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皓急於求一個答案,並沒注意慕予清言語間的欣喜和嫵媚,便迫不及待的打斷她的話反口詢問,也沒就注意和克制好自己詢問的方式。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完完全全只想知道慕予初究竟在不在她手上。
慕予清聽聞他的詢問先是一怔,心裡的喜悅落了一大半,一開始她還以為是故意想要幫她報仇呢,眼下他這麼一問,很明顯人也不是他綁走的。
可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莫不是害得她住院的人?
但慕予清轉念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對方已經害得她住院,按照陸家有權有勢的家底恐怕對方也不敢造次,她爸爸慕滄海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親眼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被打卻無動於衷,試問,s市還沒一個敢和陸家明著作對的人。
那如果是這樣慕予初人到底在哪裡呢?
慕予清陷入沉思,也沒注意顧子皓的語氣,一心想著到底是誰和她同仇敵愾,而這邊長時間得不到回應的顧子皓,不覺微微的皺起眉宇,不覺加重音量道。
「清清?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了,慕予初到底是不是你派人幫她抓走的?」
他耐著性子再一次的詢問,可她的不沉默在顧子皓眼中,早已認定慕予初就是慕予清綁走的,因為除了她之外,還沒一個人能這麼恨她。
連她眼睛看不見也不放過。
所以他的音量一拔高,足是把陷入深思的慕予清驚得稍稍愣住,聽聞他興師問罪滿是質疑的口吻時,好看的丹鳳眼下意識的眯起,語氣冷冽道。
「顧子皓,你凶什麼凶,聲音大就顯得你特別了不起麼,那小賤人不見了,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難不成你還對她余情未了?」
慕予清不滿的冷哼一聲,害得她還以為是他疼她給她報仇,沒曾想是她多想了。
不幫她報仇,還這麼興師問罪,這男人是想造反不成。
被她這麼一吼,顧子皓自然也意識到他說話的語氣不對,他訕笑一聲,即刻討好道。
「清清,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你討厭的人余情未了,我這不是見你不說話,這才反覆詢問你的麼,再說了,再過一周就是我們的訂婚宴,你馬上就是我的未婚妻,你可不能這麼平白無故的冤枉我。」
他趕忙解釋,自然不想惹怒他心尖上的人,一來,定然是穩住她,二來,顧子皓對慕予初心懷不軌,心虛也在所難免,話里話外肯定是要討好她的。
「這還差不多。」
慕予清不滿的冷哼一聲,倒是也沒往別的地方深想下去,只是忽然想著顧子皓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她下意識的詢問道。
「不過,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去醫院了?」
她狐疑的眯起眼睛,有什麼東西猝然從她腦海一閃而過,並且還被她牢牢的給抓住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慕予清總覺得顧子皓似乎對慕予初余情未了。
那次慕家家宴顧子皓的變現實在令她太失望了,從在宴會上他興趣濃烈的糾纏慕予初,之後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上車,還親密的擁吻在一起時表現出來的情緒,無一不在告訴慕予清這個馬上跟她要訂婚的男人,對她心存二心。
至少不是全心全意。
所以這一次,慕予清哪怕要他同學幫忙,她也沒把要做的事告訴他同學,防的就是顧子皓,他現在這麼一來,讓她也發肯定顧子皓對慕予初不簡單。
顧子皓又不是傻子,從她防備他什麼也沒跟他同學說開始,他就明白這女人在防備他,到底還是愛著她的,他趕忙解釋道。
「清清,趙是我的同學,慕予初不見的事瞞得了一時,可根本瞞不了多久,是趙給我打電話說慕予初不見了,陸湛南正在醫院大發雷霆,據說這家醫院跟陸氏有點牽扯,我這不是怕你吃虧,趕緊來問問你人是不是你綁走的麼。
否則,這事要是被陸家人知道,人是你綁走的萬一又來傷害你怎麼辦,小傻瓜,我是在擔心你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顧子皓說的情有可原,字字珠璣,話里話外全是在替她著想,讓慕予清找不到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關心她的模樣足是讓她覺得她把他想壞了。
或許,那是她的錯覺也說不準。
慕予清這麼一想,情緒果然舒坦了很多,也沒在糾吉他的語氣,隨口嘟囔一聲道。
「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想替我報仇,想著人是不是你帶走的,沒想到也不是你啊。」
她說到這裡免不了一陣失望。
「清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慕予初她不是你喊人帶走的?清清,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子皓被她說的雲裡霧裡的都給說糊塗了,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慕予清失望的扁扁嘴後,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知他,顧子皓在聽聞事情經過發現人也不是她帶走時,他意外的脫口道。
「慕予初不是你帶走的?」
驚嘆過後,他又補充一句道。
「如果不是你,那到底是誰綁走了他?」
慕予清也奇怪的不行,跟著搖頭回應道。
「我也猜不到到底是誰綁走的她,不過不管怎麼樣,至少那個人跟我們一樣討厭慕予初,現在好了,都不用我親自動手就有人幫我好好收拾她,我管她到底是誰帶走的她,只要對方目的跟我一樣讓慕予初不好過就行。」
她得意的冷哼,心裡無比的暢快和開心,恨不得開瓶酒來慶祝一下,事實上,她就是這樣打算的。
聽聞慕予清的話,顧子皓即刻收斂起最真實的情緒,跟著附和道。
「自然是,現在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也就放心了,我是真怕陸家人知道後會找你麻煩,我可不想我們一周後的訂婚宴有什麼意外發生,清清,我要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一筆帶過她心中所有的疑慮,狹長的視線卻始終眯著,心裡和嘴裡說的也完全不一樣,心裡仍舊想著如果不是慕予清把人帶走,那到底還有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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