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偉真是無語,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你是風馳靖的女朋友,又不是我女朋友,見我媽幹什麼?」任一偉不耐煩的說道。
「這我不管,我只想知道風馳靖在哪兒!保守秘密,還是讓你媽知道你的底,你自己選擇!」易蓉笑道,能做風馳靖的女朋友,自然有兩把刷子。
任一偉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是風馳靖的女朋友,他又不好拿她怎麼樣:「他在法國!」
易蓉張了張嘴,想問出具體地址,卻被任一偉一口堵死:「我只知道他在法國,具體在法國哪裡,我不知道,你有本事,自己去查!」
說完,任一偉毫不客氣的關上門。
易蓉雖然氣不過,可也只能隨他去,他是風馳靖很重要的朋友,她如果想繼續跟風馳靖在一起,就不能跟任一偉反目,為了風馳靖,她忍!
法國巴黎,連映涵受傷以後,連墨辰一直陪在她身邊,沒有離開過,每天吃飯也是風靜琳和風馳靖帶飯過來,四個人一起吃,連映涵傷了腳,只是外傷,除了一些發物和海鮮之類的涼性食物不能吃,其他都能吃。
風馳靖是個標準的吃貨,巴黎街哪些食物好吃哪些不好吃,他一看就知道,所以拜他所賜,四人最近吃的還不錯。
只是有連墨辰在,這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連映涵身邊,風靜琳也找不到機會跟連映涵聊天,也就多了跟風馳靖相處的機會。
風馳靖顧及她先前跟他慪氣,不開心,現在有機會,就帶著她玩遍巴黎的大街小巷。
病房裡大部分時間都只有連映涵和連墨辰兩個人,病床比較大,說兩個人也很寬敞。
「雖然風馳靖點的那些菜味道還不錯,可我還是比較喜歡吃你做的菜!」連映涵靠在連墨辰懷裡撒嬌道。
「那你想吃我做的什麼菜?」連墨辰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
「你做的都好,哪怕是壽司都好!」連映涵一臉饞貓樣:「這都吃地溝油好幾天了,好想念橄欖油啊!」
「撲哧!」連墨辰被她逗笑了:「哪有那麼誇張啊?那些菜是馳靖去酒店買的,那好歹也是五星級大廚做的啊,還地溝油!」
這話要是讓風馳靖聽到,那小子一定會覺得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如果是你做的,地溝油也可以啊!」連映涵調皮的眨了眨眼。
「喲!拍我馬屁呢?怕我不給你做飯吃?」連墨辰挑眉,這丫頭嘴真甜。
她的嘴早就被她那個老爸養的叼了,地溝油能吃不出來,估計拿大豆油炒一盤菜她都能吐出來。
不過她的話聽在耳朵里,真的讓他心情大好。
「哪有?我說真的!」為了取信連墨辰,連映涵還露出一臉委屈模樣。
連墨辰眨眨眼,這丫頭演技可真好,雖然知道她是裝的,可是看著表情,他都感覺心疼了,微微笑道:「那我今晚給你做飯吃!」
「不行,你的手還不能碰水!」
連映涵又想吃他做的飯,又擔心他手上的傷,不想讓他做飯,連墨辰都不知道她要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連墨辰得意的笑笑,看起來很有把握的樣子。
連映涵有些懷疑,不過看他這麼有把握,應該沒問題。
連墨辰給風馳靖打了個電話,讓他和風靜琳四點就來醫院,不要帶吃的。
接到電話的風馳靖也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四點,風馳靖和風靜琳準時到了醫院,連映涵看到他們手拉著手,風靜琳一臉嬌羞的模樣,連映涵感覺他們之間有什麼事發生,只是風馳靖依舊和平常一樣冷靜,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
「馳靖,跟我走,靜琳你留下照顧涵涵,我們兩個小時之後會回來。」連墨辰給他們每個人都派了任務。
「去哪兒?」風馳靖問。
「跟我走就對了!」連墨辰知道,要是現在讓風馳靖知道他要帶著風馳靖會酒店做飯,風馳靖肯跟他走才怪。
果不其然,到了醫院門口。連墨辰攔下的士,說了去菜市場,風馳靖立刻炸毛了。
「去菜市場?」風馳靖驚訝道,臉都黑了:「我長這麼大都沒去過菜市場,你現在居然要我跟你去菜市場?」
風馳靖想想菜市場那髒的亂七八糟的地方,心裡就慎得慌。
連墨辰自然知道他的想法,挑眉,嘴角微微上揚,一臉『有什麼好稀奇』的表情:「你怕什麼?你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從那裡運回來的,再髒都到你肚子裡去了,每次吃的時候,你不知道吃的多香!」
風馳靖想了想,對他的看法不敢苟同:「墨辰,你也是經常在外面吃飯的,難道不知道眼不見為淨麼?原本我一直知道酒店是這樣的,可至少自己家裡做的是乾淨的,你現在要帶我去菜市場,這是要我一輩子絕食麼?」
「可是這些天涵涵吃你送來的地溝油做的菜已經吃膩了,她想吃我做的飯,你說怎麼辦?」連墨辰不客氣的說道。
「去超市不行麼?」風馳靖覺得,至少超市比菜市場乾淨多了,去那裡他還能接受。
「不行,菜市場的菜比較新鮮,現在已經傍晚了,超市的菜從早上到晚上都不換貨,就算我廚藝再好,也會影響口感,味道不好就會影響涵涵的食慾。」連墨辰理所當然的說著,這話言外之意就是,只要連映涵喜歡的,做什麼都是應該的,轉眼看向風馳靖,他看的出來他是想罵人了。
「涵涵涵涵!靜琳留在醫院照顧她,我跟你又要去菜市場,我們三個人這麼忙活都是為了她服務!」風馳靖真是氣不過,連墨辰居然為了連映涵不想吃外面的飯,不惜麻煩了三個人。
「涵涵受了傷,你遷就一下她會死啊?要不是我的手受了傷,也不會叫你跟我一起做飯啊!兄弟,你就幫個忙咯,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一輩子!」連墨辰軟硬兼施,軟磨硬泡哄著他一起上「賊船」。
這對風馳靖來說比賊船還可怕,他有潔癖,就算殺人,那也只要那把槍就好,不用去那麼髒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還有跟你一起做飯?」
「打下手而已,我來做飯!」
風馳靖剛鬆了一口氣還沒呼出來,就覺得不對:「既然你做的,你要我幹什麼?」
「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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