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叢雲劍和趙三斤的先後出現讓身著一身汽車修理服的出租車尾部兩人面色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了心頭,冷聲道:「有詐,先撤!」
「既來之,則安之,要是讓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豈不是很折我面子?」趙三斤看著還沒有正式交手就已經打起了退堂鼓的兩人,臉上玩味的笑容更顯得濃郁了。
身形微動,趙三斤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沖了上去,一把抽出深陷進入汽車後備箱中的天叢雲劍,與此同時一腳就將面前的一個中年男人給踹飛了出去。
「噗!」趙三斤力道滿滿的一腳就好像是重達千斤的大錘一般,狠狠的砸到了中年男人的胸口,只是一腳,就讓他猛地噴湧出了一口鮮血。
長劍揮舞,趙三斤冷冷的看著剩下的一人,冷聲道:「這就是狗屁魅夜組織?一個個都這麼菜?」
「哼,我們兩人只是打探風聲的而已,要不是以為你喝酒昏過了頭,我們也不會對你下手的,卻沒想到,你竟然是裝出來的。」剩下的一名中年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相當懊惱的。
他就納悶了,趙三斤一連喝下去了那麼多琴酒,這會兒怎麼可能還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不僅活蹦亂跳,而且還是能打能罵的站在自己面前呢?
「魅夜組織不是海外的殺手組織嗎?怎麼會有華夏人在裡面呢?」趙三斤手中的長劍雖然指著中年男人,但是卻並沒有要直接將其抹殺掉的意思,反而好奇的問道。
這話卻是讓中年男人眉頭一怔,隨即面色一橫,冷笑道:「趙先生,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明知故問你妹啊?」趙三斤沒好氣的臭罵道:「讓你說你說就是,除非你想早點去閻王爺面前報道?」
中年男人的嘴角蠕動了兩下,很明顯他被趙三斤一句話給嗆到了,選擇了妥協,沉默著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緩緩的說道:「魅夜組織只是將地址選擇在海外而已,但是殺手卻是來自於世界各國,組織內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要殺的對象與殺手必須是同一個國-家的人!」
「有趣!」趙三斤嘴角一撇,不得不說這個不成文的規矩真的很不成文。
「你們的總部在什麼地方?」趙三斤繼續追問道,在他看來,留一個這樣的殺手組織在身邊作為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被引爆,那是絕對不安全的,唯有將其除掉或者收為己用,才是絕對的王道。
「哼,告訴你也無妨,就在環太平洋中心的島嶼處,不過,就憑藉你們這些人的實力,想要去到總部找麻煩,簡直是自尋死路罷了!」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很是不屑的看著趙三斤兩人。
「哦?為什麼這麼說呢?」趙三斤饒有興趣的問道,看著突然選擇了閉口不言的中年男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的就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天叢雲劍,下一刻,鮮血迸濺,一條手臂在半空之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啊……」中年男人捂著鮮血入注的手臂,一個勁的哀嚎不止,就連額頭上溢出的密密細汗也快要匯聚成為一條小溪,涓涓的流淌著。
「三十分鐘不說的話,你就會血流而光導致死亡!」趙三斤瞥了一眼手掌根本堵不住的手臂血流速度,似笑非笑的玩味說道:「如果你覺得時間太長了,我可以將你另外一條手臂也給砍了!」
不得不說,如今的趙三斤似乎變得極為嗜血起來,但是也只有了解趙三斤的人,才會清楚,趙三斤的這種嗜血,也只會敵人才展現出來,在他們這群隊友面前,趙三斤永遠都是那麼的和藹。
「我說,我說!」中年男人神色暗淡了不少,不僅是因為手臂血流不止的傷口,同樣也是因為他在趙三斤的強權面對做出無奈的妥協而感到悲哀。
「魅夜組織,在世界各國皆有分部,我們從總部接到命令,然後出來執行,這也是為什麼不同國-家的人只能由本國的人出面解決,原因也不排除是山高皇帝遠,管不到那麼多!」
中年男人無奈的苦笑道:「能夠在魅夜組織總部待著的人,隨便站一個出來,能夠引來一大批強者,豈是你能夠對付得了的?雖然在我們面前你實力強大,但是總部的人手中,壓根就不夠看!」
這話不僅是讓趙三斤面色一怔,就算是身邊的蘇琪也忍不住微微一愣,倒不是說中年男人的話語到底有幾分可信度,主要還是因為,聯想到他們之前對魅夜組織的出手,八次都是完敗而歸,慢慢想起來,對手似乎確實是有些強大得過分了。
「要真是像你們這麼說起來,豈不是我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趙三斤冷笑一聲,面色相當的不悅,看得出來,中年男人的這番話已經引起了趙三斤的不滿。
「不管你承認與否,這都是事實!」中年男人淡淡的回應道,這一下子倒是充滿了底氣。
趙三斤面色陰沉如水,他很清楚眼前的中年男人確實沒有說謊的意思,但是同樣,這種深深地無力感,讓趙三斤覺得相當不爽,憤怒是在所難免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趙三斤才緩緩問道:「華夏的分部在什麼地方?」
「說了你也不知道!」中年男人的臉上寫滿了自豪,似乎提起自己的分部是一件值得引以為傲的事情,然而回應中年男人的只是趙三斤手中的天叢雲劍緩緩的動搖,嚇得中年男人立馬就改口了,連聲回答道:「葬月山,就在葬月山之中!」
「葬月山?」趙三斤一臉懵-逼的目光落到了蘇琪的身上,很明顯對於中年男人口中的這個地方壓根就是一無所知。
當然,同趙三斤一樣懵-逼的還有蘇琪,別說是知道這個地方了,他娘的壓根就是連聽都沒有聽過好嗎?再者說了,這尼瑪什麼地名啊?簡直就像是虛構的一般,太他娘的扯犢子了吧?
「那是什麼地方?」很明顯的,趙三斤和蘇琪兩人都不知道,只能將矛頭指向中年男人了,這他娘的可就相當尷尬了,因為就算是中年男人回應趙三斤的也只是一陣無奈的搖頭。
「我們只是普通的殺手而已,負責世俗之中的擊殺任務,只知道華夏的分部在葬月山,可具體是在什麼地方,我們根本就沒有知道的權利!」說起來,這也算是中年男人的悲哀了。
同樣是作為一個殺手,每次只知道執行任務,卻是連分部的地址在哪裡都不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很像是被人賣了還在幫著對方數錢呢。
「你走吧!」趙三斤手中的天叢雲劍從中年男人的頸子上取下,無奈的擺了擺手苦笑兩聲。
「可惜你走不掉了!」中年男人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示意趙三斤可以往自己的身後看一下。
「恩?」中年男人的話語讓趙三斤和蘇琪腦子裡都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隨即就被一臉的憤怒所取代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在趙三斤身後不到二十米的位置,有兩個人影並排而立。
一男一女,男的比較高大,女的則相對矮小,尤其是將女人的脖子捏住之後,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拎了起來,同時也證明了男人的強大。
「放開她!」趙三斤面色一寒,冷聲呵斥道。
「你讓我放開我就放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回應趙三斤的是一道低沉而且顯得空洞的聲音,那種感覺在深更半夜,顯得十分的滲人。
「你想要怎麼樣?」趙三斤妥協了,因為男人手中拎著的不是別人,而是專程為了趙三斤而來的柳盈盈,不管趙三斤之前和柳盈盈有沒有關係,但是趙三斤很清楚,如今柳盈盈是相當在乎他的,只是他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份感情罷了。
自然,看著柳盈盈生命受到了威脅,趙三斤怎麼敢輕舉妄動?
「這麼快就妥協了?怎麼不繼續威脅我一下呢?說不定我一害怕,就將她給……殺了呢?哈哈哈哈……」黑衣男人全身上下都裹著一層黑布,唯獨可以看到的地方,只有那一雙深邃的眼睛。
「還是說,她是你在乎的人啊?」黑衣男人早就看穿了趙三斤的那點心思,忍不住玩味的問了一句:「你說我要是殺了她,你會不會悲傷啊?」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趙三斤幾乎是咆哮著叫喊出聲,憤怒的就好像是一頭公牛一般,在向挑釁他的人發出危險的警告。
「我想殺了你,你能站在那裡不動,讓我殺嗎?」黑衣男人話語玩味至極,壓根就沒有一點談和的心思。
「你覺得可能嗎?」趙三斤冷聲回駁道。
「這麼說來就不能繼續談下去了?那我殺了她好了!」黑衣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落在柳盈盈那張已經蒼白的臉蛋上,嘖嘖兩聲,感到可惜。
「住手!」看著說動手就動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中年男人,趙三斤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這就對了嘛!」中年男人淡淡一笑,將柳盈盈給放回到了地面,緩緩地說道:「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不是我的性格,只不過你剛才要是不答應的話,我肯定會殺了她的。」
趙三斤明白黑衣男人的意思,只是默不作聲沒有接話罷了,因為剛才的那一刻,趙三斤確實害怕失去柳盈盈!而對於黑衣男人來說,趙三斤的不妥協,會讓他覺得趙三斤壓根就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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