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這有你什麼事,還不快放開我!」劉露扯著雙手,想要把手給拽回來,可男人的手太硬,如同鐵鑄的鎖鏈般牢牢禁錮著她。
劉露抖著發疼的腿,惡狠狠的:「還不快放開?信不信我告訴你騷擾?!」
「呵,這裡可是有監控的,你一個要打人的潑婦好意思我這個救人的雷鋒騷擾?」男人冷笑了一聲,有熟悉的語調讓林汐兒一愣。
她看著男人背影,試探著:「有錢哥?」
韓宥謙回過頭,對林汐兒嘿嘿一笑,痞痞的甩著頭髮,「不,今天不要叫我有錢哥,請叫我護花使者。」
林汐兒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好吧,敢問護花使者你怎麼來了?不會是碰巧路過我家門口吧?」
「護花使者當然是護花來了,哪裡有嬌艷盛開的鮮花,哪裡就有我。」韓宥謙對林汐兒挑挑眉,低聲:「我先去把這個熏死人不償命的牛糞扔掉,然後再來和你聊天。」
他抬手拉著劉露就走,劉露尖叫著,死活不肯跟他走。可韓宥謙的力量哪是劉露一個中年女人能抵抗的,就算她叫的再激烈,韓宥謙照樣拽著她走到了保安室。
把劉露以騷擾住戶、試圖襲擊並有監控為證的理由交給了保安,讓保安拿著監控錄像送劉露去警局後,韓宥謙才再次走回林汐兒面前。
他撫胸做了一個紳士禮,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淺笑,「美麗的鮮花只能盛開在耀眼的鑽石上,像她那樣卑劣的牛糞是不配走到你身邊的,公主,你覺得我做得好麼?」
林汐兒扯扯嘴角,僵硬著:「有錢哥,能人話嗎?」
韓宥謙也扯了一下嘴角,無語的:「真是一個不知道配合的公主啊,就不能淑女嗎?」
「我是盛開在鄉野里的狗尾巴草,高貴不起來。」
「好吧,那這位人形狗尾巴草,請跟我走吧,你閨蜜擔心你打車的時候被擠到,所以讓我來接你的。」
「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原來是穆沐讓你來的。」林汐兒恍然大悟的了下頭,她接到首飾店電話後,又給穆沐打了電話,把戒指定做好的消息告訴了穆沐。她腳受傷開不了車,穆沐擔心她打車會被擠到,所以才讓韓宥謙來接她。
「幸好你來了,不然我今天恐怕得掛彩了。」林汐兒慶幸的拍著胸口,墊著腳尖跟在韓宥謙身後慢慢走。
韓宥謙看她走的辛苦,就抬起手攙著她,低聲:「本來護花這種事應該讓你追求者來的,不過明去了市,趕不回來,我只能代勞了。」
明得是夏炎明吧?
林汐兒垂著眼帘,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不耐。
那抹不耐被盯著她的韓宥謙盡收眼底,可他卻像是什麼都沒看到般,繼續自自話:「明是我學弟,乖巧、聰明又懂事,不過就是有悶騷,什麼事都憋在心底不,要不是有我這麼善解人意的學長帶著他一起玩,沒準他會孤單到得抑鬱症。」
「抑鬱症?」林汐兒眉頭一皺,忍不住:「他看起來可不像是有抑鬱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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