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予初被自己堵的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她時,慕予清笑的越發放肆和張揚,心裡別提多開心了,她得意的勾起唇角,訕笑著冷哼道。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怎麼不說話,是無話可說了?你是不是怎麼也沒想到我會認出你來,小賤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躲在他懷裡遮著臉,我就認不出你來了嗎。
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就算化成灰,我也絕對不會認錯人。」
她得意洋洋的叫囂,一臉的鄙夷。
那次,她意外在超市碰到顧承澤,輾轉又遇到一起來逛超市的顧子皓和慕予清,她是躲避不及這才出此下策,原本她的用意是不想跟他們起正面衝突,和被誤會,她這才被逼無奈的躲起來。
沒曾想慕予清居然還是把她認出來了。
而她和顧承澤本身也只是救命恩人,現在又只是師生的關係,慕予初也沒什麼好怕和擔心的,她微不可察的擰緊眉心,無所畏懼道。
「是我又怎麼樣呢,我和他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我也不怕你知道。」
要不是她一直找她麻煩,她至於要躲起來嗎?
聽聞她的話,慕予清更是冷笑不已,仿若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她搖了搖頭,嗤笑道。
「是嘛,我自然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無論你跟他清清白白也好,還是真有什麼齷齪關係,這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但這跟我沒關係。
那麼請問,如果陸湛南知道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在超市里摟摟抱抱搞曖昧,還是跟前男友的親哥哥,你覺得他會相信你,又會不會怎麼樣呢?」
她和哪個男人在一起,慕予清並不關心,她現在只想抓到她的把柄,把她從陸太太的位置拉下來,再狠狠的把她踩在腳底下,讓她這輩子永遠也無法翻身。
她就是想找她麻煩,就是想看她不痛快,也更想看到她害怕和膽戰心驚的模樣,那滋味別提多爽了。
聞言,慕予初狠狠的皺緊眉心,她心裡的確是問心無愧,但就像她說的陸湛南會相信她嗎?
她也只是猶豫躊躇一瞬間,人也很快反應過來,她看了一眼囂張跋扈,故意想要看她好戲的慕予清,神色不咸不淡,不慌不忙道。
「就算是這樣,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嘴了,慕予清,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你應該還沒忘記那天你們給陸湛南下藥的事吧,按照他眥睚必報的性格,我看你慕家大小姐的位置,是真的不想當了。」
慕予初氣勢凜然,也毫不畏懼,因為她的的確確跟顧承澤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陸湛南知道,她也是可以解釋的。
許是真的跟陸湛南待久了,她身上自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但慕予清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而是那句她們給陸湛南下藥的話上。
所以那天陸湛南是真的中招了?
更關鍵的是,他哪怕中招了還對她一絲一毫的反應也沒有,這麼大的屈辱和侮辱瞬間讓慕予清炸了毛,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輸給一個小賤人。
既然陸湛南的確被下藥,那藥效沒發泄在她身上,那肯定就便宜了眼前的這個小賤人了。
一股怒氣猛然從她胸腔里竄起,慕予清狠狠的颳了她一眼,眼眸猩紅的幾乎想要把她給活剝生吞了,模樣看起來別提多可怖了。
慕予初微微皺眉,自然不知道她怎麼了,只是她並不想在跟她糾纏下去,她提著裙擺就想轉身離開,卻不想把她恨到極點的慕予清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她抬起腳步一走,慕予清跟著垂眸,在她腳步跨出去的瞬間她腳一橫,直接攔在前面拌了她一腳。
為了搭配身上的晚禮服,慕予初今晚穿了一雙高跟鞋,她本身走路都不穩,更是沒想到慕予清會惡劣的拌她一腳,她一時沒站穩,腳下一歪,人失衡的往前面摔。
「啊——。」
慕予初失聲慘叫,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摔,而更令她沒想到的是,有一位服務員真巧端著托盤走到她跟前,她這麼往前一摔,直接撞到對方打翻了托盤內裝有酒杯的酒。
她震驚的瞪大眼眸,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重重的摔倒在地,頭也磕在冷硬的地磚上,一抹涼意瞬間從她頭頂和背部澆下來,又很快蔓延開來,伴隨著玻璃打碎在地面發出的噼噼啪啪的脆響聲。
慕予初的這一聲慘叫,很快引起在場人的注意,頓時腳步聲猝然從她四面八方圍攏過來,服務員更是嚇得不輕,今天在場的人非富即貴,哪裡是他一個服務員能得罪的起的。
「小姐,您沒事吧,我不是故意撞您的。」
服務員趕忙道歉致意。
慕予初這一跤摔得不輕,一股劇烈的刺痛瞬間從她腳踝處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腦袋因撞在地面的關係,人短暫的喪失了好幾秒意識,膝蓋和胳膊肘也痛的不輕。
她吃痛的抬起頭,一抹涼意順著她的髮絲流到她臉上,烏黑的長髮也難看的並在一起,全是紅酒漬,不僅僅是這樣,隨著她抬起頭的瞬間,灑在她背上的紅酒也在她那件白色衣服上滿眼開來,畫面別提多狼狽了。
看到這一幕的慕予清心裡別提多開心和痛快了,但這怎麼夠,她還想她出盡洋相,在眾賓客面前抬不起頭來,讓她在給她牙尖嘴利。
「呀,這不是陸氏集團總裁夫人慕予初嗎?」
被她這麼一喊,四面八方才慕予初圍攏來的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她就是為了錢嫁給陸家的那位慕小姐?」
「不會吧,她看起來似乎也不怎麼樣啊?」
「好像是啊,那晚我在慕家宴請的宴會見過她一次,那次慕總還說陸總一定會來,結果根本沒來呢。」
「那照你這麼說,她在陸家根本不受寵啊。」
「誰說不是呢,說的好聽是嫁到陸家,說的不好聽她不過是被賣到陸家做交易的,這樣的人怎麼會在慕家抬得起頭來。」
「。」
一時間,賓客議論她的聲音紛紛從四面八方朝她匯聚過來,難聽的字眼,加上她現在狼狽的模樣,讓她的處境出盡洋相和不堪極了。
慕予初錯愕的揚起腦袋,一眼便看到紛紛在議論她,卻沒一個想要上前扶她的人,一瞬間,時間宛如被定格下來一般,賓客對她指指點點的話好似被無限放大。
她手足無措,又身形狼狽的摔在原地,從未經歷過這些的她,有那麼一瞬她真有一種被人扒光衣服辱罵的羞恥感,她不自覺的攥緊手指,咬著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看到慕予初被人指指點點,慕予清更是覺得暢快的不行,她居高臨下的鄙夷她,恨不得上前踩幾腳才覺得真正舒坦。
「初初?」
猝不及防的,一道低醇富有磁性的嗓音 然從人群中響起,熟悉的男聲驀然要慕予初眼眶一紅,她狼狽的抬起臉上還沾有紅酒嘖的臉,眼眸無措的在人群找尋陸湛南的身影,心裡別提多委屈了。
這邊,只跟宋祁衍走開一會的陸湛南,一回到這邊便看到很多人圍攏在這,他微不可察的蹙緊濃眉,深邃的視線越過人群儼然看到一位身穿白色禮服的女人摔在地上。
而當他注意對方穿的正是他早晨給慕予初選的時,他驟然狠狠的眯起眼睛,跨著大步一走近,一眼看到身形狼狽摔倒在地的女人正是慕予初時,他深如幽潭的黑眸瞬間沉下。
特別是當他喊她,她抬起眼帘一臉無辜找尋他時的孤立無援,猝然讓陸湛南心臟緊縮,狹長的眉宇狠狠的一皺,那感覺她彷如是被主人遺棄的小貓咪般可憐兮兮。
人群中,陸湛南渾身都蔓延著危險的氣息,他沉著臉脫下身上的黑色西裝,跨著筆挺的長腿就往慕予初身邊走,氣勢凜然的模樣猝然讓周遭的人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男人氣場強大,紅著眼睛模樣狼狽趴在地上的慕予初自然也注意到他。
視線相對,慕予初整個人仿若找到了靈魂一般,一雙泛紅的眸子委屈的迎上他的,心裡很愧疚也很難受,陸湛南則眉宇一沉,一步跨到她身邊蹲下,將手上的西裝蓋在她身上,也遮住她一身的狼狽。
他蹙緊濃眉,關心的詢問道。
「初初,你怎麼樣,沒事吧?」
慕予初咬著唇,紅著眼驀然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彼時,原本得意洋洋的慕予清在注意到陸湛南來,察覺到不對後,她快速隱身在人群不起眼的位置,眼神狠辣的盯著被陸湛南關心的女人,心裡別提多恨了。
而和陸湛南一起回來的宋祁衍,看到慕予初這麼狼狽的摔在地上,還被那麼多賓客注視時,他冷然的沉下臉,不屑道。
「還沒看夠?」
被他這麼一吼,圍觀的賓客紛紛離開了原地,其中不乏製造這場鬧劇看笑話的慕予清,她氣憤的跺著腳,最終還是不甘心的離開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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