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經理,你這是……」趙三斤愣住了。 hp://772e6f742e6f6
姚千羽徑直走到趙三斤跟前,冷冰冰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對視了大概三秒鐘,突然說道:「你不是想打賭嗎?好啊,我跟你賭!」
「啊?」
趙三斤又是一愣。
天知道。
趙三斤剛才說要打賭,其實只是隨口一說,就像他在車上隨手一抓,就抓住了姚千羽胸前的那個大碗一樣,並非純心想要欺負姚千羽。
要不然,趙三斤也不會讓姚千羽把她的第一次作為賭注,畢竟這個賭注太操蛋了,別說姚千羽,就連趙三斤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可能性。
但是現在,看姚千羽那堅定的眼神,她似乎當真了。
「怎麼,你不敢賭?」姚千羽挑釁似的看著趙三斤。
趙三斤伸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苦笑道:「姚經理,其實我剛才……」
「就按你說的,我把我的第一次作為這次的賭注!」不等趙三斤解釋,姚千羽便打斷他的話,冷哼一聲,然後話鋒一轉,問道:「那你呢?你的賭注是什麼?」
靠……
迎上姚千羽那冰冷犀利而又堅韌不拔的目光,趙三斤心裡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確切的說,應該是震憾。
無比的震憾!
姚千羽剛才在車上沉默了一路,腦子裡究竟想了些什麼?才短短十幾分鐘,態度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主動提出要拿自己的第一次和趙三斤打賭。
「難道……」震憾之餘,趙三斤禁不住暗自腹誹道:「難道昨天奪了她的初吻,今天又摸了她的胸,占了她的大便宜,所以她痛定思痛以後,決定破罐子破摔,賴上我了?」
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比較複雜,或許親一下嘴沒什麼大不了,摸一下胸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如果上一次床,打一次炮,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更何況,姚千羽現在還保持著完璧之身,冰清玉潔的身體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開發過,如果真的贏了她,要了她的第一次,那還得了?
想到這些,趙三斤立刻就覺得,這應該是一個華麗麗的圈套。
於是。
趙三斤咳嗽一聲,婉拒道:「姚經理,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沒想打你第一次的主意,如果你真的想賭,我們可以賭點兒別的。」
「慫蛋!」
姚千羽冷哼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由於距離比較近,還是被趙三斤聽得一清二楚。
「你不敢賭就算了。」緊接著,姚千羽又道:「既然你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這麼快就認了慫,那麼,請你以後注意你的言辭和行為,不要在我面前油嘴滑舌,耍流氓!」
話落,姚千羽轉身便走。
趙三斤那個汗啊,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挑起大拇指,給姚千羽點了三十二個贊。
姚千羽現學現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明擺著用的也是激將法,而且她說的這些話,和剛才趙三斤激她的時候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男人嘛,做壞蛋可以,做混蛋也無所謂,但是如果在女人面前做了慫蛋,往後還怎麼抬頭見人?
這個臉,趙三斤可丟不起。
「等一下。」就在姚千羽伸手拉開奧迪q7駕駛位的車門,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趙三斤突然攔道:「姚經理不妨說說,你想讓我下什麼賭注?」
聽到這話,姚千羽腳步一頓,回頭道:「我想要的賭注,恐怕趙先生下不起。」
「你說。」
「如果你輸了,我希望你能無條件轉讓培育巨型人參的技術,你敢嗎?」
「……」
趙三斤心頭一動,果然啊,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姚千羽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那麼重,親一下嘴、摸一下胸,反應都那麼大,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撕成碎片,怎麼可能輕易拿自己的清白之身和他對賭?感情姚千羽打的,是他培育巨型人參的技術的主意。
除了技術以外,趙三斤身上似乎也沒什麼別的東西值得姚千羽冒這麼大的險了。
不過,趙三斤的這項「技術」背後隱藏的是巨大的經濟價值,是難以想像的巨大財富,到時候有了足夠多的錢,什麼樣的美女找不到?
這麼一比,把姚千羽的身體和趙三斤的「技術」往天平的兩端一放,好像不太平衡。
「哼,我就知道你是慫蛋一個,不敢賭。」見趙三斤沉眉不語,有些猶豫,姚千羽火上澆油,張嘴又來了一句激將。
「賭就賭,沒啥不敢的。」趙三斤搖頭嘆息一聲,笑道:「我只是覺得,姚經理的清白之身不應該沾上銅臭的味道,錢財嘛,都是身外之物,為了錢賠上自己的第一次,不值當的。」
「少廢話,你到底賭還是不賭?」姚千羽俏臉微紅,不耐煩的瞪了趙三斤一眼,暗罵道:「王八蛋,你說的倒是冠冕堂皇,賭一下怎麼了?反正我又不會輸!再說,賭一下,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贏取巨大的利益,不賭的話,像昨天和剛才那樣,讓你白占便宜嗎?」
白白讓趙三斤奪走了初吻,又白白讓趙三斤襲了胸,這是姚千羽心裡揮之不去的陰影,也正是因為這個,才驅使她腦子一熱,做出了現在的決定。
當然,最重要的是,姚千羽站在科學的角度,打心眼兒里覺得趙三斤不可能用手摸一摸,就能治好沫沫的白血病。
「既然姚經理執迷不悟,鐵了心想往火坑裡跳,那……好吧,為了證明我不是個慫蛋,也為了證明我的醫術,我就勉為其難,跟你賭一把。」
沒辦法,姚千羽咄咄逼人,趙三斤只能應戰。
和姚千羽認為自己肯定不會輸一樣,這個賭,趙三斤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贏定了。
所謂各怪鬼胎,眼前的情況便是如此。
「好!」姚千羽一錘定音。
兩個人立好了賭約,隨後便一起走進鎮醫院,趙三斤前腳剛踏進一樓大廳,迎面就走來一名小護士,問道:「你就是青青的對象,那個姓趙的神醫吧?」
趙三斤一愣,看來他上次小試牛刀,施展神奇的摸骨之術,硬生生把沫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現在在鎮醫院已經是個名人了,居然隨隨便便一個小護士都能一眼認出他。
「沒錯,是我。」趙三斤點了點頭。
小護士急道:「你可算是來了,錢院長和李大夫,還有青青,他們都在202病房等著你呢。」
「我這就過去。」
趙三斤二話不說,直奔二樓,而旁邊的姚千羽卻沒有立刻跟上去,她拉住轉身要走的小護士,疑惑道:「你剛才叫他神醫,怎麼,他的醫術很好嗎?」
小護士看了眼姚千羽的衣著打扮,立刻就判斷出她是個有錢人,反問道:「你是?」
「我是趙先生生意上的朋友。」姚千羽說道。
「哦。」小護士略微猶豫一下,道:「你既然是趙神醫的朋友,難道不知道?趙神醫的醫術可厲害了,在人身上隨便摸幾下就能治病,比吃藥打針都頂用……」
小護士的話茬子一開,就像是水龍頭開了閘,根本停不下來,把這幾天道聽途說的關於趙三斤的事跡原原本本的對姚千羽說了一遍,而且,其中還摻雜著她自動腦補的一些情節,說得有聲有色,更是把趙三斤描述得神乎其神。
「真的?」
聽完以後,姚千羽的臉都綠了。
「不信你去問別人,現在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小護士語氣堅定道。
「呃……謝謝。」
姚千羽道了聲謝,強抑著心底的震驚,轉身上了二樓。
「該死!」
耳邊迴蕩著小護士的話,姚千羽越想越覺得心悸,小心臟噗嗵噗嗵狂跳不止,猶如打鼓一般,腳步突然有些沉甸甸的,似乎每往前走一步,就會更加靠近萬劫不復的深淵。
如果小護士剛才說的全都是事實,那麼,趙三斤還沒出手,姚千羽就已經輸了一半。
賭注可是姚千羽堅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啊。
剛才還是太魯莽了,不小心著了趙三斤的道兒,早知道這樣,姚千羽打死也不會和趙三斤打這那的賭。
姚千羽懊惱不已,走到二樓的時候,她甚至想過轉身離開,或者耍個賴皮,咬死不認,反正剛才和趙三斤打賭的時候,旁邊沒有外人在場,無人作證,而且沒有立下字據。
「三哥,沫沫的情況怎麼樣?」
就在姚千羽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林青青急切的聲音從對面的202病房傳了出來。
片刻後,趙三斤凝重的聲音響起:「應該沒事。」
「應該?我不想聽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你不是會摸骨治病嗎?你倒是摸呀,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摸不出個好的結果,必須負全部的責任!」
陡地。
趙三斤話音剛落,病房裡又傳出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大,而且很冷,幾乎是在喝斥,聽上去苦大仇深的,就好像趙三斤欠了她五百萬沒還、或者睡了她以後不肯認賬似的。
「這就是趙三斤說的那個留學歸來的女博士?」雖然看不到李秋妍的身影,但是只憑聲音和說話的語氣,姚千羽便猜出了對方的身份,眉頭微微一皺,暗道:「看來,這個女博士和我的想法一樣,對趙三斤摸骨治病的事兒持懷疑態度……」
轉念再一想:「也就是說,趙三斤未必真能治好沫沫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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