,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刀:「與其去米國醫療協會尋找答案,我看你還不如去問一下上官婉兒。」
「邪風者。」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趙三斤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給困擾報告單的問題之中,根本去沒有考慮到那麼多的問題。
此刻經過火龍的一番闡述,趙三斤才感覺,這個坑可著實不小啊,孟亦凡用藥讓張虎來對『柳氏集團』出手,然後藥物的來源地竟然又是邪風者。
這豈不是間接性的意味著孟亦凡和邪風者之間有聯繫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趙三斤只能說,這下子問題可就大發了。
孟亦凡如果只是一個珠寶廠商老闆的這樣簡單身份,趙三斤還不覺得棘手,但是,一旦孟亦凡的背後站著的是邪風者的話,那性子可就發生了翻天變化。
「邪風者近來有什麼異動嗎?」作為一直負責監視著邪風者舉動的火龍,趙三斤這個問題無疑只能在火龍手中尋找答案。
只不過,所得到的結果,卻是只能讓趙三斤失望。
火龍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苦笑道:「邪風者這段時間就好像蒸發了一般,至少,我所監視的幾個人,確實如此,就連上官婉兒,也一樣。」
「好大的漩渦啊。」饒是以趙三斤的智商,都感覺在這個時候,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要說孟亦凡和邪風者之間有聯繫,趙三斤可以接受,畢竟孟亦凡在回國之前,呆在國外的時間誰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
可是,『柳氏中藥』作為柳盈盈的心血,如果不是孟亦凡要刻意去讓它覆滅的話,那只能說,這一切都是邪風者的意思了。
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在沒有查清楚問題之前,趙三斤肯定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今天廣撒網出去,明晚之前,我必須要有邪風者最近的消息。」
『柳氏中藥』是柳盈盈的心血不假,同樣也是趙三斤獲得第一桶金的地方,與此同時,還是柳淨天交到柳盈盈手中的,於情於理,趙三斤都不能讓它因為自己的緣故而成為歷史。
很顯然,一旦事情牽扯進來了邪風者,趙三斤覺得,肯定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老大,你這是在坑我呢?邪風者又不是普通的老頭老太太,你以為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監視得到的啊?」趙三斤的這一道命令,無疑讓火龍頓時有一種想要撞車和趙三斤來一個同歸於盡,只是,火龍覺得,以趙三斤的變態,說不得車禍不僅撞不死,反而還把自己給搭進去,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我只看結果。」趙三斤知道,火龍是一定有辦法的,所以連貧嘴的心思都沒有,直接一句話就將火龍的抱怨給堵回去了。
「靠……」火龍一拍方向盤,頓時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那掛在臉上的神色,分明就是『有一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趙三斤覺得按照火龍這打算一條路走到黑的節奏,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城了。
「你又沒告訴我要去哪裡。」火龍一點無語的白了趙三斤一眼,心道,又特麼怪我咯?
「帶我去一個能夠種植草藥的地方吧。」既然接下來有火龍去負責邪風,趙三斤反倒成了一個無事一身輕的人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將豐胸藥拿上行程啊?
「你要轉行去務農?」火龍一臉懵-逼回應著趙三斤提出的要求,實在是沒有想通趙三斤這個做法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你猜……」趙三斤笑了笑,沒有說話。
「靠……」火龍一臉無語的開著跑車,整個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當然,最終還是帶著趙三斤去到了龍家別墅後山的一處隱秘之地,畢竟,這也是趙三斤提出的一個要求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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