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為我大舅子受傷,值得!
「司寒,白朮為什麼要給你這個,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姜南初擔心的問,細看才發現今天他臉色都比往常白上幾分。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一點小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乖乖在醫院休息,晚上我陪你。」
陸司寒說完大步朝外走去,壓在他身上的擔子不輕,只是幾天沒有去集團就積壓了一堆的事情。
「白朮,你和我說司寒哪裡受傷了?」
「就背上,放心吧死不了。」
江白朮十分自來熟的坐在床邊,開始和姜南初聊起天來。
「南初,你現在已經徹底火了。」
「什麼意思?」
「就是你用身體為議長閣下擋子彈那一幕已經被拍攝下來傳播到網上,現在的你就是國民女英雄!」
「我救他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是在那一刻想到他是陸司寒的父親。」
「我知道,但還是為你開心。」
江白朮衷心的說,只有看到她越來越好,他才會相信放棄是正確的選擇。
另一邊梧桐別院內,整個房間都被低氣壓籠罩著。
傅自橫到底是年輕,所以恢復起來快,從昨天晚上回來,到今天早上只休息了一晚上,他已經醒過來。
傅英蘊喬裝打扮,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正坐在床邊。
「爸,這件事我錯了。」
「自橫,你從小就不是在我身邊長大的,你有野心有抱負有仇恨,這些我都理解,我也一直給予你全部的支持,但這一次你讓我太失望了!」
「等到計劃結束,我才剛剛得知你瞞著我做了這麼大的事情。」
「是我低估了戰錚樺的狡猾程度。」
傅自橫愧疚的說。
「這一次傷亡數十人,各國媒體爭相報道,甚至南初也因為你愚蠢的行為中槍!」
「南初,她怎麼樣了?」
「整整經過一夜才搶救回來。」
「那就好,請父親懲罰。」
傅自橫慘白著臉從床上坐起來說。
「懲罰你並沒有用,戰錚樺既然已經對你起了疑心,那麼就離開吧。」
「父親,我花了整整十年才爬到現在的位置,我想做的事情沒有完成,南初也沒有帶回去,我不能離開。」
「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現像這次的情況,我一定會更加小心,絕對不再衝動行事。」
到底是他的親兒子,這時候讓傅自橫離開就等於全盤否定他以往的計劃,傅英蘊還是心軟了。
「我再最後信你一次」
「是。」
傅自橫點頭應下,之後無力的倒在大床上。
醫院內,原以為江白朮只是醫術好,沒想到廚藝更加沒的說,他所做出來的藥膳,香味濃郁,喝完渾身都覺得熱乎乎的。
到了傍晚,江白朮去酒店收拾行李,陸司寒從集團回來陪姜南初。
「司寒,你過來。」
「今天身體好些了嗎?」
陸司寒坐在床邊問姜南初。
而姜南初卻趁機坐起來想要扒開陸司寒的衣服。
「這是做什麼,怎麼這麼熱情,別讓傷口裂開。」
「那你自己脫衣服,讓我看看傷口。」
「不是說了嗎,只是小傷。」
「那我也要看看啊。」
陸司寒犟不過姜南初,脫下襯衣,猙獰的傷痕就這麼呈現在眼前。
「誰打的?」
「父親,其實就是看著嚇人,一點都不疼,你看我走路行動什麼都是好好的。」
「他憑什麼打你,他怎麼總是這麼不講道理。」
姜南初難受的說,他又不是鋼鐵也不過是血肉之軀而已,微涼的手觸碰在傷口上,眼眶開始泛起濕意。
「值得的,如果不是這樣,傅自橫也不會出來的這麼順利。」
原來他是為了哥哥的事情,怪不得昨天回來的那樣晚。
「嘶~」
陸司寒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原來是姜南初的淚水滴落在傷口上,鹹濕的液體更加刺激疼痛神經。
「對不起,對不起。」
「這些傷是為我大舅子受的,值得。」
「還沒結婚呢。」
一聽這話,陸司寒急了,他轉身見到姜南初滿臉的淚水,立刻拿紙巾給她擦了擦。
「再過半年就該結婚了,我提前改口。」
原本之前還和傅自橫勢不兩立,現在關係好的和親兄弟一般,姜南初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早知道陸司寒會這麼快的接受傅自橫,她當初就該早點說出真相。
「陸司寒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希望姜南初能夠開心,更好的生活,如果讓你哭泣,我會覺得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擦乾淨她臉頰上面的淚水,陸司寒認真的說。
原本心情還好一些,聽到他這番話,姜南初感動起來又想要掉眼淚,但最終還是忍下來。
「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沒有和你說實話,但是司寒我怕。」
「在很早之前,我去監獄見姜桐兒時,她告訴我傅自橫是我哥哥,但同時告訴我傅自橫恨議長閣下。」
「所以我不敢告訴你,我怕你會站在議長閣下那邊,我只能強撐著,我希望能夠勸他不要做出偏激的事情,但還是晚了一步。」
陸司寒將姜南初擁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心口處。
「我竟然一直沒有察覺這段時間你過得這麼不開心。」
「傅自橫的事情我會和他好好談談,這段時間不準多想了。」
「嗯。」
說出這件沉積在心中好幾個禮拜的事情,姜南初減輕不少負擔,傷口癒合都快了許多。
這天下午,陸司寒沒有去集團,陪在姜南初的身邊正在為她削蘋果。
「你是誰,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想要幹什麼,是不是要做什麼壞事情?」
江白朮拿著保溫盒來醫院就看到南初病房外有一個中年男人鬼鬼祟祟。
陸司寒與姜南初一同往外面看去,臉上帶著傷疤的男人,一臉尷尬。
想他在無雙殿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在這邊居然干起偷看的事情來。
「大叔,你怎麼來了?」
傅英蘊不好意思的走進病房,衝著姜南初笑了笑。
「我腳上的傷還沒有好,就過來換藥,結果迷路了恰巧遇到你。」
「我一開始還以為看錯了,所以沒有進來,你身體哪裡不舒服了?」
「沒什麼大礙,只是一點外傷。」
姜南初笑眯眯的說。
陸司寒一臉防備的看著中年男人,他穿的很整潔,舉止行為也很規範,但身上卻帶著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能夠擁有這種味道的人,身上一定背著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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