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打著打著,黑執事就發現,阮隨心似乎已經沒了理智一般……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勢。
仿佛,都變得不像她了。
他不由一邊接招,一邊朝著殷琉璃丟了個詢問的眼神。
就聽殷琉璃淡淡道「繼續打……打到,她願意停下來為止。」
「原因?」黑執事皺眉道。
「狂暴症犯了。」
狂暴症?
那是什麼玩意兒……
雖然不懂,但殷琉璃的話還是可信的,畢竟,他陪伴了阮隨心那麼久,足夠的了解她。
結果發現,打到最後阮隨心越來越狠的同時,完全沒招數了,簡直怎麼彪悍怎麼來,完全毫無章法的那種。
黑執事都被整懵逼了……這人,還能這麼打架的?
就跟一個完全沒有武力值的人,隨便亂打,拼盡全力的瞎打,不要命的那種。
能給人磨瘋的那種。
天知道黑執事是隱忍得多厲害,才沒伸手掐死她,結束這種快被磨瘋的感覺。
別以為他沒看見,一旁殷琉璃幸災樂禍的眼神。
臭小子,明知道,這廝有這毛病,還放出來打。
故意的吧!
可人家殷琉璃冤枉啊,阮隨心執意要來,沒人攔得住,哪怕是他。
即便後面阮意都差點和阮隨心母女倆又吵起來了,也沒能阻擾住。
後面連阮意都無奈了,唯有陪著一起來了。
而對於阮隨心這種毫無章法的打架方式,阮意嘴角吃抽搐著圍觀的。
她閨女……怎麼看起來跟個小混混在打架似的。
全是些,不入流的招數啊!
可,占了上風就好,其他也沒那麼重要了。
最後,黑執事是以主動認輸投降,結束的這場決鬥。
內心都被打崩潰了……什麼不入流的招式,見過的沒見過的都被她給使了個遍。
到最後,明明她都很疲憊了,力氣用消耗得差不多了,卻依舊跟吃了興奮劑一樣……這就是所謂的狂暴症嗎?
厲害了,他也算漲見識了。
也感知到了,這場決鬥他若不主動投降認輸結束,就別想結束了。
恰好,阮隨心打累了,有些精疲力盡了。
感覺渾身力氣都要耗光了,狂暴症也發泄得差不多了。
若不然,黑執事想停止,都別想。
阮隨心是殷琉璃過來從決鬥場上接下去的,渾身癱軟的被他攙扶著,否則感覺都要走不動道來。
黑執事默默的掃了兩人一眼,朝著他們走過來,視線卻朝著殷琉璃看過去道「剛……她突然畫風突變,襲擊我胸口,是個什麼招數?」
殷琉璃淡笑道「龍抓手。」
「……那,突然打得好好的,朝我身下偷襲,又是什麼招數?」
「猴子偷桃……」
黑執事嘴角抽搐,已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見阮隨心一臉笑眯眯的模樣,看著他道「黑執事,服不服!」
黑執事表示「心服口服!」
因此,一夕之間,以一人之力滅掉一個軍團因此在此揚名整個國外的人,沒威武過三天,就被琉璃殿殿主夫人下戰帖單挑,給打敗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國外。
琉璃殿士氣大漲,本覺得黑執事太過於可怕,心裡恐慌的琉璃殿成員,突然間變得沒那麼害怕了。
他們殿主夫人一個女人都可以打敗他,他們也一定行!
黑執事都被打敗了,他們的屬下應該也沒多厲害,他們一定能幹過的!
由此,阮隨心主動下戰帖的目的,達到了。
從來都是如此,只要她阮隨心想做點什麼,就沒有不成功的。
雖然黑執事的確忍讓了,沒動殺招,但也算是盡了全力的去比鬥了。
可隨之,不好的言論也傳了出來,是關於殷琉璃的。
什麼琉璃殿殿主吃軟飯,靠女人上位的言論,也傳出去了不少。
殷琉璃倒是無感,阮隨心卻很氣不過了。
麻蛋,她家琉璃寶寶,她打不過好嗎!
以前打過的……
後來,她家琉璃寶寶還跟著外公學了很久,將太極和普通招式結合起來,就更強了。
至於有多強,她也不知道,因為沒跟他打過,也沒見他跟別人打過。
但就是覺得她家琉璃寶寶留後手了,深藏不露的底氣,很濃厚。黑執事的基地里,黑執事的屬下這次又沒忍住,發表言論道「主人……本,憑靠著建立起來的威信,大殺對手們的士氣,趁亂發出攻擊……就能迅速成事的,現在卻又來
了這麼一出……原計劃,全數被影響了,
之後再戰,可能沒那麼容易了。」
黑執事淡淡道「贏得太容易,沒有挑戰力,我是個享受戰爭過程的人,所以,無需多語,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便可。」
黑執事的屬下們心裡委屈啊。
我們該做的事情,計劃全被你破壞了啊!
有這種主子,也是沒轍了,受著吧!
就聽黑執事道「兩天後,夜襲琉璃殿!」
黑執事的屬下們雙眸不由一亮道「主人,我這就去準備!」
黑執事淡淡的嗯了一聲,而後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靜默了很久。
腦子裡回想著,那一晚,阮老爺子所說的話語……
手指,不自覺的在眼前的桌子上,敲擊著。
內心,一直都很堅定,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唯獨那一晚,第一次猶豫了。
可也僅僅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罷了。沒多久,一個屬下走進來道「稟報主人,神醫被夜北極帶去了北極……目前,琉璃殿和阮家都派出了不少人去找人,且,琉璃殿殿主的弟弟,殷流光也帶著他風月殿的幾
個精英,去尋人了。」
黑執事皺眉道「派人去找!」
「主人……這種時候,我們還要分心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嗎?」
黑執事淡淡道「你知道一個醫術絕佳的神醫,若損落了,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大的損失嗎?」
黑執事的屬下收了收脖子道「屬下知曉了。」
畢竟是神醫,誰能保證不得別人都治不好的病,有求到她頭上的時候。
便是黑執事,也不例外。
他身體本身就還沒好全,靠珠珠兒的中藥,逐漸治療中。
之前偶爾還會頭痛,後來長期服用了珠珠兒的藥,已經很久沒頭痛過了,感覺精力都變好了不少。
珠珠兒對他也算是有恩之人,在她危急之時,盡點綿薄之力,派人去解救一番,哪怕最後救不到人,也盡力了。
她知道他去救過,就行。
以至於黑執事的這個決定,後來成功的救了自己一命。
可見,珠珠兒的存在,於他們這些人而言,有多重要了。
珠珠兒能不死,絕對無人希望她死,包括夜北極也這麼認為。
北極,夜北極的窩點裡頭,夜北極正在一個研究室里,調配著什麼。
珠珠兒被他隨身攜帶在身邊,安置在一旁的沙發上端坐著。
一臉驚愕的看著他道「夜北極……你居然,會這些!」
夜北極淡笑道「很驚訝嗎?」
「你這配方……你偷看過師傅留給我的毒經!」
「不止偷看,我還記下來了……」
「夜北極,你卑鄙無恥噁心!」
那本毒經,他師父雖然留給她了,但不允許她去研製出來。
因為終究是害人之物,而他們醫者,救人才是真理。
她一直都照做了,除了之前師傅留給她保命的毒藥,她從未去研製過那本毒經里的毒藥。
那本毒經,也一直被她帶在身邊……夜北極居然……居然偷看過,還記下來了。
珠珠兒氣得渾身發抖,完全不敢去想想後果。那本毒經……她也看過,各種厲害的毒藥,各種毒性……要人命的,致死人失憶的,迷惑人心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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