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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羽揚小姐,王爺走了。」丫鬟平兒從門外進來說道。
南庭羽揚正在刺繡的手一頓,指尖瞬間被鋒利的針頭刺進去,一滴血落入桌面上那一副龍鳳呈祥的娟布上面。
他走了?
竟然走了
她睜大眼睛,臉色刷的一下白透,一時間張了張嘴巴,沒有說出話來。
平兒大驚失色,連忙用旁邊的手帕包住她的手指,「小姐,您怎麼那麼不小心,都流血了!」
南庭羽揚身體重重的一顫,她僵硬的看向她,聲音在發顫,「王爺走了他去哪裡了?」
「王爺讓府上的下人傳話來,說是去南疆打仗去了,讓您放下他,切勿掛念。」平兒低下頭小聲道。
忽然,她的眼淚毫無預備的低落而下,滾燙的淚珠與面前被血染透的龍鳳之上。
她手指驟然收緊,眼底划過一抹恨意。
「小姐」平兒意識到不對,抬起頭突然發現她早已經淚流滿面,她慌張的叫了聲,「您別傷心王爺會回來的」
南庭羽揚突然狠狠地搖了搖頭,她知道,他一旦離開,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不,絕對不行!
「平兒,送我去將軍府!」她起身就朝著門外走過去。
平兒怔了下,連忙跟上去,「小姐,這時候估計王爺都」
「快點!」南庭羽揚回過頭瞪她一眼,臉上漾起一抹冷意。
平兒被她突如其來的眼神嚇了一跳,怔住半刻迅速跟上去,她不敢再說什麼。
等她馬不停蹄的趕到將軍府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徒留一陣蕭瑟的寒風拂過她的心頭。
明祥站在門口看到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南庭羽揚,驚訝的皺了下眉頭,「羽揚公主您怎麼來了?」
南庭羽揚急促的喘息,沒有聽進去他的話,「王爺呢?他人呢?」她焦急的拽住他的胳膊問道。
明祥朝那條馬路望了眼,視線落到她的身上,「王爺已經走了。」
南庭羽揚呼吸一滯,手臂瞬間跌落到寒氣逼人的空氣間,她失魂落魄的垂下眼帘,整個人仿佛落入了冰窖之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她的信他竟然置之不理
他竟然為了凌楚楚那個女人丟棄了一切
他怎麼可以那麼殘忍?
一股詭異的怨恨在她的心頭涌躥到腦海,她自嘲的笑出了聲。
歐陽伏農,你既然不要,那我就毀了它!她眼底划過一抹恨意。
明祥莫名其妙的看著怔怔走出去好遠的南庭羽揚,忍不住蹙了下眉頭。
他想叫住她,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走了,就在離她們再次拜堂只有五天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就這樣絕情的走了
南庭羽揚不能接受,她怎麼也接受不了!
陽光明媚的皇宮,後花園的花海一片繁榮的景象。
南庭羽揚與歐陽清瑞不期而遇。
他們似乎是早已料到會有相見的時刻,不約而謀的笑了笑。
歐陽清瑞率先走過去,「羽揚,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南庭羽揚恬靜的回答,臉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聽說歐陽伏農離開了,他竟然撇下未拜堂的新婚妻子去打仗,真是令本王稀奇啊!」男人嘴角勾起冷笑,他話中有話,意味深長的瞅著面前的女人。
他相信如此聰明的她應該能夠聽得懂他的話。
南庭羽揚聽聞,臉色突然變了,粉拳下意識的攥緊,她掩去眼底的慌亂,「王爺您是何意思?」
歐陽清瑞笑了笑,「聽說你手上有關於張尚書案子的機密?」
她眉頭一皺,神色變得警惕起來,「你怎麼知道?」
男人不理會她疏離的表情,竟自說道,「本王當然知道了。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只不過我也很意外你竟然還沒有交到歐陽伏農的手中!」
南庭羽揚被說中心情,心底一陣難堪。
歐陽清瑞倪她一眼,將她的心思盡收眼底,「羽揚,他公然拋棄你讓你淪為整個太和城的笑話,你還護著他?」
「」她咬緊牙關不說話。
只是她那顫抖的唇瓣出賣了她此時不甘與怨恨的心緒。
「歐陽伏農真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得到你的愛,他還不珍惜!」
「王爺,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你應該也猜到了吧?」男人面帶微笑,依然一副沒心沒肺的表情,只是眼底多了一絲深不見底的城府,「與我合作讓我來幫你替南庭臣赫報仇!」
他陰鷲的眼神刺入她的眼底,南庭羽揚呼吸一陣不順暢,抬眸驚訝的看向他,「你不是喜歡凌楚楚?」
歐陽清瑞嘴角勾起,臉上浮現不明情緒的笑容,「我愛她」可是他更恨他!
恨他傷害了她,傷害了三弟,四弟!
南庭羽揚有些看不清他忽變的表情,眉頭緊蹙。
男人繼而收回眼底的陰霾,城府極深的視線投向她,「羽揚,願不願意跟本王合作?」
南庭羽揚眯起眼睛,審視著面前的男人,「我不會傷害王爺。」她堅定的說道。
她愛他,恨他可是並不代表她會喪失理智任人擺布。
歐陽清瑞沒想到她竟然還如此堅定,嘴角噙著笑別樣的笑意,「你誤會了,他是本王弟弟,我是不會害他的。」他的聲音很輕,虛無縹緲的感覺,「我只是怕你手中的資料落入歹人手中。五弟現在不在太和城,還是交給我來處理比較好!」
「你真的不是想害他?」她質疑的盯著他。
「當然不是。」歐陽清瑞笑的很燦爛,只是沒有到達眼底。
他不會害他,可是並不代表他不能針對他
對付對手的第一步,那就是讓對手的人歸順於他。
第二部便是奪得他所擁有的榮耀
歐陽清瑞知道,他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歐陽伏農他不會再放任他。
自從失去凌楚楚以後,連日來的陰霾被此時勝利的心情所揮散。他一路帶著笑回到王爺府,途中,他意外的看到不遠處的女人正微微勾著身子乾嘔。
他眉頭一皺,迅速走過去。
蘭溪回頭便看到陰鬱的男人朝她走過來,她怔了下,「王爺」
「你怎麼了?」歐陽清瑞眸色陰鷲,面露不善。
看她的樣子,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狠狠地拽住她的手腕,神色狠戾,「你在耍什麼花樣?」
「王爺,您說什麼?」
「你是不是懷孕了?」
「」蘭溪臉色一變,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歐陽清瑞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很好!蘭溪你真是好樣的!竟然敢擺本王一道!」男人勃然大怒,拽著她的手驟然收緊,只見女人面色微微扭曲。
「王爺,這只是意外!」蘭溪被他眼底的寒意嚇到,下意識的想要保護住肚子。
這是他們之間的血脈,她拼了命也會保護好。
「意外?蘭溪,你越來越不會說謊了!」
「你聽我解釋,那日是你自己來到妾身房間的,寶寶的到來我們都沒有想到的。」
「寶寶?本王絕對不會承認!想要用此威脅本王,你死了這條心吧!」歐陽清瑞狠狠一甩,面色陰鷲,絕情的大步離開。
蘭溪差點被重力甩到地上,幸好及時趕過來的丫鬟扶起她,這才免於幸難。
「王妃您沒事吧?」丫鬟擔心的問。
蘭溪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搖了搖頭。
「王爺最近是怎麼了?怎麼變得越來越不講理了,以前的他不是這樣子的」丫鬟望向遠處,忍不住抱怨道。
這些天歐陽清瑞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什麼氣都往下人身上出。弄得整個王爺府人心惶惶,一見到他都跟老鼠見到貓似得。
蘭溪眸光黯淡,緊繃的唇角扯了下,勾起一抹苦笑,「會好的。」她的聲音很似乎是對著自己自言自語。
「可是明明知道您有身孕了還這樣,真是太過分了!王妃您不能再忍氣吞聲了,要不奴婢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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