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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
司南在感受到洛溪的溫度不對勁的時候,就迅速從床上翻身坐起。
伸手推了推洛溪,洛溪卻怎麼也叫不醒。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是緊皺著眉,手腳小幅度的掙扎著,試圖將身上蓋著的薄被甩開。
「溪溪,醒醒!」
「唔……」
司南打開房間的燈,洛溪身上的睡衣已經汗濕。
現在已經不是盛夏,溫度早已沒有那麼炎熱。即便是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多熱。
司南都不用測量洛溪的體溫,就這麼隔著衣服抱在懷裡都燙的驚人。
叫不醒洛溪,司南不敢耽擱。一骨碌從床上翻身坐起,來不及捯飭自己,換好衣服後從衣櫃裡翻出一套洛溪的居家服。
幫洛溪換上後,為兩人戴上口罩,翻找出鑰匙便將人一把抱起衝出了家門。
……
醫院門口蹲點碰運氣的狗仔坐在不遠處的車裡,手上拿著個麵包啃著。一邊哀嘆自己又將顆粒無收。
就在這時,突然看到一個略顯熟悉的人影抱著一個女人出現在急診室外。
狗仔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人不簡單。
於是放下手中的麵包,下意識拿起相機就對著兩人一頓狂拍。
等人消失在急診室門內時,狗仔才收回手,篩選起自己剛才拍的那些照片。
相機中,男人衣衫有些凌亂,髮型一看也是沒來得及打理,甚至有幾撮不服地微微上翹。
而他懷中抱著的明顯是個女人,即便戴著口罩也能明顯感覺出,女人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主要是跟男人的臉色對比,顏色實在太明顯了。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兩人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
狗仔皺眉盯著相機中的這對男女好一會兒,直到看到洛溪垂下來的手上戴著的戒指。
高清的鏡頭底下,即便距離隔得很遠,放大後也能依稀看得清楚上面的紋路跟特徵。
洛溪手上戴著的婚戒是司南親自設計的,上面的鑽石也是司南親自挑選的。所以這兩人的婚戒獨此一份,世上再無第二份。
盜版的倒是有,但盜版的一看光澤就不對。
狗仔也是有些眼力見兒,盯著戒指研究了片刻後,恍然記起這戒指的主人是誰。
「臥槽!逮著大魚了!」
狗仔激動地甚至來不及p圖,當場把照片導入自己的手機內,登錄賬號後迅速編輯內容發布了出去。
凌晨三點,這個時間點對於不怎麼愛上網的人來說,已經入睡已久。
但仍舊有那麼一群人,凌晨三點對於這些人來說,正是狂歡的夜生活進行時。
至於在哪兒狂歡?
當然是網上啊!
當代年輕人,不熬夜上網那都不叫年輕!
因此狗仔的這條微博一發出去,帶上司南跟洛溪的tag後,迅速評論過萬。
這就是頂流的號召力嗎?
狗仔看著自己賬號上不斷上升的熱度,激動地渾身顫抖。
蹲了一個多月,可算是沒白蹲!
其實他也沒想過自己能蹲到司南跟洛溪這麼大的魚,他只是之前聽到些風聲,說最近可能會有圈內人打胎,所以他就在醫院門口碰碰運氣。
微博上,司南跟洛溪的粉絲看到營銷號上發的內容,第一反應是不信。
然而點開圖片一看,狗仔貼心地用紅標指出了洛溪手上的戒指。
作為兩人的粉絲,對於他們的婚戒當然不陌生。有粉絲找出兩人之前參加《愛的小窩》時,兩人手上戒指的特寫鏡頭。
這一對比發現,還真是!
[不會真的是南哥跟溪姐吧?]
[這大半夜的來醫院,什麼情況?懷孕了?]
[前面的!我第一反應居然也是懷孕!]
[明顯不是懷孕啊,懷孕的話南哥不會是這個反應。而且你們看不到嗎?溪姐明顯處於昏迷狀態,懷孕還昏迷,你們覺得真是這個情況南哥會不打120反而自己送來醫院?]
[到底什麼情況啊?狗仔你有本事拍照片,你丫的更新後續啊!]
[對啊!你不是號稱娛樂圈第一狗仔嗎?名字不能白叫!快衝進去把後續給我拍了!]
……
狗仔這邊看到自己微博底下全都是要自己去拍後續的言論,自己心裡也有些意動。
僅僅是幾張照片,他微博的熱度就空前大漲。沒道理放棄繼續漲熱度的機會。
於是沒經過多少掙扎,狗仔當即拿上相機下車,追進了急診室。
好在追上了司南跟洛溪。
一進去就看到司南正在跟醫生交涉,洛溪依舊被他緊緊抱在懷中。
狗仔聽到司南對醫生說:「我老婆高燒不退,現在人也昏迷,怎麼都叫不醒!」
醫生聞言,趕緊對洛溪進行了一番簡單的檢查,然後推出推車讓司南將人放上去。
後面的情況有些混亂,狗仔沒敢往前湊,害怕被發現。
但這些內容也足夠了。
為了防止被其他營銷號跟媒體搶占先機,狗仔也沒搞什麼故弄玄虛,直接把剛才拍攝的這一小段視頻放上了微博。
視頻里還有聲音,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足夠大家聽到司南的那句話。
[啊啊啊真的是南哥!這個聲音我不會聽錯!]
[高燒不退?溪溪發燒了?臥槽!怎麼回事?]
[聽上去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好擔心啊,希望人沒事。]
……
於是司南抱著洛溪深夜去醫院的消息,在這個凌晨大部分人都睡著的時候,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爬上了熱搜。
其他還在加班的營銷號看到後,迅速跟風蹭熱度。狗仔拍攝的那些照片跟視頻被轉載的到處都是。
而狗仔本人也因為是第一手資料的發布者,漲粉無數。
鄭禾澤還沒等到司南打電話說明情況,就先被公司的人打電話吵醒,提醒他司南上了熱搜。
鄭禾澤看完熱搜的內容後,立刻給司南去了個電話。
司南睡覺的時候手機開了靜音,著急來醫院也沒把靜音打開,所以並沒有聽到鄭禾澤打來的電話鈴聲。
等醫生檢查完洛溪的情況,將人轉入普通病房後,司南才鬆了口氣準備打電話給雙方經紀人說明情況。
掏出手機一看,就發現了鄭禾澤跟路緣的電話。
司南先給路緣回了個電話。
電話一打通,路緣就著急地問道:「司南,洛溪怎麼回事?你們現在在醫院?」
「你怎麼知道?」
「你們兩人去醫院的畫面被狗仔拍到了,現在已經上了熱搜。」路緣解釋道。
司南皺眉,這半夜三更的,這些人都不用睡覺?一個個都修仙呢?
路緣又問:「溪溪怎麼樣?」
司南回答道:「發燒了,39.3度。正在醫院打退燒針。」
「怎麼燒得這麼厲害?!」路緣驚呼道。
這都快四十度了,再晚些送醫,人就該燒傻了吧?
提到這個,司南就有些自責。
「她今天拍了大半天的落水戲,回來後打了幾個噴嚏,怪我沒往心裡去。晚上洗完澡以後又沒把頭髮吹乾就睡了,半夜發了高燒,等我發現已經燒暈了。」
路緣一聽落水戲,咬著牙恨恨道:「這個鐘垚,老娘不收拾她就跟他姓!」
司南卻道:「這件事你先不用插手,我已經讓鄭禾澤去處理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路緣皺眉問道。
司南躺在病床上的洛溪,臉上依舊帶著不正常的燒紅。扎在手背上的針頭在司南眼中格外的刺眼。
自從那年洛溪為了他受傷,在醫院躺了大半年後。他們兩家所有人對於洛溪受傷生病這件事就格外在意。
這幾年,所有人都很注意洛溪的身體情況,定期安排體檢。誰都不想再看到她病懨懨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現在倒好,一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垃圾,居然讓洛溪發燒住院了。
很好。
非常好。
司南很久沒有這麼憤怒了,即便是隔著電話,路緣也能感受到司南此刻的怒氣值有多高。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需要你的時候鄭禾澤會聯繫你。」
「呃……」
路緣想說,洛溪好歹也是她手底下的藝人,她作為經紀人出手好像才比較符合這個關係定位吧?
然而她從心,盛怒中的司南說的話,她還沒那麼勇敢去反駁。
「好的。需要我安排人過去照顧嗎?」
「不用。」
掛了路緣的電話,司南正準備給鄭禾澤打電話,鄭禾澤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正在來醫院的路上,有什麼需要我帶的?」電話一接通,鄭禾澤冷靜的聲音便在電話那頭響起。
「你先去一趟我家,幫我跟溪溪拿一套衣服過來。還有溪溪的手機也幫我拿過來。」
「好。」
鄭禾澤沒有詢問熱搜到底是怎麼回事,直接掛斷電話調轉車頭,先去了司南家。
按照司南的要求拿上兩人的衣服和洛溪的手機後,又驅車來到醫院。
等見到司南時,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
鄭禾澤把東西交給司南,兩人才小聲交談起今天的事情。
「說吧,怎麼回事?我睡覺睡到一半,突然接到電話說你跟洛溪又上熱搜了。嚇得我直接從床上彈起來。」
鄭禾澤想想就覺得自己心酸。
自從司南跟洛溪一起上綜藝之後,他就幾乎沒有睡過安穩覺。
「等你過來的這段時間,我已經看了熱搜。應該是醫院外面的蹲點的湊巧拍到了。」司南說道,「不過這也不是壞事。」
「什麼意思?」鄭禾澤問。
「溪溪之所以會發燒,跟鍾垚脫不了干係。今天在劇組的事情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鄭禾澤知道他說的是鍾垚故意為難洛溪,害洛溪落水的事情。
「知道,你準備利用這次的熱搜教訓鍾垚?」
司南冷笑一聲,「教訓?我不過是為我老婆討回一個公道而已,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鄭禾澤想了想,覺得不管司南出不出手,鍾垚這波必死。
洛家跟禹家那幾個要是知道了洛溪發燒進醫院的原因,鍾垚直接就屍骨無存了。
司南跟鄭禾澤商議的差不多時,外面的天色也微微泛起亮光。
鄭禾澤看了一眼藥水瓶里的藥水,估摸著還得掛上一段時間。便對司南說:「我出去給你買早餐,有什麼想吃的?」
「隨便,幫溪溪帶一份粥,我怕她醒了會餓。」
「行。」
鄭禾澤剛離開,洛溪就悠悠轉醒。
睜開眼看到自己一覺醒來換了個陌生的地方,還有點發懵。
司南一直注意著洛溪的情況,見她醒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司南湊過去,在洛溪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
還是有些熱,不過比起剛到醫院那會兒,溫度已經降下來不少。
「我怎麼了?」洛溪嗓子發乾,說話的時候有些喇的疼。除此之外,頭也暈的不行。
司南倒了杯水插上吸管後送到洛溪嘴邊,「喝點水。」
洛溪下意識伸手去接,被司南連忙按住。
「別動,手上插著針頭呢,我拿著你喝。」
等洛溪喝完水,司南才說:「你半夜發了高燒,現在在醫院。」
洛溪沒去問自己為什麼會發燒,而是皺著眉忍不住對司南撒嬌抱怨道:「我頭暈,難受。」
司南最見不得自己老婆說自己難受,頓時皺緊了眉,一臉的心疼。
湊過去額頭抵著洛溪的額頭,柔聲安撫道:「忍一忍,退燒了就不難受了。我一直陪著你,我一直在。」
「你騙人。」生病的人精神都比較脆弱,洛溪聽到司南說自己一直都在的時候,就繃不住帶著哭腔控訴道。
「你今天不在,我都被人欺負了。」
像極了在外面受到欺負的小朋友,回家故作堅強說自己沒事,卻在生病時終於忍不住露出脆弱。
面對著關心自己的愛人,洛溪的委屈盡數爆發。
司南看著小聲抽泣的洛溪,心都要碎了。
將人緊緊抱入懷中,啞聲哄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老公給你報仇好不好?把欺負你的人狠狠教訓一頓,咱們欺負回來好不好?」
洛溪其實很好哄,只要在她覺得委屈難過的時候,說幾句好聽的話,順著她的意思,再多的委屈都會被撫平。即便知道那些話不一定能當真,她也只是想聽到在意的人也在意自己罷了。
「好。」
「那不哭了好不好?一會兒哭得頭又疼了。」司南哄道。
洛溪吸了吸鼻子,抬起沒有插針的那隻手,抓著是那的衣襟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委屈巴巴地說道:「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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